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榛刚好踏进门来,看见父亲给他使的眼神,停住了脚步。
秦文余刻意的问,“你说了些什么,怎么会把榛儿气走?”
纪芸芸撑着下巴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和他开了个玩笑而已,哪知道他那人这么小气。”
“玩笑?开什么玩笑?”
“就是在他面前说我喜欢小逸啊,可谁知道他那么小气,经不起开玩笑,也许是他不相信我对他的感情吧!”
“那……”
纪芸芸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师父,您怎么有心问我和秦大少的事?莫不成——”纪芸芸转过头,果真被她猜中,回过头来,手捂住脸,“师父,您让我情何以堪啊!”
或许是听见了真话,秦榛的心里一阵欢喜。
既然已经听见了,纪芸芸也不想掩饰什么,何不趁此机会解除误会?调整了一下状态,走到秦榛的跟前,“你——都听见了?”
秦榛一字不说,上前来坐下。
纪芸芸追问,“你想掩饰多久,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一个女孩子家问你这种问题,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回复吗?”
秦榛盯着她的目光,看见的是真诚的询问与急切的等待,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去回想昨夜的记忆,实在不知作何回答。“嗯……染坊的事那么多,哪有时间闲谈,回去再说。”
“好,回去说。”纪芸芸是蠢呢还是脑子不好使,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
此后,在染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实在着眼,可纪芸芸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虽然秦榛不爱说话,可在杭州的那几日,他会时不时地有问题问自己。现在的他不仅没有问题,而且还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答,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或者说是因为时间的隔阂?
纪芸芸的寸步不离,不得不让员工们起疑她的身份,时而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误会。
从染坊回来后,整理好一切秦榛就躺下休息,因为他在染坊累了一天,而不像纪芸芸那样闲扯了一天。
现在,纪芸芸总是想着找个方法去问他,想解除昨晚自己的胡编乱造,可秦榛总是躲着自己,把自己当鬼一样。
纪芸芸在他的屋外等了许久他也不愿出来,她没办法再等下去,所有的耐心都不翼而飞,直接冲进了他的房间。
“不是说好了今天下午回来就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总躲着我?”
秦榛若无其事地打理自己的东西,“这是我的房间,现在我要休息,请你出去。”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语重心长。
纪芸芸坐在他的床沿上,“不给我一个说法,今晚我就不走了。”
秦榛突然停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从未见过哪位姑娘大半夜的闯男人的房间,这种事也只有她纪芸芸干得出来。“你先回去,明日再说。”
“明日明日,你就知道明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等不了了,你今晚不说,我就没法入睡。”纪芸芸看向他,瞬间发现自己的脸皮好厚,咬了咬嘴唇。“秦大少,我发现你真的好小气,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嘛。何必生气?”
“我没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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