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外面有人!
李茗:我出去看看,你小心为上。
李茗听到决辰的喊声,嘱咐好秦桑就要开门捉人。秦桑却是一把抓住了他。
秦桑不可。
秦桑倘若真是那贼人不可能会现在才露出马脚。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人是想调虎离山。
李茗:调虎离山?
秦桑对。
秦桑看来这房间里肯定有他们不想让我们发现的东西。
秦桑开始更加细腻的检查屋内东西。
李茗:这屋子就这么大,能有什么东西?
秦桑纤长的手指拂过刘姨床前的柜子。
秦桑这柜子的锁你能弄开吗?
李茗看向秦桑手中拿起的那把锁。
李茗:只不过是一把木锁,这简单,我掰断就是。
李茗从秦桑手中接过那把锁,用力一拧,便把那把木锁掰断了。
李茗在秦桑震惊地表情下,脸有些红的开口。
李茗:我自幼力气便比旁人打一些,这种小木锁对于我开始很简单。
秦桑嗯嗯。
刘姨的柜子不大,很是小巧,里面盛放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一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
李茗:里面什么也没有啊。
李茗拿起那些瓶瓶罐罐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李茗: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些女孩子家用的胭脂水粉。
秦桑这刘姨年龄多大了?
李茗:听下人说已经是四十开头了。
李茗看着秦桑拿过他刚才闻的胭脂,往自己的手臂上涂了些颜色。
李茗:可是这些胭脂水粉有什么不对的吗?
秦桑不是不对,是太过对劲了。
秦桑这胭脂一看就是坊市间热销的货色。
秦桑我问你,倘若胭脂卖的好,一般是什么情况。
李茗:一般都是长安贵妇和小姐们用的。
李茗:你是说这刘姨与长安贵妇有什么联系?
秦桑不对。
秦桑听到李茗的话无奈的扶了扶额。
秦桑这种颜色是热销货色,肯定更衬长安贵女。而刘姨年龄大了不少,绝不会用这种鲜嫩的颜色。
李茗:也许是,刘姨觉得这种能让她显得年轻呢?
秦桑不可能。
秦桑你看你的手指。
李茗:不就是脏了些吗。
秦桑对。
秦桑这刘姨一向爱好洁净,放在柜子中的东西按理来说都是人们觉得宝贵的东西。
李茗:那有人也有可能放不相关的东西啊。
秦桑就算不相干,这胭脂上却是落了一层薄灰。
秦桑再者我刚才看那把木锁,却是十分干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秦桑不对!
秦桑看着这个狭小的木柜,看出些不同。
李茗:有什么不对?
秦桑你看这柜子十分小巧,能装的东西肯定也不多。
秦桑但只能装的下几瓶胭脂水粉是绝不可能的。
秦桑将柜中的胭脂水粉都拿了出来。顿时里面的空间被两人一览无余。
李茗:这空间有些小!
秦桑对。
秦桑伸手摸了摸柜子里面的木板。
秦桑不对啊,今年什么都没有啊。
秦桑指尖全是木板的平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凸起或下凹。
李茗:我将它拿起来你再看看。
李茗抱起这个小木柜,举在胸前,方便秦桑观察。
秦桑找到了!
秦桑你看这个夹角,这里可以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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