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抱任何私心杂念,不会再去做无谓的表白,更不会在云景山多呆上无谓的一天,同样,她现在身体状况好的很,没有亲戚的突然来访。至于亲戚,到底是相助还是相碍,已不知,也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只是个梦,没错,梦始终只能是梦,与现实也是相反的。
云景苑的一切一切还是到此为止吧。别了。宫晓渊遵循着着梦里的那个自己,给檀夜和寒蔚和白佑添卧室房门下塞了纸条,回到房间目光愣着那串在深夜中还在散着光晕的贝壳手钏。
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相反的,至少,她所做的就不是。她端坐在床边苦苦笑道:
宫晓渊:尴尬吗?
如此尴尬的东西,又有何意义?此刻她便觉得自此刻起,再也不想面对鹭崎,此生也不想再佩戴它。
真的别了。云景苑,已于我再没有什么再必要发生之事……
宫晓渊一声不吭将手钏收藏到抽屉中。换好自己世界的衣服,把新衣整理好,抱起了自己的罖歆,将入宫令塞进口袋就冲向那院门,路过那泛着亮光的卧室窗户,她还是忍不住回首望了望,那道侧面身影依旧忙的不可开交,宫晓渊脚步迟疑了一下,迷离的目光盯着那道身影。
宫晓渊:这次,就真的以后各自安好,互不相干了吧。
说完便绷紧双唇转身向院外冲去。
锦书休寄,各自安好!祝你左右逢源……
宫晓渊只顾着低头往下冲,今夜夜空笼罩着昏黑没有半点亮光,竟在这湿滑的山路上摔了好几脚,但此事已决定要做,已再无回头的余地,所以即使跌倒100次她也要101次爬起来,麻木的身体让她感觉不到摔倒的疼痛。
走着,冲着,她只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道极点,就是一条落荒而逃的癞皮狗一样,太狼狈了,何苦呢。她胸口一起一伏的,面无表情却又冷冷地笑着,直到笑到眼泪无法控制涌出眼眶。
宫晓渊:说好的要坚强,不再哭泣。我这个爱哭鬼,还真是不争气呢!
一路跌跌撞撞下了山又走了许久,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行走在荒山夜路的孤魂野鬼。
不知不觉,地面被沙沙落下的东西打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宫晓渊觉得有湿湿的东西砸在自己脸上,伸手便抹了去。
宫晓渊:原来是下雨了…
雨声越来越大,宫晓渊分不清现在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不禁又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断变大,直到变成滂沱大雨从夜空直面扑来,宫晓渊抬头也没能看清楚,只有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她一路奔着,终于看到了朦胧的灯笼,到了城中关隘,她呆呆的望着这一切,没有带伞,不过好在有这城楼能为她遮挡,然而城门侍卫不肯放她入城。
几分钟前,宫晓渊一手遮着脑袋,一路跑着终于到了这城楼下,展示给侍卫白那枚玉令牌就只身前行却被两个侍卫长矛交叉,挡住了她的去路。
倾世之贝重生心~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