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压抑感太过强烈,即使我拼命忍着心底那对于格力扎不可忽略的恐惧与对泽塔他们的担忧,身体还是忍不住地颤抖,手甚至闷出一层薄汗来,在变身之际黏在了变身器上。
即使以巨人之姿与其相望,即使体内的能量被潜意识激发在周围形成了一层保护罩,来自格力扎的压迫感还是没法得到缓解。
我不敢告诉泽塔,这只格力扎,只是幼年体。
泽塔也意识到了此次对手的难敌性,不住深呼吸着,属于他的能量粒子不断翻滚触碰,摩擦之中产生的热量不断叠加膨胀,使得他浑身熨帖着一层暖意。
就算再恐惧再无力,临阵脱逃也不是一个战士该做的事情。
眼前是夹卷着沙子的腥风,在如鬼泣的风声之中,我隐约听见了托雷基亚的怒呵声:“你不是它的对手,不要上场。”
“可是——”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歌力扎分裂着无数个重影,脚踏着火花摧毁一切的建筑物:“不能临阵脱逃,是你教我的。”
如果是平时,军械路已然出动了战斗机甲,可现在,我宁愿伽古拉强硬点,偶尔队长失职,不要让任何人出现在这一片战场。
“上吧。”
我压着嗓子说了一句,得到的是同样沉闷的泽塔的回答。
胳膊上攀附着的丝绸凝聚出道光来,落在掌心成了最称手的鞭子,朝着格力扎狠狠甩了过去。仅仅只是个试探而已,果不其然,我心里一咯噔,唯有的一点侥幸心理被那轻易穿过格力扎身体的鞭子给打破,化为一地狼藉。
泽塔也保守地近距离使用宇宙拳法,一拳一脚都如打着空气一样,从它身躯之内同样地透了过去,踉跄落地,下一秒就被从格力扎背后迸发出的光电击得无法前进一步。
我往身前扔了个防护罩,手里捏着光球往前冲去,一只手拽住了我飞扬的丝绸飘带,余光一瞥,是同样一脸凝重的捷德。他与我一般捏了个光球,直直砸在格力扎身上,发觉已经透了过去之后连忙收手免得伤了泽塔。
我们在试探着格力扎,格力扎也在试探着我们,察觉我们与它实力悬殊之后,它也不再让自己进入所谓的空无状态来免疫我们所有的攻击,直接操着肉体与我们单方面打架。
我们施加给它的攻击它自动免疫,它反击给我们的伤害成倍叠加。
格力扎恐怖的身躯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空灵的似哭似尖叫的声音劈头盖脸打得我头晕眼花,随即计时器受到它的一击,疼得厉害,浑身的能量似乎都因此而被易如反掌地瓦解。
我退回了原生形态,拔下头上的头镖病急乱投医狠狠地砍了它一下,带出了些许的火星子,随后趁着泽塔和捷德在它背后发起攻击时一个后空翻推开,化为紫色的形态,送了它几颗光球。
但相对应的我也被格力扎的反击打了个踉跄,差点倒地。熟悉的气息出现在我身边,尖利的爪子勉强地撑着我的胳膊肘将我扶稳。我咽下呼之欲出的“伽古拉”,看着伽古拉他冲向格力扎。
伽古拉:“我带着托雷基亚和贝利亚给的加强能量,不用担心。”
队内语音开启,我算是勉强松了口气,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继而投入战斗。还没上前,强大到足以震碎一切肉体的钟声声波从格力扎身上传来,在如潮钟声之中,我隐约听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在强大的窒息感之中,依稀从身躯内部传来了极具痛苦的撕裂感。
但那阵钟声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叠加了眼Q怪的伽古拉打断,他操着眼Q怪化作的手,打算把格力扎给吸收了,但这属于天方夜谭,异想天开。
我扶起了比我看上去还要痛苦的泽塔和捷德,忍着痛给他们递了到有疗愈作用的光线,但捷德并没有吸收,反倒合着那疗愈光线透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疗愈光线落回我的计时器,而那一道被红色光辉包裹的东西落在了泽塔计时器里。
“勋章?”
捷德急切说道:“如果我出什么事情的话,你们就用这个!”
心下不安,我拉着他:“你是不是打算去它体内找那一根能够缝合宇宙之穴的针?”
“是的,没别的办法了!也没时间了!”
说着,捷德就铆足劲冲了上去,我急忙扯了到能量投递给他:“吸收它!它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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