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问伽古拉,他也对这个异次元裂口有些担忧,看了我有一会,开了队内语音:“泽塔如果打不过,你就顶上。”
脑海里闪烁着些画面,在灰白色之中我看见了异次元裂口之后落下的怪兽,但没看清楚长什么样,还看见了另外一个陌生奥特蛋子站在我和泽塔面前,满脸笑意。
这些画面让我有些恍惚,忍不住静下来揪着这些碎片思考。
托雷基亚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也会帮忙的。狗蛋你别怂。”
贝利亚:“俺也一样。”
“我没怂,我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我乖乖回答,这阵子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梦里都是一些自己没有发生过的琐事,但给我的感受像是我亲身经历的那样,而且——我偶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在面对伽古拉他们时会有一瞬间失控感。
像是日久不见后积攒地思念之情不可抑制地迸发出来,带来一阵阵酸涩感和哭意。
更奇怪的是——我会下意识亲近陈岁。是的,很奇怪,我和洋子他们关系明显比之前要亲近许多,总爱黏着他们,毕竟已经共事快一年了,但陈岁,满打满算我只和她见过那么几面,因为工作原因也没有说有多少接触的时间,但每一次见到她,心里都会有一种要跟她待久一些的激动感和期待。
太离谱了,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变态,觊觎别人女朋友。是的,陈岁已经脱单了,和里志在一起。他们在一起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军械库,让一大众人震惊至极,但都表示最诚恳的祝福。
毕竟现在军械库都那么多单身狗了,看着别人成双成对,心里还是会莫名高兴。
而我也后知后觉也知道了陈岁那夜口里说的钓鱼是什么意思。
好家伙,钓的不是鱼,是另一半啊。
大受震撼。
但想想也对,人类寿命不过匆匆八十几载,在这与宇宙人差距甚大的寿命之中,他们的躯壳连带着精神会被匆匆地拉扯开来,带着不可停下、难以察觉的痛苦。而在这其中,快乐最为难得,却也最为值得。
及时行乐,是他们最乐行的原则。
但我们有那么漫长的寿命,快乐显得那么短暂,但生离死别也无法如同快乐一样压缩成一点,轻而易举被其他的事情掩盖。
快乐如同一颗璀璨明珠,轻易被岁月尘埃掩盖,最后葬于时间长河之中,成为河床的一部分。痛苦的事情只会成为一根刺,即使被岁月中所有的事情掩盖,即使眼下察觉不得,过了许久,也会被外物勾起,在心底滚动刺下一个个不见血的伤口,疼到抽泣,无可奈何。
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对于生死如此地敏感。早在午夜梦回之际,我便无数次看见了身边的人化为黯淡的光粒子消失在宇宙最深处,被星云掩盖,无法寻觅踪迹。
做梦的人难以察觉自己是在做梦,每一次我在梦里看着身边的人死去,五脏六腑抽疼,歇斯底里嚎哭带来的窒息感和撕裂肺部的痛觉也无法掩盖过死亡带给我的痛苦。
……
“雾黎卡姬。”
“嗯?”
我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进入了泽塔的异次元时空里,左右环顾之后,我迷茫地看着泽塔,不解发问:“我怎么在这?”
泽塔似乎皱着眉:“是我冒昧了,我刚才一直喊你你都没有理我,所以我才这样子把你拉进来,想看看你是不是马格马星人假扮的……”
“怎么可能啊,笑死。”我被逗笑了,看着泽塔脸色像是好了一些,“你找我来还因为什么吗?”
他突然被点醒,一改懵懵的神情,眼灯迸发出两阵光线来,死死落在我眼里,说实话,这光线在半夜出现,能让方圆十里的公鸡打鸣。
“说到这个!ultra刺激!ultra意外啊!你竟然是——”
“泽塔!黎川!异次元裂缝之后的怪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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