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找个话题,好让正在半空之中的彼此不那么无聊,还没张嘴,心脏突然一疼,整个身体里面像是埋伏了一个定时炸弹一般,血红数字倒退最后化为零,几乎能把整个身体炸为灰烬的力度骤然炸开,冲击着每一寸骨骼,每一分皮肉内脏。身躯紧缩着,骨骼不受控制往内挤压着,肋骨生疼,勒得肺腑更疼。
眼前一片的黑,耳边嗡鸣声里依稀听见了宁安然的慌张呼喊以及远处而来的贝利亚他们的声音,很空灵,很含糊,我只知道他们在喊我,我却听不见什么。
包围我的是一片虚无,是在死亡结束后残余的片刻黑暗。不知为啥,我并不慌张,我只懵懵懂懂的,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满脑子的空白,身体却循着本能不断往前。
视野里也全部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缩了缩脖子,不回头地往前走,在不变的死寂之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粗喘声,听起来痛苦极了,仿佛濒临死亡。
未知名的白光从眼前闪过,肩上被人轻轻一搭,安心的气息蔓延开来,是亲近之人的气息,我却不知道是谁,只迷茫往后看去,依赖心思想要让身处混沌之中的我紧紧靠着他这一株救命稻草。回头看去时,眼睛却被捂着,如同阳光般的温暖温度熨帖在眼皮上,霎时间便蔓延开来,让我整个身体都被温暖所包围。
鼻尖是混杂着樱花香气的蓝莓清香。
“太早了。”
我轻易分辨出这句话是那捂着我眼睛的人说的,本能够分辨是谁的声色被不知名的能量捏碎,成了另外一种我不曾听见的音色。
“确实太早了……”
又有个人开口,他轻抚开我垂在肩上的鬓角的几缕碎发,克制极了。
“但是——我希望她快点走过这垭口——”
“我真的好疼啊——我不知道——我能撑多久了——”
……
远方有强风吹来,吹得身体七歪八斜,最后从高处云端坠落。危险感让我手死死抓着什么东西,急忙睁开眼来,不断变得清晰的视野里是有些熟悉的天花板,眨眼之间,那视野里除了天花板又多出了两个熟悉的脑袋瓜子。
是宁安然和黎一。
宁安然喜上眉梢:“醒了醒了——”
她被人一撞,踉跄走开,原本视野里她脑袋瓜子的地方换成了泪眼汪汪的贝利亚的可怕神情:“呜呜呜呜狗蛋你怎么醒了……”
身体很是疲惫,却已经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了。我强忍着要揍人的冲动:“怎么,看你这样子是不想我醒过来了?”
贝利亚:“TMD你怎么能这么想老子?”
我:“你那恨不得我死的心思都写满了你那张凶神恶煞脸了,还想抵赖?”
贝利亚:“白疼你了小狗崽子。”
我刚想冷笑着反呛他一句“早晚把你送入宇宙监狱”时,突然后脑一疼,忍不住闭着眼睛倒吸口凉气,再睁眼之间宁安然凑了过来,一脸担忧:“怎么了怎么了?难不难受啊?难不难受啊?”
“没事,不难受——”我强忍着疼痛,“我习惯了。”
“贝老黑,是发生什么事情?我忘记了发生什么事情,我是怎么回家的?”
宁安然抢先一步开口,一脸心疼握着我的手,她本正常的体温一碰到我那冰冷的手时,灼得我险些要撇开她的手。
“是这样的,我们本来聊得好好的,你突然间捂着嘴,吐了很多血,跟不要命一样,我怕你出事,就想带着你回我家去,但你挣开了我的手,一直后退,一边后退一边呕血,我喊你你也不理我,后面是赛文加抓着你和我,才回到这里的。”
“嗯嗯……等一下……赛文加?你说的是军械库汪汪队的赛文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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