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我被反派收养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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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第十八话

赛罗哼了一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远离了些脚边的建筑物,朝着站在蛋后抬手蓄积能量的高斯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去看他,随后轻叹了口气:

“还得是高斯啊,虽然就比我强了那么一点点。”

说着,他还不要脸地举起手来,食指拇指几乎黏在一起,其间险些看不见的缝隙就是他口中高斯强过他的部分。

我瘪瘪嘴,不去理会他。

按照之前常出现的情况,赛罗他肯定会尽他全力去打一场漂亮的仗,在其他人人面前耍尽威风。现在他却甘心站在一旁跟我说话,还不是因为他没法处理这颗蛋?

高斯是难得的极强大具有疗愈能力的战士,只见他抬手,两手只见耀眼温润的光芒闪烁,衬得他一向含着春风笑意的眼眸更加柔和。

那掌心间的温暖不断加剧,势似天边正耀的太阳,不过多久,那团光落在蛋上,浅浅熨帖在龟裂的蛋上。

高斯深吸口气,嘴角笑容不变:“要做个乖乖的孩子,不要搞破坏,不乖的孩子——”

“可是要被我活活打死的哦。”

话音刚落,温暖的光中蕴含的能量变得凌厉,像是一把尖刀般冷锋对己,高斯眉眼之间的温柔不变,却因为他的话蒙上了一层可怖的杀气。那颗蛋似乎颤了一下,原本已经蔓延到脚边伺机要攀附在我和赛罗身上的营养管瞬间收回,连带着渗入地底的其他营养管也歘的一声缠回蛋体。

在被高斯能量卷起的飒飒暖风之中,蛋壳破碎落了一地,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变成了星辰一般的亮点随风而逝。

我摊开手掌,看着那微灭的蛋壳如飞雪般落入掌心,化为了同样好看的亮点,细细感受肌肤,并没有什么不适感,才放心地收回了刚才设下护住一片人类聚集地上的保护层。

再抬眸间,长着雪白柔顺皮毛、酷似地球上一种叫做“猫”的动物的弗塞特幼崽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眸,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慈爱的高斯,忽而变得惊恐,嘤嘤乱叫直直奔着我和赛罗而来。

有淡蓝色的能量波动垫在弗塞特脚下,隔绝了与地面的接触,不至于破坏了建筑物和对人类造成伤害。

在胸口核心被弗塞特撞上的时候,我险些支撑不住身体,忙推手把它扒拉来扔给赛罗,这时候我才明白了为什么赛罗会让高斯来处理这件事情。

确实得他来处理。

记忆之中我见过高斯的次数很少,每一次见到他他都是一脸温柔,有着与奥特之母相似的让人安心的温暖力量,就连赛文也是说高斯大体上是个慈爱的战士。

那时候我并不理解为什么说是“大体上是个慈爱战士”,现在我懂了,慈爱的高斯战士是常态,但凡事都有例外,在特殊的情况下,慈爱的高斯战士也会变得更加的“慈爱”。

恍惚之中高斯已经走到了我和赛罗面前,手轻轻插着腰,微微低头看着双手使劲扒着赛罗的腰,尾巴死死缠着我手腕瑟瑟发抖的弗塞特,轻笑几声:“真是个好孩子。”

我附和着笑了几声。

那确实得当个好孩子,要不然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赛罗看上去倒是挺享受被弗塞特这么抱着的,一双手毫不客气地贴在那逐渐蓬松的白色皮毛内左右乱摸:“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啊?”

他瞥了我一眼,又低头两手并用去轻抓弗塞特的皮毛去了:“这毕竟是你的任务,你打算怎么处理弗塞特。”

我看着他对弗塞特乱摸的行为,想了想,沉吟一声,故作正经:“我觉得吧——斩草除根?”

高斯有些意想不到,看了我好几眼,而赛罗愣了愣,转头看着我,十分认真:“那我会把你斩草除根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这么说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水,垂手撸了一把弗塞特的皮毛,手感不错:“弗塞特本性温顺,带回去养着得了。”

“嗯,这样也好,反正除开老爹在宇宙里捡回来养着的那些玩意,家里还是有点空位的,养只弗塞特不成问题。”

赛罗和我达成共识,拍了拍弗塞特的头:“那我先带它回去了,高斯一起吗?”

“可以啊,反正顺路。”

我又摸了一把弗塞特:“我就先不回去了,我还有事情要去解决。”

赛罗也没有多问我什么,点了点头之后扛着依旧因为高斯存在而瑟瑟发抖的弗塞特,头也不回飞走了。

远飞的两抹光晕后追随着弗塞特身上掉落的浅色如隐形的片片羽毛,被高空的凉风席卷,缓缓落出视野,在看不见的地方成了最纯洁的流星。

我跨入了本该早些应邀到达的无人区域,在从脚下升起的紫色烟雾之中,依稀看见了邀请函上目标地点的样子。

暖风夕夕,落羽皑皑,红樱满枝,坠红阵阵。

整个天地之间似乎都被从头淋下的樱花雨给掩盖,无色无味的空气都染着新樱的淡香味。

有花从发梢滑落,擦过手背,落在地上,铺成一地柔软不过的毛毯。

风大了,大到似乎要将我从这个地方吹出去。我抬手轻轻掩在脸前,不被落花砸了满脸。忽然,视野里满目的焚与红闯入了一抹晦涩的黑,仔细看去,在粗壮的樱花树后,似乎躺着一个人。他手边一张白纸被狂风吹来,受不住摧残折磨般地在半空之中扭曲几番,最后被我轻轻抓住,小心翼翼摊开来。

那张纸有些年头了,雪白的纸底被岁月绘下了古朴的黄色,中央画的是一个微微侧着脸的女生,看不真切长相。那画上的人穿着一件宽松的墨绿色裙子,袖子只到臂弯处,露出的一截手臂上各自佩戴着一对紫色的手镯,墨黑色的头发上则别着一枚同样为紫色的发卡,看样式像是蔷薇花,但那发卡别得实在松散,似乎在下一秒就要从发上滑落,砸在地上轻颤。

画的倒是挺好看的。

虽然看不见画上人的面貌,但第六感告诉我,画上的人是个美女。

我歪头看了一眼樱花树后的那抹人影,他似乎在睡觉,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张画被风吹走的事情。我轻手轻脚,放缓了呼吸,踏着柔软的花瓣走过去,小心翼翼将画放下,并不敢多看他几眼,生怕把他吵醒。

刚起身想走的时候,画的主人惊醒,被风吹得发凉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带得我不得不往他那边歪了身子。

别样的气息清香顷刻包围了我,带着不同于阳光的暖意。

抬眸看他,只看见一双很好看的眼睛。他的眼里亮晶晶的,跟宇宙里的银河一样好看,但是,他的眼底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并不外露,就跟深渊一样,危险神秘。

樱花的香味与呼吸在鼻尖纠缠不放,暖阳落入他的眼底与潋滟水色交织。

大脑片刻空白,零散至极的思绪拼凑,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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