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和遥辉都踏上了被贝利亚摁在水里揍的黑暗之路。
此前我凭借生理期逃过一劫站在岸边看被捶的遥辉咂砸舌头直道可怜。生理期过了之后就轮到伽古拉结花和洋子站在岸边看我和遥辉单方面被贝利亚摁在水里暴揍咂舌直道可怜。
被揍到摁倒水里出于求生意识而挣扎的遥辉总会下意识把我看做救命稻草拖入水中,悬殊较大的力度让我等不到贝利亚直面一拳就被遥辉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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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傍晚特训结束一定是遥辉双手合十再三跟蹲在地上吐水的我道歉,伽古拉和贝利亚那两个崽种就会站在一旁说风凉话。如果两个崽种不在,遥辉就会再三把我请进他和泽塔的秘密空间里:“进来坐坐吧喝口水缓缓……”
我早已习惯地揉着胃部,用巧劲吐出淤积的最后一点水,然后假笑几声:“我觉得我已经喝得够饱了。”
相比我和遥辉训练之后人魂分离没有世俗的欲望,泽塔总是在特训之后莫名亢奋,握着拳头看那架势似乎能够干倒八个我:“哦斯!ultra刺激啊!”
……
真是ultra奇怪的口癖。
……
又是无所事事的早餐,我趴在桌子上看洋子给结花手肘擦药,结花一脸“我人裂开的表情”:“队长下手好重啊……好疼……”
洋子抬眸看了一眼结花,轻笑一声手上力度小了不少:“是因为你体能不行啊,我倒觉得还可以,队长已经很宽松了。”
结花闻言,更是一脸生无可恋,眉毛皱起成倒八,瘪了瘪嘴,十分委屈:“这还宽松啊……”
“你可以来我们这边给贝利教官训练。”秉持着多拉一个人下水的“良好家风”,我诚挚地向结花发出邀请,双眼微微睁开,这样显得我很无辜:“我们随时欢迎你。”
“清凉水池,尽显夏日特色;热心教练,尽显和平有爱。在训练之时,还有无数清水冲洗身上汗珠,还你一身清凉。”
“啊啾!”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良好的自我保护意识已经让我拿起了身边的文件夹挡在脸旁,挡住了遥辉喷嚏飞溅出来的唾沫子。
“我说……你要收感冒了就去医务室看看吧……”洋子搁下了手里的纸张。
结花也从文件夹之后探出头来:“是啊是啊,从上班开始到现在你一直打喷嚏诶。”
遥辉摸了摸发红的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哦斯……我是对花粉过敏……不是感冒……”
“对花粉过敏?那可真是难搞,毕竟现在是花开季节,花粉很多的。”我同情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在我心里,没能闻见初春花开香味是一件很让人难受的事实。
更惨的是,对花粉过敏的遥辉在今天要去执行搬运还未从冬眠之中醒过来的哥莫拉到无人岛上,以此来推动隧道工程的进程。
上厕所回来的伽古拉抬头扫视我们一圈,伸手拿过自己搁在桌子上的文件,又看了我们一圈:“开会。”
“了解!”
“哦斯!”
早已习惯我和遥辉不喊“了解”喊“哦斯”的伽古拉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起伏,走在最前端给我们打头阵,一起进入了会议室。
栗山长官早已经背着手在那里踱步,看起来又生气又焦急。
完了,又要有人挨骂了。
提前给遥辉默哀,哦对,还有伽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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