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依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猪头抱枕,下巴杵在抱枕上,面无表情,歪着头无聊的看着晓晓母亲的滑稽表演。
晓晓的父亲斜坐在雪儿对面,他任由老婆在那耍泼,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却冷的可以冻透一杯水。不时的偷瞄一眼雪儿。
她坐在地上哭闹的有些累了,声音低了下来。闹腾半天也没有人来劝阻她,她演的独角戏也实在是无趣很。她的斗志也渐渐弱了下来,坐在地上正了正身子,稍做休息。准备再找机会,从新开始。
雪儿放下抱枕,倒了一杯茶,单手递到她的眼前“喝口水,休息一下,一会接着闹,闹够了,我在跟你谈。”雪儿冷冷的望着她。
她一把把茶杯打落到地上“慕容雪,你不把晓晓交出来,我绝对跟你没完。”她的眉毛倒立,眼露凶光,看那架势随时想要掐死雪儿。
雪儿撇了撇嘴,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好啊——我等着你没完。”她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眼睛空洞洞的瞅着她“你想怎么跟我没完?”
突然!晓晓的父亲拿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直接向雪儿刺去。
“雪儿!”思诚向前冲了过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水果刀直直的刺向雪儿的左胸………
在座的所有人都惊呆的看着晓晓的父亲,不知所措,都认为雪儿小命没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手里的水果刀竟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一道血印出现在刀刃的位置。
雪儿右手握住他握刀的手腕,反手顶到他的脖子上,深一点小命就没了,浅一点他不会害怕,现在的距离刚好,割破了皮还不伤性命。
雪儿两眼冒火,嘴微扬,一丝冷笑挂在嘴边,她跟他面对面只有一拳距离,雪儿怒视着他,杀气腾腾,一字一句的警告他:“我早就说过,伤我可以,不可以伤我的人,尤其是我在乎的人。慕容晓晓伤了我的人,还是我在乎的人,我已给她活路,你们还不知好歹。你们打算让她没命回来吗?”
“我要我的女儿……”晓晓的母亲痛哭流涕,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起来。
雪儿的心软了,慢慢地松开了手,瞟了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的伯父,叹了口气“伯父,你真的很想见晓晓?”
“求你了,放过晓晓吧。”他祈求的看着雪儿“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做错了你也罚她了,就请你放过她,把她还给我们吧。”
雪儿微微闭了一下眼睛,略想了一下,犹豫着点了一下头“好吧。”她询问地眼神看向子涵“子涵哥你觉得该怎么办?”
“小姐,我听你的。”子涵虽然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慕容晓晓,满心不愿意,但他不能不听雪儿的。
雪儿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这对夫妻,大人心恶,孩子也学的歹毒。最终她还是决定到此为止吧“子涵哥,把地址给他们,让他们在这屋里立刻消失。”
二十岁的日子,真是多事之秋,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晓晓的父母刚在雪儿家闹完,宣儿的母亲又跑到学校,找雪儿要人来了。
雪儿看着她嘴角冒沫的一顿神侃,心里说不出的想笑,但她说什么,雪儿真的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慕容雪,有人看到你跟宣儿在一起,现在宣儿半个多月没回家了,你竟说你不知道?”宣儿的母亲凝重的看着雪儿“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可以自己去找她。”
“婶婶,宣儿看我不顺眼怎么会跟我在一起?”雪儿眉头微皱,小嘴瘪瘪着,一脸的无辜“宣儿姐姐从不跟我一起走路的,她很讨厌我,更不会跟我玩,她现在在哪里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雪儿,那你帮帮婶婶,去你们年轻女孩喜欢玩的地方,帮我找一找可以吗?”她拉住雪儿的手,满眼的哀求。
雪儿心里软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放学就去帮你找找。”
宣儿的母亲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学校。
月上秋咬着食指,遥看着一脸愁容的雪儿不尽笑出了声。
雪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信步走到他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放学咱俩去约会呀。”她斜眼瞟了一眼月上秋,嘴角向上弯着“好像迪吧夜店挺好玩,放学去看看。”她侧脸冲他挤了一下眼睛。
“你不像在跟我约会?”他右手托着下巴,懒散的目光斜斜的盯着雪儿。
“不像在约你,像什么?”雪儿有点恼火,声音不禁提高了八度。
“像在勾引我……”月上秋实在忍不住了,噗嗤的笑了起来,伸手把雪儿拉入怀里,嘴贴在她的耳边“你居心叵测,勾引你的相公。”
雪儿抬起右拳,轻捶了他一下“臭美……放学叫上思诚和子涵哥。”她推开月上秋转身跑了。
月上秋白了她一眼“我就说,不是在跟我约会嘛。”他失望的摇了摇头。
四个人,吃完饭后,开车又来到了那个地下实验工厂。
思诚把车停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四个人轻手轻脚地摸黑来到工厂附近。
高墙还矗立在那,但大门已经歪倒倾斜在地上,院里漆黑一片,静悄悄的,四人彼此呼吸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月上秋走在雪儿身边,明亮的双眸眨了眨,趁雪儿没在意,歪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背着双手,脸看向别处,好像刚才的事与他无关。
雪儿捂着被他亲的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等着……”她压低声音,指了指月上秋。月上秋咧嘴晃脑的乐了乐。
四人偷偷摸进院里,各个部门的房门都半开半掩着,玻璃也有不少破碎了,看样子,这里已经荒芜,人去楼空。
思诚开门看了看办公室的里面“喂!好像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雪儿冲他摆了摆“嘘——小声点,你看地上,很干净,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咱们还是小心点,再找一找看,也许会有发现的。”
“你说,那个女孩还能挺多久?”从办公大楼里,传来说话声,两个亮点一闪一闪地向门口飘来。
四人一个闪身躲进一个房间里,慢慢的蹲了下来,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月上秋挨着雪儿蹲在了她的身后,右手偷偷的摸了一下雪儿的右脸,雪儿一回头,正好跟月上秋打个正脸,两个人的距离几乎为零。月上秋毫不客气,用右手搂住雪儿的脖子,他的唇闪电般,堵在了雪儿的嘴上。
雪儿血往脑门顶,这时候他还腻……她刚要用手推开他“别动,你发出声音不只他两个会看到,外面的也会看到的呦——”月上秋付在她耳边叮咛完,继续着他的“非礼”…
“月上秋,你等着出去我一定掐死你……”雪儿气的直翻白眼,又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思诚和子涵认真的蹲在墙下,窥视着大楼的玻璃门。根本没发现身后发生的一切。
两道光束从玻璃门内照射出来,门开了个小缝,两个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越野服,梳着小平头,手里拿着大功率的手电筒,脸上还带着天真稚气的少年走了出来。
他俩好像是出来透风的,站在玻璃门前抽起了香烟“把手电关了,小心邵总看到又要挨揍了。”
“邵总???”四人互相望了一眼,他没有被警察抓起来?他在,那慕容宣一定在。
“那个女孩够可怜的,白天试药,晚上还要吃药伺候那些老板。”一个少年轻摇头叹息着。
“听说那个女孩把邵总卧室的钥匙和电脑密码,偷出来给她的情人了,警察才得到证据,把公司里的人全抓了起来,公司才倒闭的,如果我是邵总,一定往死弄她,这么大的公司就毁在她的手里,哎……该死呀——”两个人闲聊一会,烟吸完后,转身进了大楼。
雪儿一屁股坐在地上“邵总在用宣儿试药?会试什么药?”雪儿望向月上秋又看了一眼思诚。
“???”
思诚想了想“他也许在研制控制人言行的药吧,我以前听姥姥说过一回。”
“就他??还想研制那种药?他是没睡醒还是自不量力?”月上秋轻蔑的看了一眼思诚“你用吗?我这有。”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射向他“月上秋——”雪儿伸手使劲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我知道你什么都有,但闭嘴可以吗?”
月上秋反手抓住雪儿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你总欺负我…”他的嘴角轻轻一翘笑的那么邪气,声音却那么柔。
“小秋,办正事呢。”思诚把头又转向窗外。
“我逗我老婆也是正事呀。”月上秋瞪了一眼思诚“想知道答案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
雪儿沉思了一下“我们进去看看?”她环视了一下他们“不进去怎么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不行。”思诚回答的很坚决“邵总需要你,为抓你,他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得到你,现在你进去,不是羊入虎口吗?绝对不能进去。”
“报警吧。”子涵拿出手机,看着思诚“我们在这盯着他们,等警察过来,这样即可以救出宣儿,雪儿也不会涉险。”
“打呀……墨迹什么呢?”月上秋往雪儿跟前凑了凑“只要我老婆没事,找谁来都可以。”他歪着头,眼睛发着光,嘴的弧度大大的,没耳朵挡着,半个头大概就掉下去了………
四人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
“有亮光??”雪儿右手手指指向对面的墙壁“你们快看!”
随着雪儿的惊呼,亮光越来越亮,一道暗门打开了,一片刺眼的白光照向他们。四人本能的抬起手挡在眼前。
模糊的光亮里走出六个人,最前面的身披一件风衣,由于光的照射,看不清他的长相只听见他轻咳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从他那传了出来。
“雪儿,我们又见面了。你舍不得我,又来看我了?”
邵总?雪儿心里咯噔一下“邵总,你就是这么欢迎老朋友的?”雪儿双手挡在眼前,微睁双目看向面前的人影“你把我眼睛恍瞎了,怎么看你潇洒伟岸的身影呢?”
邵总挥挥手,过去几个人把他们四人架了起来“把他们带到地下室,让他们去看一场戏。”邵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白光里。
整个地下室的墙面都是由水泥砌城的,地面则是用黑金大理石铺成的;在大厅的地面上放着几张圆木桌,每个木桌上都放着餐盒,地下室面积很大能有百十来米。被分割成好几个房屋,都用玻璃砖隔离着。
每个墙角上都安装着一个摄像头,墙壁上挂着五十瓦的壁灯,灯光异常昏暗,很配这里的环境,这里看起来非常协调,但又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唯一能让人感到一丝光明的就是那棚顶上唯一的一盏吸顶灯,白色的炽光铺洒在有限的地面上 。
几个人把雪儿他们推进一个木门的房间。
这个房间跟别的房间不同,从这个房间里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但外面却看不到此房间里的任何事物。
房间不大,有一张咖色大桌子还有一张暗红色的真皮长条沙发,沙发前摆着一张白色的长条桌,桌子上只有几本书。
四壁只有靠门的附近是整面墙那么大的透视镜,除此之外屋内再没有任何装饰。
邵总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桌子上放着一瓶酒和几只杯子。邵总轻轻把酒杯倒上“几位来都来了,坐下喝杯酒,等会看场好戏。”他冲着雪儿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雪儿,你要用心看呀,看后你会感谢我的。”
雪儿走到桌子前面,伸手拿起酒杯,对邵总微微一笑“你今天的戏真有那么精彩?我看后还会感谢你?”
邵总点了点头,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吞了下去“我知道你们报警了,但我希望你看完戏后再告诉警察我的位置。”他很淡定,但看着雪儿的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柔情。
雪儿手里的酒杯停在了唇边,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懊悔与不舍,雪儿的心忽然有一点触动。
月上秋伸出右手把雪儿揽入怀里“你还是别喝酒的好。”他的左手从雪儿手里接过酒杯,放到桌子上“邵总,你的戏什么时候开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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