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带朋友无所谓,不要让他们知道是我在台上演出,我不想应付他们。”柴京贤若有所思。
无奈点头,迟漱安忽地想起楚一怜和柴京贤的关系,复杂地看柴京贤一眼,“如果你还在乎楚一怜,那么你应该会很高兴楚一怜已经回去了,回到了他的公司,也没有再找你了,你以后还做狗仔跟着他吗?”
微微挑眉,柴京贤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猜得到,他早晚要回去,只是时间问题,我不是以前的邵晓轻,所以我不可能跟着他跑,所以,你不用给我乱扣帽子。”
迟漱安浅笑安然,脸上的肃冷消散。
…
柴京贤在后台和乐队再次排练,穿一件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下巴撑在小提琴的腮托上,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琴头弦上,一只手拿着琴弓搭在弦上,专注拉着,没有注意到不速之客的到来。
排练结束,柴京贤收起小提琴,和乐队准备着上台,却无意间看到江漾坤向他招手,柴京贤只好将小提琴放下,出去应付。
“乐队展演快开始了,我没时间和你扯些什么,有事展演完了再说,我先走了。”柴京贤语速奇快,一说完就转身。
江漾坤却突然拉住柴京贤,硬将他拉到洗手间一个隔间里,关上门,嘴角带笑, “我问过了,展演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开始,不急,我们来聊聊你是怎么从一个从未接触过小提琴的小狗仔变成了还没一个月就可以上台演出的小提琴手,如何?”
柴京贤被江漾坤的双手压住双肩,坐在马桶盖上无法动弹,看到江漾坤似有若无的逗弄,他眉毛一挑,垂眸一瞬,伸出手挑起江漾坤的下巴,靠近江漾坤的耳畔,“我天生气度不凡,天赋异禀,有问题?”
江漾坤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倏地握住他的双肩转个方向,自己坐在马桶盖上,张开腿,压住柴京贤坐在他的左腿上。
柴京贤僵硬,手碰到江漾坤的大腿立马移开,有些无措,一下挣扎,又被江漾坤直接抱靠在怀里。
“哈,看来你这几天过得不错,毒瘾没再犯了?”
江漾坤低头,呼吸轻轻喷在柴京贤的脸上,缱绻暧昧。
柴京贤别捏挣扎,挣不脱,只能低头,露出白净纤瘦的后颈,装老实。
江漾坤伸出右手把捏柴京贤的脸,强迫他抬头,“放心,我也是来听展演的,就是担心你在台上受不住才带你来这里的。”
放了手,江漾坤掏出一小支无色药水,掀开盖子,看着柴京贤,尽数倒进自己的嘴里,丢掉小小的容器,扣住柴京贤的后脑勺,擒住他的嘴唇,将药水硬渡进他的口中,搅动混合,强迫地将药喂进他的喉咙,药水苦辣,刺激两人的唇舌与喉咙,喉咙不由得一紧。
柴京贤眉头紧紧一皱,忽然发狠地咬这人疯到他身上的唇舌,手也不闲置,推阻不过就发了狠地掐,像一只刺猬浑身刺。
碰到人已经足够让江漾坤满足,兴高采烈,可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完完全全拥有小狗仔。
小狗仔身上每一处都值得他细细品尝,小狗仔是酒吗?竟让他昏醉沉迷。
江漾坤眼中闪着情欲与爱意的光彩,唇上占便宜,手上也不愿放过柴京贤,不断往柴京贤的衣服里又摸又扯…
血液和津液交混,从两人的唇部相接处流淌滴落,落进两人的衣襟,在两具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瑰丽旖旎。
江漾坤手脚愈加放肆,柴京贤猛地一推,砸到隔间。
外面的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敲门问一声,柴京贤用手臂一抹嘴唇,看着江漾坤的得逞的奸笑,忍了忍心里的嫌厌,“没事,刚刚我的包掉了。”
闻言隔间外的人才小声疑惑几句离开。
柴京贤衣服被解开大半,流下的血液和津液交混打湿胸膛和衬衫,脸色因为激吻好看了些,嘴唇红肿,微喘气,一片狼狈。
江漾坤身穿一件酒红色衬衫,盯着柴京贤,解开衣服,看看腰上的掐伤,他的身材不错,健壮有型,皮肤白皙,腰部青紫一大块,指甲印里泛起黑红的淤血,嘴唇上几处破口,冒出血珠,眼里却写满动情。
戏谑地看着柴京贤,江漾坤左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抱住,右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保镖,让保镖买两件衣服过来。
“真狠啊,以后我们肯定要磨合很久,啧啧啧,真想看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野蛮,明明那么瘦小,可是掐起人来比那些女人还要凶。”江漾坤将手机放回以后,挑起柴京贤的下巴又捏住。
还真是越来越喜欢小狗仔了。
头一偏,柴京贤摆脱江漾坤手上的控制,面不改色,“够了?我还有演出。”
摆脱江漾坤的桎梏,柴京贤又转过身扣起衬衫的扣子,触碰到湿腻处,嫌恶地握紧拳头,关节咯咯作响,放弃扣扣子,放下手推门出去,却又被江漾坤从背后抱住,“别急,衣服待会儿就到,你该不会就穿成这样去演出吧?”
语尽,江漾坤喉咙里发出难得醇厚好听的笑,抱着柴京贤坐在马桶上,下巴靠在柴京贤的肩膀上,两人的脸紧贴着,柴京贤一脸冷漠,而江漾坤深邃多情的眼里满是迷醉与享受。
“呦,又被占便宜啦?都让你任务完成赶紧走了,现在被占便宜感觉怎么样?”系统有些幸灾乐祸道。
柴京贤一声不吭,眼里结冰,嫌恶避免不了,只能强忍。
十多分钟后,隔间传来敲门声,江漾坤睁开眼睛,抱着柴京贤起身,将他拉到身后,遮挡着开门,将两件新衬衫拿进来又关上门。
江漾坤将柴京贤的衬衫解开,脱下衬衫擦擦他身上的血渍和水渍,柴京贤太瘦,胸骨明显,锁骨突出,却别样性感。
忍住快要控制不住的旖旎心思,江漾坤将脏衬衫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拿起一件棕色衬衫,扯下牌子,给柴京贤换上扣起扣子。
扣完后,江漾坤又摸摸柴京贤一直低下的头,再次挑起他的下巴,凑过去吻吻他的嘴角,才叹口气笑道,“去吧,我等着看你的演出。”
抬起眼皮,柴京贤面无表情,摆脱控制拉门出去,又重重砸上。
他在镜子前洗脸,垂下头,手指习惯性地在水池台上敲击,半天没有反应,直到手机响起,才回过神接通电话。
“喂,你在哪里?展演都快开始了,也没有看到你。”迟漱安回到座位上,旁边是方烁稜等人。
“我马上来。”
说完,柴京贤挂电话,又开水洗洗脸和手。
江漾坤恰好换好衣服出来,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衬衫袖口挽到手肘以下,头发被梳到脑后,在刚刚的一番闹腾中也乱得掉落几根在眼角,眼神从刚刚的意乱情迷中恢复过来,又是平时的酷爱戏弄折腾人的样子,透着不易察觉却锐利深沉的冷漠。
“怎么,在等我?”江漾坤一看到柴京贤眼里又染上畅快笑意。
柴京贤没有理睬,直接走出厕所,江漾坤只是笑,没有再拦人。
看到柴京贤消失半天一回来就换下一件衣服,平时的温和清俊变得紧绷,眼里是难以言喻的郁色,乐队里的人有些好奇地看他一眼,问他怎么回事,柴京贤才放松些,说自己没事。
十分钟后,柴京贤坐在乐队之中,旁边是一起的小提琴手和大提琴手,前面是一身黑色正装,慈眉善目的指挥,还有后面的唢呐表演者,萨克斯表演者等,似乎又回到了以前,脑海里响起悠扬妙绝的旋律。
窦殊晴也坐在其中,看到江漾坤走进来坐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些讶异,却不动声色将人忽略,注意到台上坐在其中的柴京贤,惊喜期待。
方烁稜等人是被迟漱安劝来的,说是来了有惊喜,怀着一份好奇与尊重前来,没想到却见到台上的柴京贤。
“迟漱安,那是邵晓轻吧!”周尧吃惊,指着柴京贤问。
看到柴京贤,方烁稜眼里惊喜,怀疑,诧异交织,复杂无比,一顿沉默。
迟漱安意味不明地看方烁稜一眼,靠在靠背上,“是他,没错,可他不希望我告诉你们,所以你们最好闭紧嘴巴,好好听过就算了,否则我们几人之间的朋友关系也可以断了。”
梦遗对象是又迷惑住一个人了吗?
“这么严重?为什么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没想到他还会拉小提琴!”梁幼琪偷看方烁稜一眼。
“好好听吧!以后你们会知道的。”迟漱安没有回答。
…
柴京贤只能参加一场,而且算是替补,可他很满足,从接触到熟悉的东西开始,他又变回当初那个学习小提琴的孩子,难得在他的母亲指导下学习的孩子,母亲严厉,他固执,所以小提琴学得不快,却最为扎实。
指挥脸上洋溢笑容,让人不禁跟着放松愉快,萨克斯先响起,随后就是电子键盘,大提琴,小提琴,乐音缭绕,旋律空灵。
像轻风拂过,似清泉石上流,宛若落花有意离开跌落的叶,懒倦的泥,随着流水在圆润的石块上滑过,若有若无的留恋使得它漫步在大大小小的,参差不齐的石块间,被粗粝的石块磨痛,停在青嫩柔软的水草间接受抚慰。
恢复出游的欣喜,又开始离开善解人意的水草,在温柔的水上嬉戏,随流水冲撞,掉在清凉却满是小坑的石块上,这一次困倦,恰好在小坑里休息。没多久流水催促,轻轻呼喊,一个拍打被迫继续出游。
这一次不算幸运,遇到不少满身锋利不愿人靠近的石块,被割破,被划破,不愿意再顺从,倔强地撞在石块上停下。流水清冽凉爽,冲散疼痛,出游疲惫,在石块上逗留,像是嵌入石块般,难以离去。
流水开始顽劣,又是一个打旋带走落花继续出游。石子乖巧,落花最终留在其中,徐徐述说出游故事,慢慢的在小石子里老去,化为尘泥。
或快或缓的旋律,演奏专注的演出者与听得专注的观众都近乎迷醉在乐音中,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够尝到如酒般的清醇,灌酒的畅意与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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