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装扮的人神情癫狂的捧着手里的钥匙,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道:“宝贝……宝贝,是真的,我真的得到了!哈哈哈……我的,我的!”
那人慌忙的将那串钥匙揣进怀里,跑出了酒楼,连身后掌柜的话也没听,直接跑了出去。
掌柜:“这年轻人是怎么了?工钱都不要了吗?”
那人趁着人潮涌动,隐匿着身形,消失了。
……
这三天以来,京兆伊处的人都将皇城搜了个底朝天了,大大小小的胡同巷子里,甚至连街边乞儿都不曾放过,就是不曾见过那皇浦龛的一片衣袂。
曾侍奉过见过皇浦龛的仆役都被抓去了刑部大牢挨个审问。
金銮殿内,京兆伊李言真及刑部唐雌跪在案前。
“禀城主,经刑部日夜不停的审讯,也得到些许片段消息:
皇浦龛在去年腊月二十七的时候喝得酩酊大醉,趁着醉意把房内的饰品能摔的都摔了,还把仆役们赶里了院子里,还不让守夜。直到第二天端茶的仆役推开门就不见其身影,连被子都没有动过。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皇浦龛从清垂城带来的贴身仆役在皇浦龛消失后,也不见了身影。”
司空箬竹:“至今都没有消息,本城主养你们养的是一群饭桶吗?!”
说着,司空箬竹神色阴郁的将手里的茶杯摔碎在李言真的脚边。
李言真本就惶恐至极,被这动静吓得哆嗦了一下身体,腰弯的更深了。
“臣办事不利,还请降罪!”
司空箬竹:“办事不利?你们也知道?给我把人都找出来啊!”
“臣……无能。”二人异口同声。
司空箬竹看得都气笑了。
司空箬竹:“呵,无能?人难不成还会凭空消失不成?!都给本城主找仔细了,若是三日之后那个仆役也没有消息,你们都提头滚去清垂城赔罪!”
二人皆是胆战心惊,原来女人生气起来比男人更可怕。
司空箬竹:“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想要项上人头了,还是要本城主扶你们起来?!”
“啊,臣告退。”两人又作了揖,才慌忙离开。
二人离开后,司空箬竹才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
苏芊“别太气,伤身体。着急也没有用,还是要等消息得到了再说,至少如今不是一无所获。”
苏芊一边轻拍着司空箬竹的背给她顺气,一边端来一杯温茶。
司空箬竹:“一群饭桶,人消失那么久了,要找也费劲。倒是那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嫌疑很大。”
司空箬竹抿了一口茶,分析着。
苏芊“那小厮要么是一起被杀了,要么是畏罪潜逃。”
司空箬竹:“如果是一起被杀了,那线索就断了。”
苏芊“潜逃……那也麻烦了啊,照日程算,他可能都离开永夜城的领地了。”
司空箬竹:“先封锁吧。碰一碰运气。”
苏芊“嗯,好。”
苏芊得了令,便去传口谕了。
一旁的福喜在火炉里填了些炭火,感慨的说道:“这苏小姐,倒是越来越想您了,遇事也冷静了很多。”
司空箬竹手里拿着折子,闻言笑了笑,继续做着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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