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白潇她们不来的话,这巫山阁是没有什么人气的,巫山阁虽空荡荡的,但那典藏的医书确尤为珍贵。
瞧,这白潇和那凌霄二人在书架间翻找着。直直泡了半日,都未找到有用的一字半句来,别无他法白潇又去寻了她那天才医师师姐。
“师姐,在吗?”白潇并未在林裳的房里寻到她,到是在这东湘房瞧着了她的身影。
“不在!”林裳一头忙碌着,回答白潇的语态还有些不耐烦。
“咳咳咳~”是一男子的急咳传入了白潇的耳,只因背在了柱子后头她没有瞧见那人的样貌。
男人?巫山阁怎会有男人,师傅不是不让男人进得巫山阁半步吗?还是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师傅改了性子?又或是师姐藏的男人?思及此,白潇也不晓得自已那里就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白潇移了半步,透过窗往里瞧。一袭青衣的林裳一改往日的颠态,竟细细的喂那男人吃起药来。那男人青丝遮住了大半张脸,白潇看着眼熟得很,却想不出他的样貌来。
“哈哈,我就知道师姐你藏了男人,这下被被我抓到了吧!”白潇蹦跳进室内,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简单的表情。
“小白,你说什么呢,这是醉酒仙交给师傅的,师傅现在又交给我的男人,严格来说,他好像是我的男人哦!”林裳单手支着下巴,说得一副认真,到是白潇咂了砸嘴,一派嫌弃。
“潇~儿~”倚坐在床头那男人在唤白潇,这一唤足使白潇心头一颤,心跳加速。
“王爷!”当白潇的目光触及高逸竭的目光时,她除了愣在那里外,也就别无其他的动作了。
他仍是那般俊逸,只是那唇依旧毫无血色,身上的衫更映得他遥遥欲坠。
“来,潇儿你过来!”高逸竭每一个笑都如雪山绽开的雪莲,他招手让白潇过去,白潇也就如同施了咒一般,驱身过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呀!”不知是喜是怨,白潇低泣出声,揪住他腕的手,指甲都镶入了他的皮肉。
“潇儿不哭,现在都没事了!”他为白潇理起耳畔的发,他仍在笑,笑得有些惨白。
“其实,我从生下来那一刻命就是凌霄的,更高兴他能让我活到现在,见你。”
“不,没有谁的命是谁的,你的命是你自已的。”白潇不懂高逸竭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只知道人生短短几十载,若自已都不握住命运的话,又有何意义?
“这些潇儿不用懂!”他苦笑着,苦笑他的坚持,但走出的每一步他不悔。
“为什么?”他和凌霄一样总是高深莫测的样子,总说是为她好,却又什么都不曾告知她。
“我知道你喜欢凌霄,现在你自由了,你可以爱他,他直得你爱。”从听说凌霄返京救她开始,他便知他败了。
后来的高逸竭对白潇讲的话她没听见多少,因为他讲的总是让她云里雾里的听不懂,思不明白。
“师姐,蜀中的百姓需要你!”白潇瞧着正在不羁吃着茶的林裳,说得认真。
“哦,我竟这般重要?也行,你去帮我寻来那九州炉其它我自有办法。”要不是高逸竭求她,她才懒得管这档子事呢。
“九州炉在何处?”白潇也不知这林裳怎就这般好说话了。
“京都,顾洁羽那里!”虽不问世俗,却了掌天下事,林裳的本事,白潇尚未知晓万分之一。
“行明日出发,师姐你便先去蜀中,我等去取炉。”就如此愉快的决定了,有林裳在白潇的心稍稍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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