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床上,任由思绪发散。
按照以往流程来看,现在伽古拉应该在安排洋子亦或者遥辉善后打扫战场,结花应该和叶虎先生他们一起修理赛文加和乌英达姆,反正这个时间段他们是没有空来看我这个病号的。
……
除了镝木慎也。
他静静站在角落,宽大的衣服上沾满了硝烟味,毫不吝啬地冲我跑来,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要他小气一点,别那么大方向我展示着他的“热情”。这硝烟味让我这个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带劲的病人更加难受,就感觉有无数虫子在身体内外爬着,又痒又恶心。
我忍不住皱眉,下意识要蓄力反击,藏在被子下的手握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没能感觉到熟悉的温热气流感,后知后觉没了变身器能量保底还生病的我现在无法化出光线亦或者光刃攻击敌方,体力也因为中毒而消失了一大半,现在的我连一只老鼠都难打死,更别说是要打死被附身的镝木慎也,在他面前我就跟普通人类完全就没区别,或许比平常人类还要弱鸡。
他只是那么静静看着我,垂下的秀气眼眸里氤氲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似乎没有要把我怎么样,或许……这货良心发现?来看看我这个人?
这边的我不安地攥着被角,有黏腻汗水在指缝与手掌间渗出,有点难受。为了打破这逐渐成冰的诡异氛围,也为了从对方口里探点虚实,我酝酿了一下,开了口:“你来干什么?”
这句话的语气被我不断放软,听起来比对伽古拉他们撒娇还要让我恶心,要不是现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才不会这么恶心我自己,直接一拳过去。
他神色未变,反倒轻勾唇角,双脚一动朝我走来,一息之间属于他的影子就笼罩在我身上,更为浓烈的硝烟味和不知名药水味道更是大大方方朝我涌来,我忍不住后缩了一下,后背靠着温软的枕头。
逃无所逃,避无所避。
本就因为中毒有些转不过来的大脑在他逼近我的那一刹那选择宕机,鼻息相触的近距离让我轻而易举看见了镝木慎也晦涩眼眸之中属于我的倒影,大脑搭错筋的我咽了一下口水,智商跌入低谷:“你是要亲我吗?我还未成年,你会牢底坐穿的。”
有迷惑神色在他眼底闪烁。
……
妈的丢人丢到敌人面前了。
……
我恼羞成怒抬手推开了他,一个不小心扯掉了针,刺痛感与钝痛感相交,刺激得我倒吸凉气,看着殷红鲜血不要钱地缓缓流了出来,顺着肌肤流到指尖,垂聚成一珠落下,滴在如雪棉被上。
头顶镝木慎也失真的声音响起:“你在一万两千年前给了与我一起的承诺,或许你忘记了,但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你放屁。”我皱着眉手忙脚乱按着不停流血的手:“我现在才5903岁!别给我整些没用的东西!”
“……”
他不说话了,但他那一张脸上我丝毫没有看见一丝动摇。
身边温度突然攀升,是光线的发动特点。
我头往后仰,轻轻抵着墙壁,而镝木慎也则是一个闪现避开,狠狠看着门口悠悠收回手的托雷基亚。
托雷基亚笑意盈盈,眼底却是渗人的冷意,绅士地看着镝木慎也,轻勾唇角:“这位勇士,是要撬走我家墙角?”
“不好意思,根据宇宙未成年保护法,你可没有能这么做的资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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