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徒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花侍郎。
司空徒:[我人还在这儿呢!]
花侍郎:[计高一尺,命高一丈。]
赵尚书:[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司空箬竹:“既然赵尚书铁骨铮铮,一身傲骨不愿与本城主同流合污,那便满足……”
“刚刚臣不是说了一个条件吗?怎么又……”花侍郎神色带了些许愠怒。
话还未说完,衣袖便被人拉了一下,剩下的话梗在了嗓子眼儿里,难下不能上,脸色憋的青紫交加。
“城主大人莫急,臣只是想稍加思索一番,城主莫怪。”赵尚书神色谦卑,好像并没有听到那句话似的。
司空箬竹:“呵,若是有一日敌军兵临城下,也能容赵尚书稍加思索一番就好。”
赵尚书:“城主大人治理有方,我朝千秋万代,兵力强盛,国泰民安,又怎会有敌军兵临城下的那一日?”
苏芊“赵尚书须知,人之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人活着便要思索可能和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然则会消逝于这茫茫天地之间,载于前朝的史册之中,成为后世之人的训诫之理。”
人未到,而声先至,苏芊朗声道。
苏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点道理,我想赵尚书还是懂得的吧?”
待行至司空箬竹身前,苏芊悄悄的给司空箬竹抛了个媚眼。
赵尚书:“是臣愚昧了,但我朝一介布衣也能思虑颇多,是惠及民生天下之福也。”
苏芊[不不不,这是受到九年义务教育和古之圣人们的熏陶,是你个九漏鱼所不能了解和感受到的东西。我深深的同情你。]
司空箬竹:“呵,这溜须拍马的功夫真是熟练,你觉得呢?”
司空箬竹眉眼温柔的看向苏芊,手悄悄的拉住了苏芊,捏了捏。
苏芊“还不错,但终归还是差点火候。”
司空箬竹:“哦?”
苏芊“没拍到点上。”
苏芊笑眯眯的回应道。
司空箬竹:“展开说说。”
苏芊靠近司空箬竹,附在司空箬竹的耳旁轻声说了什么。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众人便见刚刚还霸气侧漏的司空箬竹,此时已经偃息旗鼓,耳朵泛着红,眼神不自觉的乱飘,神情害羞。
而始作俑者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脸正经。
司空箬竹:“咳,那赵尚书,你考虑好了吗?”
赵尚书眼帘一垂,顿时计上心头。
苏芊赵尚书:“既然花尚书告知了您城防布图的消息,那臣就将臣的忠这颗赤子之心交与您吧。”
司空箬竹:“呵,赵尚书说什么胡话呢?”
司空箬竹:“人心难测,最不可靠的就是人心了。人只会忠诚于自己,别的都靠不住,要你那颗赤子之心还不如要您的命来得爽快呢。”
司空箬竹不爽的睥睨了一眼跪在下方颤颤巍巍的赵尚书。
苏芊“那不若让赵尚书一家搬来住在皇宫最近的那条街吧,也方便了赵尚书平日早朝,还能多些时间与家中夫人说说体己话。”
司空箬竹:“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怎么样,赵尚书?”
……小剧场……
作者:啊啊啊,我没稿儿了,995995!
司空箬竹:没事儿,不慌,大不了做个梦就有稿子了,是吧?
苏芊:是啊,你多睡会儿就有了,躺个百八十年。
司空徒:还记得我吗?我需要一点存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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