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存折卡带着宁安然的身体回去。
刚踏入家门脚突然一软,我整个意识都跟被人踹了一脚一样滚了出去,天旋地转狼狈至极。回身看,宁安然一脸呆滞两眼轻闭,整个身体跟软泥一样倒在沙发上。
这是身体透支的表现,已经没有多余的能量能够让我意识来操控,自保意识才会把我踹出来。
我揉了揉撞到桌脚的手臂,疼得龇牙咧嘴也不能忘记把我的人间体抗回她的房间睡觉。宁安然身材玲珑娇小,我一手抗在肩头也不觉得累,更不用说两手横抱起她来了。
宁安然的房间我还没有进去过,对于床的摆放并不知情,这会进去我只看见一屋子的黑,不得不用脚抵在宁安然身体空出一只手去摸索墙壁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房间亮了。
宁安然的床离我不远,我走近几步轻弯腰把人放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旁的棉被盖在她身上 又替她关上了窗户避免外面水沟滋生的蚊子来扰她清梦。
正想把我的存折卡放在她身边的时候,我突然眼尖发现她枕头下面垫着一张写着潦草字迹“雾黎卡姬”的白纸,好奇心作祟让我很不讲道德地抽了出来。
都是人间体了,看一眼不过分吧?
我讪讪想着,摊开叠着的纸张,看了第一眼,我直接黑人问号脸——
“《雾黎卡姬:混蛋哥哥你别跑!》”
“雾黎卡姬怎么也没想到,一杯由赛罗递过来的奶茶里面竟然有药,一夜快乐之后竟然怀了自己亲哥哥的骨肉,而这一切,都是那位大人的主意……”
……
嗯???
嗯 !!!
赛文!!
赛文!!
救救我赛文!!
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劲才抑制住自己要戳瞎自己眼灯和要打死多手的自己的冲动,看了这一眼之后我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是这种让人窒息文字带来的震撼和惊恐。
虽然说创作自由,癖好特殊也挺正常的。
但是人至少应该……不能不……
我直接僵在原地,脑海里闪过赛罗那一张欠揍的脸,忽而后背一凉胃部痉挛,浑身冷汗直冒喉头一阵光粒子崩腾。
这样巨大的冲击力我实在顶不住了,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僵硬得跟手脚不是我的一样走出了这一片是非之地,坐在沙发上开始反思批判自己的不道德。
有时候,道德这玩意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大脑宕机的时候手并不会乖乖放好,而是会一起帮尴尬到抠地的脚趾缓解压力,摁开了旁边遥控器。
电视屏幕一闪,泽塔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一瞬间不过来,还以为是泽塔通过什么东西用这个方式和我联络,再看见左上角的电视台标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宁安然口里说的,拍摄出来的关于奥特蛋子的特摄剧。
电视里泽塔乱七八糟的打斗方式暂时让我从那咯噔文学里面抽出点清醒意识来,蛮有兴趣地看着那部特摄剧。
虽然不管是泽塔也好,还是遥辉或者其他人也好,都和我所认识的不大一样,但神韵气质什么的都捕捉演绎了十分十,让我并不会觉得别扭。这部剧的走向和我经历过的不一样,例如洋子是前线作战人员,结花是科研人员,但在剧里都反了过来。除之外,现实我和遥辉是并肩作战的朋友,但剧里我和他的关系似乎又像敌人又像朋友。
而且,剧里的我和伽古拉之间的关系很奇怪,现实之中伽古拉会摸我头但眼神绝对不会那么……呃……奇怪?
抛开这些现实与剧里反差,这部剧还是挺好看的,就是有些桥段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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