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点尴尬。
我是个宇宙人,准确来说我是奥特一族的人。
但更尴尬的是,我实至名归的监护人们是宇宙人人知道的反派。他们分别是:伽古拉,贝利亚,卡蜜拉,托雷基亚,扎基。
按照他们的说法,当初不知道哪个小混崽子瞎几把乱开了条宇宙隧道,把不同时空的他们聚在一起 还把只是个胚胎的我扔在宇宙里。
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脑子一抽,看着还是一团肉的我笃定说道:“这家伙是个男的,赶紧养起来以后杀进光之国,成为咱们的一把手。”
然而,养着养着,他们发现——
诶——怎么不对啊——
woc,这家伙女的!
女的,女的也行!以后长得好看就色诱光之国的奥特蛋子,再杀进光之国,成为一把手!
然而,长着长着,他们发现——
诶——怎么不对啊——
这红中带蓝的肤色,这能拿来切菜的角,这蹭蹭发光的眼灯——
woc,这家伙是奥特一族的!
奥特一族……奥特一族也行……看这色和模样保不齐是哪个奥特战士的女儿,以后拿来要挟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在带给我那伟大监护人无限反转与无语之中长大。或许是因为怕我身体里流着奥特一族的血脉,保不齐以后倒戈加入敌方阵营击打我方对友,所以他们每时每刻都会轮流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光之国老坏了……吧啦巴拉巴拉……”
“嗯嗯嗯,知道了……”
“那长着两个角的那个,就跟那个电视里大角牛一样的叫做肯的家伙,他老坏了巴拉巴拉吧啦……”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那个大角牛的儿子,No.6,知道不,他老坏了吧啦巴拉巴拉……”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妹啊,智者不入爱河,憨批才找男人,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吧啦巴拉巴拉……”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晚上吃啥?”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好几个问号缓缓在扎基头上浮现。
沉默,沉默是现在的我。
“意面。”我淡定自如,却还是免不了背鳍被人一掐。
托雷基亚翘着手指轻而易举把我提了起来,调了个方向,让我与他面对面得以对视。
“怎么能够不认真听别人讲话?”
我装傻充愣:“呃……这个嘛,你也知道哈,我这个人嘛,就是……那什么,你这不是知道的嘛,所以这个问题哈,我们不是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嘛……”
托雷基亚“呵呵”冷笑两声:“现在你说的话和你前几天提交给我的学术垃圾一样的水。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你捡回来了。”
作为曾是以傲人成绩考入光之国科技局的超级大学霸,我的学业都是托雷基亚手把手教授的。他是全能的,这个我得承认,他上能手搓超能仪器,下能嘴吐锦绣文章,左能给雌性怪兽接生,又能一手打出抗揍徒弟。
随着我长大,托雷基亚教授给我的东西越来越艰涩,而他对于我交给他的科研报告或者是论文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离谱。我和隔壁阿k摸鱼摸惯了,总是卡着托雷基亚让我提交作业时间的前两个小时,才开始努力编出八万字的报告。
八万字啊,这不是要我狗蛋的命啊?
为了凑到八万字,我不得不自己研究出了一套废话文学。我所创造的废话文学,乍一眼看上去十分严谨且科学,再细细一看。
哈哈。
狗屁不通。
托雷基亚骂我我也觉得正常,毕竟我瞎几把乱编的作业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更别提他了。
想是这么想,做的又是另外的事了:
“嗯嗯嗯,你现在把我丢了也行,嘶——啊——疼疼疼疼疼疼——”
我被扔在沙发上,疼得打滚。
“托雷基亚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我反手摸了摸背鳍。
好家伙,下手也忒重了点吧,背鳍都肿了。
托雷基亚笑吟吟地看着我,面上丝毫没有一丝愧疚神情。
也对,托雷基亚这种老是欺负小孩的屑男人,怎么会有愧对之心,要是有的话当初就不会给我取名叫狗蛋,还好意思美名其曰贱名好养活?
WOW~贱名好养活这个说辞只不过是他们懒得给我取名地借口,我自己名字都是在我小时候拿着书指到哪个叫那个,拼拼凑凑起来就叫了“雾黎卡姬”。
脑门一疼。
“知道错在哪吗?”
“嗯——不专心听讲?”
托雷基亚满意点点头,像表演着魔法,掌心一翻,一桶满得要溢出来的爆米花赫然窝在他怀里。他举着爆米花来我跟前,欣慰地摸了摸我脑壳,“吃吧。”
我也不客气,握起一大把爆米花塞嘴里,泄愤似的嚼着。
还别说,这爆米花挺香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倒霉星球上的倒霉孩子遇见了倒霉的托雷基亚,还被倒霉地抢走爆米花。
毕竟托雷基亚这种屑男人,才不会自己买零食,他认为,自己买的零食还不如抢来的好吃。
哈哈,反正抢走的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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