陆珺遥,为琨御国立下赫赫战功,所以,丞相上书恳请皇上以皇家名义,为子寻医,当日林灼灼进京就看见了皇榜,那时不知是他。好在捡书势力在琨御国影响不小,如若提及月满楼少主,皆知他经商有道,富甲一方。月满楼虽在城外,可是城外第一楼。若是月满楼少主为其找到的神医门客揭了皇榜,可信度极高,也是丞相府又一笔人情。
虽然还没有从陆珺遥模样与方邪一样的震惊中走出,但是陆珺遥的毒不能再拖了。择日不如撞日,她让捡书揭了皇榜,一同去陆丞相府。
“你就是捡书少主说的门客?”说话之人正是丞相陆宴海,陆珺遥之父。林灼灼暗暗打量,并非方焘的长相,却也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丰貌。
“正是在下木亦舒,病情刻不容缓,让我早些验毒为好”,木亦舒是林灼灼的男装化名。
“木公子,有劳了,这边请。”长廊之上,一群人向着世子的房间走去。刚进屋,便见昨晚还在亭中饮酒的人,此时躺在床上,虚弱不已。
林灼灼上前把脉,昨日没有眼花,竟然真的是方邪模样,险些落泪。闭了闭眼,调整心绪,嗯——脉象紊乱,心跳过快,面色潮红,唇瓣发紫,用银针放血检验过后,心下震惊,此毒十分棘手,但也不是不能治。
“你可知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林灼灼问陆珺遥。
“你不是神医吗,你反问我?”陆珺遥戏谑地看着所谓的木神医,虽是男子,可身体纤细,手掌也比男人娟秀许多,再看脸,偏黑,猜想这莫非是个女子,喉结不明显,虽然没有耳洞,但是,确实不像男子。
“三毒皆有,其中的一种,才是致命的关键,其它毒药在平常没有毒性,可遇到了灵月花,都变成了慢性剧毒,如果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中箭,毒深入心脉,伤口是不是在肩部。”林灼灼提起毒,异常兴奋,没有看到陆珺遥的脸越来越黑。
“木神医,此毒可有解法,我儿命不该绝。”陆宴海的眼里满是难过自责和悲伤。
“父亲,生死有命,你不要过于忧虑。”陆珺遥还在安慰父亲。
“有解!谁说无解。”林灼灼打断他的这认命般的混账话。
“此话当真?”陆宴海惊喜万分,陆珺遥暗沉的眸子里,也似乎燃起了一丝光亮,本已认命,此时却听说有了一丝希望,但过往的解毒经历让他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只是,,,”
“只是什么?”陆珺遥眼中的光暗淡了许多。
“过程极慢,至少半年以上,缺少几味珍贵的药引,子午花,乌啼草,寒霜叶.......”最后的步骤,没有说出口,因为太过凶险,得输血,得注入新鲜的血液,否则血液含毒量偏高,古代的条件,医疗相当落后,如何保持血液不凝,这都是一系列问题,就得靠老祖宗的中草药来搏一搏了,还有人伦问题,古代开刀,无异于谋杀,得慢慢哄着来,麻药一上,让他晕过去就好,再隔离旁人。
众人听说解毒有望,皆大为欣喜,捡书听说小主会解毒,诧异万分,但更多的是惊喜,想不到自家小主还有这一手。
“那便有了木神医了,这,,,赏赐,如何处之。”
“好说,对折优惠,五万两黄金。”捡书嘴角抽搐,这哪里是商量啊,这特么分明是抢钱。林灼灼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了,刚来这里用钱的地方多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可以,只要你能救我儿的命。”陆宴海是这世里与方邪模样一般陆珺遥的父亲,一个慈父的存在,着实感动。
“那我也立下军令状,如若半年之内解毒失败,钱尽数退换,我以死谢罪,但是现在我需要找京城最好的铁匠和技师为我打造解毒器具,三日之后,我将器具图纸画好,亲自监工,可否。”林灼灼长叹一口气,说好要制毒,还是得重操老本行,噫吁嚱!这世,她得赎罪,奈何陆珺遥和方邪模样一般啊,怎能弃他不顾,于心何忍。
陆珺遥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
“在这半年内,忌辛辣,忌动怒,不可饮酒,,,,”陆珺遥有点心虚,今天突然病情告急就是因为昨晚尝了母亲的桂花酿。
母亲.......
母亲很早就走了,陆丞相爱她入骨,没有再娶,陆珺遥是独子,可是中毒太深,性命难保,陆宴海义无反顾,没有再纳,他们的爱情此乃琨御国的一段佳话。
商量了一些事宜后,林灼灼先开了几副压制毒性的药,便和捡书出了丞相府。
“小主,想不到,你还会医术,国主可没说你会这些的。”捡书好奇作问。
“国主?你指朝华国国主?他,我不记得了。”
“怎会如此,他,是你的哥哥呀,你不记得了?”
那种如万蚁噬痛的感觉又来了,哥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梦里......
“阿灼,这支步摇你可喜欢,这是我命人为你专门打造的,配我的阿灼,潋滟生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不知道谁有那么好的福气。”男子脸上带笑,可是眼眸里有被刻意隐藏的哀伤。
场景变换,只见一男子和一女子在床榻之上传出暧昧的声音,但是林灼灼清楚地记得那女子定不是自己,但是为什么会难过如厮,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当请旨和亲的时候,林灼灼在朝上请柬,众大臣皆附议,认为林灼灼就是最好的人选。可朝华国国主已经双拳紧握,隐忍着怒气,似狂风席卷。
退朝之后,他将自己关在殿里。猜测一定是她昨晚来过,这里他下旨如果公主来此,旁人不可阻拦,可昨晚,,昨晚没有来得及通知下人。不得已而为之,竟毁了一切,该死,都是太后的计!将和亲人选附议的折子掀了出去,快要让他发疯。
漫无目的,脑子里都是她请旨和亲的事,不知不觉走到了云月殿。
“阿灼,你.......出来一下,好吗?”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是又不忍对她动怒。
“公主,,,公主说她不舒服,歇下了,让,,殿下,,让殿下请回。”下人颤颤巍巍,这话只有公主敢说,让下人传达,也是为难了。
“滚”那吓人急忙伏地,不敢抬头,他便推了门进去。
“王兄,何苦为难我云月殿的下人。”林灼灼坐在八角圆桌旁的椅子上,斟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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