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不要接受任何突如其来的好运,即使好运给出者是你最放心的人。
正被贝利亚死死折磨的我欲哭无泪,苦苦维持着平板支撑的动作,不敢放松下腰来——因为贝利亚在我腰下面放了个尖利的爪,我也没法抬起臀部分散些力量——因为贝利亚这个屑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背上,吊儿郎当吃着棒棒糖。
“坚持住,还有五分钟就满两小时了,累吗?累吧,谁让你超重那么多?没办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我也勉为其难来训练你了。”
好一个勉为其难,我真想给他一拳。
贝利亚悠悠摸了摸我被汗水打湿得不像样的头发,圆钝指头戳了戳我憋出来的双下巴,不管我现在早已经是要死不活的状态,拉着我就唠起嗑来。
“老子这体能训练还是有效果的吧,你看遥辉那八块腹肌,还有肱二头肌,整就一个金刚芭比,一边笑嘻嘻喊你前辈一边手撕了个过路宇宙人,只可惜是个奥特蛋子,拐不走,要不然我就把他带走了,留在身边当个助手也不是不可以。”
“把嘴给我闭上贝利亚——”我深吸口气,晃掉了鼻尖挂着的汗珠,“你懂不懂我的痛——”
嘎吱嘎吱糖果被咬碎的声音,贝利亚哼哼拍了拍手,“怎么不懂啊——老子当年比你还惨,要不然我咋会把背躬成这样?腰起来!别TM趁我回忆往事时偷懒——”
“你自己背躬得跟鸵鸟一样……所以你看站如松的我不爽,所以才这么折磨我企图把我脊椎骨弄弯是吗——好恶毒啊你贝利亚……”
“呵呵呵笑derrr了——我要对你脊椎骨做什么不是两个手指一捏的事情吗?嘎吱一声,你就无了。”
“那确实是——”
跟人闲着瞎扯淡也不能说不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方式,被五千个仰卧起坐五千个俯卧撑搞得无欲无求的我,再经过五个小时平板支撑洗礼的我,离去跟诺亚大神谈人生只剩那么几分钟。
强撑着的手不断抖动着,酸麻得已经感觉不到其他的感觉,满脑子只想着时间再走快一点,再走快一点,要不然我就要英年早逝了。
汗水滴在面前形成一滩还没来得及蒸发的小水滩,我深吸口气,攥着拳头再加把劲撑着。
熟悉的闹钟铃声突兀响起,于此同时腹部下根根锋利的爪子化去,贝利亚也从我身上抬起他那泰山般的身躯。我直接一个收手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贝利亚戳了戳我:“动起来啊,别躺着,要不然那什么——啥来着——对心脏不好。”
我勾勾脚以示对他的尊重,偏过头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
……
“……雾黎卡姬,睁开眼来,我是啊啊啊啊啊!她掐我!”
我悠悠睁开眼睛,一点也没把手指之间夹着的富有弹性的肉再狠狠一拽,拽得赛罗头标原地起飞,泽塔怪不好意思地轻拍了拍我手,我懒懒收了回来,过于疲惫的我也懒得去怎么整理我的仪态,双腿一踢,双手一甩闭上眼睛安详去世。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泽塔:“哦斯……看来贝利教官的特训真的很严格啊……黎川都累成这样了……是这样的黎川,赛罗师父和捷德前辈快走了,我就把你拖进来永别。”
捷德:“是请进来送别啦,泽塔,你刚才那样说很可怕的。”
我摆摆手:“习惯了习惯了……送别是吧?嗯——苟富贵无相忘啊兄弟们,我就先睡了。”
赛罗蹲下身来看着我:“你先别睡,我是要采集一下你身上的光谱信息回去,说不准你和我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也不一定,反正,你先起来。”
“我不——我好累——”
“真拿你没办法。”赛罗嗤了我一声,抬手凝聚起一团光来送入我体内,那团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慢慢在酸软经脉上渗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渴的要死时喝到冻得冒烟的冰可乐,又像是在暴风雪中握在手里烫到极致的地瓜。
反正,就挺上瘾的。
我一个没忍住,多吸了一点,结果原本还好好的赛罗突然一个踉跄,一脸震惊看着我,急匆匆收回手,整得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
“咋?”
我抬眸看他。
他瞪了我一眼:“你差点把我吸干了啊喂!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把你光谱信息给我,我要走了 要不然我那老爹要骂我了。”
“哟,还挺怕老爹的啊。”
毕竟吃人嘴软,我还是乖乖拿出了含着光谱信息的光给他,他一下子就抢了过去生怕我会反悔,拉着捷德头也不回飞得远远的。
要是在空中有限速,那这两货得在牢里蹲个十四天再写个反思才能出来。
吸了赛罗能量的我腰不疼腿不酸了,一拳一个小怪兽。于是乎我拉着泽塔,看着融于黄昏橘色之中的两个人影。
“泽塔,你会想念他们吗?”我随口一问。
“嗯……”泽塔歪歪头,“不会,毕竟迟早会见面的,对吧?ultra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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