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末我正好待在王承宇家里,近来闲的很,王承宇这几天去了上海,我便更加无聊,甚至有种他在外打拼,我独守空闺的感觉。
“小九,你最近也没什么食欲,等我回来带你去吃冷城(我们当地最有名的火锅城)”
“好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惦记我的火锅(我还有点惦记你)”
“你什么时候想我,我就什么时候出现”
电话突然想起,是母亲打来的,“小九,你赶紧的,来老家一趟,你爸爸他在山上干活,不知道被什么咬了,现在动弹不了”
“怎么了妈?您先别急,那我马上过去”
“小宇不在,你联系下堂哥,让他赶紧进来一趟,本地医院看不了这个病”
什么情况,为什么看不了,是很严重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突然慌乱了起来。
“喂,哥,你在哪里?听我妈说我爸现在在山上被东西咬了,情况有点紧急,你能进去接一下吗”
“哦?这样吗?我现在在忙,你等我一会,我忙完了过去”
忙完了,再来?
万一有生命危险,我等你忙完?
“不用了,谢谢”
联系了出租车,慌乱中我准备了身份证等一些证件,赶紧飞奔下楼。
接到父亲的时候,他已经脸色发白了,脚部到大腿的位置已经绑上了绳子,我大概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但是我们都没说。
在当地,被这种东西咬了,除了医生,最好都别说给其他人听,问就说是虫子。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座是村里的婶婶和母亲一起扶着父亲,他一声声的叫唤着,声音也越来越虚弱,手也越来越凉…
父亲对母亲说,他有些感觉心脏不舒服,感觉冷,他困了,他想睡会,这时候哪里能让父亲睡着,不管怎样也要撑到外省的医院。
到外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冬天天黑的早,路灯已经亮起。我一刻也没有耽误,下了车赶紧去联系医生,将父亲搀扶着坐下,看着脚部肿起来的部分,医生拿了血清将表面的草药冲干净,没一会就露出了痕迹。
这口子,有五厘米左右,看这牙印就知道是哪个东西没错了。
“家属过来办理下住院”
“哦,好”
院长看起来特别像深山里的道长,我忍不住想确认下,是不是那种东西
“可以确定,是五步蛇咬的”
“啊?五步蛇,这种东西不是走五步,就有生命危险了吗”
“对的,不过这其实没有五步那么夸张,五步是因为咬的地方是要害,血液留到心脏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们很幸运,送的很及时,如果晚一点,可能要截肢”
“截肢,基本也就废了,谢谢医生”
我赶紧去交了医药费,可我发现王承宇虽然给了我200万,但是…我们已经全部拿去还了外债,我已经没有积蓄。
走到前台的时候,我正准备先用花呗先付一部分,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已经有人付过了。
我回到急诊室,是王承宇,他回来了。
一下子,原本感到无助的我,红了眼眶,他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我悬着的心,好像有了着落。
医生说,今晚每隔五分钟,需要淋一次血清,要有人守夜。
父亲吃了药,脸色缓过来些了,可以吃点面食,不能加料就是了。
“小九,你赶紧和小宇去休息,你妈留在这里照顾我便好”
王承宇一边淋着血清,一边回复“爸,你就别操心了,这一晚上妈要是不休息,都这把岁数了谁扛得住,我来吧,您别客气”
省外的这所医院,也有些年头了,医院在路边很好找,虽然破旧了些,医生都很专业,王承宇一晚上没有休息,我后来有些犯困了,加上白天受了惊,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隐隐约约,我感觉有人拉着我的手,将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将落下的那根发丝放置脑后。
“小九,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别怕,我在呢,你再也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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