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撒娇不管用,那就只能用上苦肉计了,实在不行就寻死觅活,总有一个方法能用到姜蓁的上。
姜蓁眼里的厌恶更甚,静静等着姜烟表演。
姜烟怂了,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缩了缩脖子。
不过是随口一说,姜蓁怎么好像很期待她剖心似的。
真的有人这么残忍吗?
生活不易,猪猪叹气。
既然这两种方法都不行,那第三种也不必再试了。
姜蓁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人家能上战场杀敌,肯定有一颗强大冷血的心脏,回头她人家冷眼旁观,尴尬的又是自己。
这个任务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啊。
姜烟跪到姜蓁身侧,双手垂在两边,还有点小乖巧。
姜蓁斜睨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眉眼间尽是戾气。
跪了一个多时辰,姜烟有点坚持不住了。
姜蓁膝盖底下有蒲团,她什么都没有,石大地板坚硬冰冷,寒气直往她骨头里钻。
还好已经接近午时,算算时间元凤也该从宴会上回来了。
姜烟一直在为自己打气,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时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母亲救我!
元凤一只脚还没踏进祠堂,就惊呼一声,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女孩是自己的女儿。
“烟儿,你怎么跪在地上?!”她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姜烟,怒视着姜蓁道:“是不是你逼着烟儿跟你一起跪的?!”
姜蓁对母女俩的双簧视而不见,类似的事情她已经见过不少,只不过今天姜烟稍微多了点诚意,肯陪着她跪上一两个时辰罢了。
姜烟连忙说道:“母亲,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要跟她一起跪的。昨日的花瓶不是姐姐打碎的,是我不小心碰倒了,我害怕您跟爹爹责罚,才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姐她是无辜的,您就不要再责罚她了。”
元凤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姜烟。
“烟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己这个傻女儿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说这个。
她又何尝不知道姜蓁是无辜的,可借题发挥这种事在过去半年里时有发生,女儿也不会拆她的台,怎地今日突然就变了?
元凤还是怀疑是姜蓁用某种手段威胁了姜烟,她刚要斥责姜蓁,就被姜烟抱住了胳膊,。
“母亲,一切都是女儿的错,您想罚就罚我吧。”脑子晕乎乎的,眼皮也有点沉重,可姜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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