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前,停住了脚步,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毛,一脸嫌弃的说。
刚才在酒中下药的那几个现在正躲在小木屋里面,等待着时机。
“谁,外面的人是谁?”在里面躲着的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三七,这里面还有人啊!”洛甜甜小声的和三七说。
此时,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已经走出了门外。
“老大,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了。”一个长的尖嘴猴腮的人对旁边的人说。
“三七,主子让你过来,你怎么还带了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中毒了。你就不怕主子知道。”这群人的老大说。
“你废什么话,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三七一改往日在洛甜甜面前弱小无助的模样,转而是一脸不用质疑的模样。
三七拿了两根绳子熟练地将洛甜甜的手和脚捆绑在一起把她放在了屋子里面。
苏柯看着台上的泽兰一袭粉红色的长裙 ,头戴紫金冠,腰间别了一把镶满钻的宝剑,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婀娜多姿的身体随着乐曲舞动,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感叹惊为天人。
张青的父亲张老太爷坐在正座上,身穿一袭暗红色的带黑色波点的丝绸质地的长褂。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上系了一条大红色的丝绸袋子。
张老太爷脸上布满了皱纹,密密麻麻的像枯萎的树枝。纯白色的山羊胡,一嘴的牙齿都不剩几个。
“大家都吃好喝好,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多担待。”张青起身站起来对台下的诸位说。
苏柯看到坐在旁边的陆将离一动不动的看着泽兰,眼睛都看直了。
苏柯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只不过这个动作是极小的,让人不易察觉的。
他在心中暗自想到,你喜欢的人又怎么样?他还不是我的掌中之物。就像孙猴子也翻不出如来手掌的手心。
更何况昨天有个记者找到他。跟他说了泽兰的过去,她现在又有一个把柄在自己的手上,任凭她在怎么风光,还不是自己手中的一只小虫子,任凭自己拿捏。
张青拿着酒杯后面跟着一个仆人端着酒,开始挨桌敬酒。
“洛老兄 ,你怎么不喝酒呀?难道是看不上吗?”张青开玩笑的说道,她心想的,这酒怎么可能不好呢?这可是珍藏了十几年的佳酿。特意留到老太爷的生日才拿出来的。
“张兄,怎么会呢?是我没有口福,没有口福呀。前几日不幸感染风寒。喝不了凉的。”落老爷笑嘻嘻的逢迎着。
落老爷在酒席桌上左顾右看,怎么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甜甜,和三七那个丫头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少帅,要不我给你倒一杯酒吧。”苏柯看到了他桌子上的酒杯里面没有酒。连桌子上的菜应该没有动一下。
“不用,等一会儿还有事儿,喝醉了就不好了。”陆将离双手抱在胸前,身体笔直的靠在椅子上,像一棵挺拔的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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