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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奏大直奔宁安然老巢,本来是想着去和军械库的各位叙叙旧拉着谈天轮地,然而奏大一句“黑洞扩张速度已经超过光速了。”吓得我不敢摆烂,直接拉个法阵带他直接落到宁安然家里。
我们从法阵里钻出来的时候,宁安然正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军械库制服还来不及换,棕色工装裤衬得她随意耷拉在沙发椅背的腿修长纤细。
“据悉军械库再一次扩招人员……我去?明日见奏大?”
我还没拍走眼前黏在睫毛不散的倔强粒子,宁安然就已经从沙发阿航一个弹跳站起,手机从她手掌心直直摔出,在空中绘画出一道完美是抛物线。
奏大急急忙伸手,手机在他指尖一躺,险险被抓在他的掌心。他一双澄澈眼睛里水光潋滟,全是惊魂未定,即使深呼吸一口气,他也没法完全把惊恐神情抹去:“呼……好险好险——我说……没必要这么激动吧,再把我送的手机摔烂了我就不赔了。”
“等等等等——”好不容易擦去了眼睫毛上的粒子,我在他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信息,挑眉指了指奏大,又指了指宁安然:“他送你的手机?”
“对啊,他第一天来军械库里撞到了我,我手机掉在化学试剂里面被腐蚀干净了。所以自然他该赔我。”
奏大也满不在乎耸耸肩:“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没什么的。”
“先不说这个,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宁安然一脸后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
“我带他来的,他也是——”我突然说不出话了,拟造出来的发声器上头凝聚的能量突然消散,让我再一次失语。
我徒劳地摸了摸脖子,聚精会神想要依葫芦画瓢拟造个发声器来,但凝聚的能量总是在达到某一个点的时候就溃散,直接化为零。
再一次面对这样突然说不出话来的情况,我可比第一次镇定多了,拍了拍奏大的肩膀,用意念和他沟通。
身为同族,总能接受到同族的讯息的。
奏大先是疑惑,等我把所有讯息都化为一道能量传递给他,他豁然开朗:“是这样的,因为不可控的原因,雾黎卡姬前辈暂时不能说话了,我来替她说。”
“我们来找你,是为了命运莫比乌斯环的破解方法的。”
宁安然神色古怪,歪歪头:“所以——是要我替你们占卜吗?”
我和奏大一齐点头,他恨不得把头点断。于他于我而言,这个莫比乌斯环必须破解。
宁安然也不迟疑,取来了一块黑布盖着的牌,坐在地上把那牌摊开,随意的手法像极了街边小贩倒出商品一样。被我拉着一齐坐在地板上的奏大一脸茫然:“就这样?不应该一大堆仪式吗?”
“要不然呢?”画着星空的牌背一齐在宁安然掌心下旋转抽插,若是看花了眼,还真会错以为宁安然在搅动星辰,“牌只是一个工具而已,要什么仪式感,能用还简单就行。”
“说得也是……”
奏大越说越小声,视线只停留在被宁安然摆好流畅划开成扇形的牌上。
宁安然眉眼弯弯看着我:“你抽九张给我吧。”
我依言顺着感觉点出九张来,交给她由她摊开。这些牌面都是空白的,但偶尔有光线一晃,就能够依稀看见上头一些几乎透明的颜色。
不过多时,宁安然认真开口:“高塔……不破不立,死神,力量——”
她又凝神看了几秒,神色有些凝重才缓缓开口:“破除这个莫比乌斯环很难,它的形成是循环者生命一次又一次的陨落,还有循环者一层比一层倔强的执念。即使有人在暗中帮助你,推动这个莫比乌斯环的自我解除,但效果甚微。”
“破解它的方法是要抱着比它还倔强的执念,怀着无畏死亡缠身的心,走过一条又一条荆棘之路。”
或许是我和奏大神情过分凝重,宁安然抬眼看了我一眼,顿了顿,欲言又止。
“然后呢?”
奏大替我开口询问。
“我看出的,就这么多,对不起。”
宁安然微微弯腰,和我们道歉,但垂下的脸上,丝毫看不见歉意,只有淡淡的犹豫。
她的实力我清楚,曾经一张牌就可以推断出占卜者的前世今生,如今九张牌,却只看出这么一些讯息来。
……
她在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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