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路人说:“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儿!”
“哎,她戴着面具,又看不清脸,你怎么知道是美人儿?”
“就算看不到上半边脸,但光凭嘴,也能看,出是美人儿!”
“哦喔,这么神?”
……
灰女子用手掀开些斗笠上的乌纱,在露出的一缕细缝中,注视着那位坐在金轿上带着面具的公主。
突然,一双纤细的手把灰衣女子面前的乌沙从斗笠上面掀到了后面,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样才能看清楚嘛。”
灰衣女子猛地转过头:“小姐?”看到一位正在面露微笑的青衣女子站在她的身后,随后就用双手抱住了她,轻声说:“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青衣女子本以为那一声“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称呼,却不料那一声“小姐”指的是一对主仆。
青衣女子掰开灰衣女子的手臂说:“你可能认错人了,并不是你家小姐啊。”
“不是?”
“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说。”
随后她们一起去了一家客栈,街道两旁的屋顶上的黑衣人,也变换了位置。
青衣女子拉着灰衣女子进了“有间客栈”。
“小二,一间上房。”青衣女子付了钱,便将灰衣女子带进了房间。
“别客气,做。”青衣女子很爽快的说,待她坐下后,自己也坐下来,:“怎么称呼?”
“她不记得我?!”灰衣女子心里想,接着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何,名霜儿,霜花的霜。昕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昕月耸了耸肩,笑着说:“我真不是……”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叫自己“昕月”,“你口中的‘昕月’可是姓孟?”
“是呀。”何霜儿笑着说。
昕月立即站起来,有些慌张的说:“那,那可是河夕国公主的名字,怎么会是我呢?”
“您不就是公主吗?”
“完喽,暴露了。”孟昕月心想,但口头上仍旧否认:“我怎么可能是公主呢,公主现在可是坐在花轿上游街呢。”
何霜儿仍旧笑着说:“公主在外游街,身旁却只有轿夫、侍从以及戏班子的人,怎么可能?而你若只是一个平民女子,又怎么会出手那么大方?”听到这,昕月想:“刚才不该给他小二那么多钱的。”接着,霜儿微微抬起头,看着屋顶说,“又怎会被暗卫保护?”
“暗卫?”昕月有些吃惊,因为那些人,连她自己也没发现,不过想了想也在意料之中,“果然是故意放我出来的。”接着她叹了口气,坐下说,“好吧,我承认,我是公主,但我真没见过你,也不是你家小姐。”
“你当然没见过我,因为你被关了15年。”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关起来了,而不是不想出宫?”
“一个在宫廷里出生的人,怎么可能不向往外面的世界,况且自从你出生到现在,没有一个国民见过你,岂不是太荒唐了。”
“的确,”昕月想,“他们的确不该怎么做,可谁让我的母亲是‘妖女’呢?”她的眼睛暗淡下来,心情变得昏沉,她起身走向窗户,边走边说,“何姑娘可能真的认错人了,我们一没见过,二非一国人,你又如何断定我是你家小姐?更何况没有人会称公主为‘小姐’。”
昕月走到窗户边,刚想打开窗户,一双纤细的手便按住了窗户。
“凭你们一同名,二同貌,三共扇。”何霜儿说着便从孟昕月腰间抽出那把折扇。
昕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开窗,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那把扇子,你喜欢拿去好了。”
“不愧是公主啊,这么大方不过这把扇子,别人想拿也拿不走吧。”
昕月想:“的确,不论我把它放到哪里,最终都会回到我的身边。”
片刻的寂静后,昕月依旧面对着窗户,小声的说:“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那声音小得,就算何霜儿贴在她的背后也不能听清,更不要说要说屋顶蹲的暗卫了。
“嗯——我没太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孟昕月转过身,拿起何霜儿的手,用手指在她手上写着“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嗯。”何霜儿点了点头,同样拿起孟昕月的手,在上面写着:“你想去哪儿?”
孟昕月写道:“不知道,带我四处云游吧,我想亲眼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何霜儿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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