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提着官袍就飞奔到麟德殿,刚跨进宫门,就看见司空箬竹站在院子里,面前跪着李言真和唐雌二人。
远远的,苏芊都能感受到司空箬竹周围的低气压,靠的越发近,他们谈话的内容也越发清晰。
司空箬竹:“……都仔细确认了吗?真的没有致命伤?”
唐雌:“真的,尸体的气管等地方并没有泥沙,脏器上也没有致命伤。”
司空箬竹:“窒息性死亡呢?”
司空箬竹:“犯罪嫌疑人用毛巾等透气性不好的柔软的东西捂住了他的口鼻,考虑过吗?”
司空箬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的询问道。
李言真在一旁摇了摇头,解释道:“窒息性死亡的人,眼睑内部能看见点状的血块,这具尸体虽然看不到了,但是还有内脏,可是他内脏浆膜面是完好的,不可能是窒息性死亡。”
苏芊跑到司空箬竹面前,气喘吁吁的,干脆半个身子都直接挂在了司空箬竹的身上,司空箬竹没反应过来,微微踉跄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揽着苏芊的肩膀。
神色随稍有缓和,但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
苏芊“呼,我说,有没有可能,是酒精中毒?”
苏芊稍稍调整了过来,但是说话依旧大喘气。
在场的人沉默了一阵。
“不可能是中毒,宫中吃食一应都有人测验,而且中毒者大多内脏发黑,这具尸体没有。”
苏芊“不,我的意思是,酒喝多了,喝死的。”
李言真:“可之前调查的资料上说,皇浦龛……”
李言真猛地一想起来了,皇浦龛的确是酗酒后失踪的。
以前确实也有人因为喝酒喝多了而死亡的,但是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没有记录下来。
唐雌在一旁皱着眉,犹犹豫豫的说道:“可……没有人证啊,难以服众……”
苏芊一听,凉凉的一笑。
苏芊“呵,他贴身仆从叛逃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苏芊“他做贼心虚,故意给皇浦龛灌酒,导致他酒精中毒,后为掩人耳目,制造消失一假象,实则浑水摸鱼,将皇浦龛抛尸于麟德殿后,逃之夭夭。”
苏芊“现不知所踪。”
“啪啪啪。”唐雌/李言真一边鼓掌,一边感叹说:“这理由好哇!”
司空箬竹:“别忘了,清垂城那边也有可能带了仵作过来,若是届时结果不符,如何交代?”
司空箬竹:“况且,他们也来者不善,怕是不会如此容易的揭过去。”
苏芊“无碍,物证咱们能伪造,人证也能买通。”
苏芊“他们这次来得如此匆忙,定是早就商议好的。”
既然几人一拍即合,散了后便叫人安排了下去。
走廊上。
苏芊突然拽住了司空箬竹的袖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极了。
苏芊“阿竹,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为了两国利益,连对死者的尊敬都没有了,甚至还敷衍了事。”
司空箬竹:“这次事情说不定就是他们故意为之,构陷我们的呢?”
司空箬竹:“他们若是真的以此为目的,那就真的其心可诛,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司空箬竹:“而且,活着的人更重要。”
说完,司空箬竹摸了摸苏芊的头。
苏芊“哦,对了,清垂城的使者今天就能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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