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打量了夏之许几眼,从穿着来看不像是有钱人家,但也落得一身轻傲的骨气,扇着扇子围着她走了几圈,扇子一收,眼神一禀,"来人!"
瞬间四个大汉围上前来,裸身,肌肉纵横,面部表情狰狞,光头,扎着马步围住夏之许,"老妈妈,就这么个小东西都还要叫上我们?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吧!"说话声音粗鲁不堪,突然围着他转了起来,夏之许只觉一阵恶心,"不好中计了!"
在四楼馥玉阁的三皇子听见这铃声,顿觉不详,"站住!"边说着边飞到夏之许面前悄声,"快捂住耳朵,趴在我身上休息一下!",四位壮汉见又来一个送死的,越发高兴,铃声震的两人耳朵都疼了,夏之许发现几人中就只有老鸨和小阜没有受到影响,难道这玩意儿还有机密不成。
"等等,等等。"夏之许终于喘上口气,拍着自己的胸膛使劲儿缓解自己的难受,四个壮汉其实很佩服这两个人,因为其他人一旦听到自己的铃声,最多超不过一分钟就会晕倒,可他们坚持了半个时辰,"还有遗言?"老鸨尖锐而又嘲讽的语气让夏之许一阵不适,忍住不适感,"三皇子,也…也在!呕!…"终于在老鸨接近自己的时候那浓厚的胭脂味儿让他受不了了,终于吐了。
围观的几人脸色好不精彩,"快,快扶着这位公子到小阜房间里去,你们几个将这里弄干净。"被扶到房间内的夏之许脸色苍白,一副女孩儿相,小阜看着她有种不确定感,伸手摸了摸她的胸膛,"这,"没错她知道了纪苓的身份。
三皇子休息了一阵,走到小阜的房门前发现门已经在内部被反锁,用脚踹着房门,老鸨听见了心疼的要死,自己只不过是想试一试这男人的功力,没想到惹到了三皇子,暗自咬牙。
"三皇子,莫要再踢了,他们已经享受去了,怎么会管你这么多呢?"墨青一眼就看出夏之许是谁了,怎么可能会和女生共渡春宵,只怕是旧疾发作晕了过去,再不施以救援可能又会丧失半条小命。
"小阜,开门,我有话要说。",三皇子破门而进,夏之许的胸膛露出来了些,小阜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嘴唇雪白,"三皇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脚踢开她,跑到床边,将她衣服弄好,抱着她,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把小阜赎出来,求你了。"三皇子看着纪苓,又看看小阜心情及其纠结,走到门外,一群暗卫围着他,没人敢靠近,他下令杀了老鸨,赎出小阜其余人苟活。
"是。"回到宫中,请了最好的御医给纪苓把脉,众摇头,"无药可救。"这让墨青慌了,墨秩不是说好已经就好了吗?怎么身体还是这种状况,正准备叫墨秩来看看,她来了。
"怎么,又从哪里带回来个野姑娘?我看啦,这女孩儿有些眼熟啊,对,是纪苓!"墨青心咯噔一下,想到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如何反对了,现在又是怎么样对两人的,回禀母后,这不是纪苓,不过是长的比较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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