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大人,朱将军到了。”
管家敲门后低声恭敬的说道。
曲池还未发话,朱进便豪迈的推门而入。
朱进:“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有这奸臣的风范了。”
朱进大大冽冽的说道。
曲池:“既然是奸臣,当然得有奸臣的风范,不然,如何取信于人。”
曲池从贵妃榻上撑起身来,略过屏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淡定的回道。
朱进:“那倒也是。”
朱进紧跟着坐下,从曲池手中拿过茶壶,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朱进:“对了,刚在你屋里头的琴师是谁,琴技竟如此了得,连我个粗人都听得如痴如醉,她那琴技,怕是连当年的浅梨都比得过吧!只可惜浅梨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
曲池:“别打她主意。”
朱进:“怎的,这还护上了呢!那我还真要去看看是何方神圣了,竟能惹得你这老铁树都要开花了。”
朱进神色戏谑的望着曲池打趣道。
曲池低头不语,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朱进:“呵……呵……你这不会还恼怒了吧!不用这般小家子气吧!”
朱进尴尬的笑了笑,继而不可置信的说道。
曲池抬起头来给瞥了眼朱进,慢条斯理的说道。
曲池:“自然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个人得遭遇什么变化才能那么大。”
朱进:“变化?什么变化?谁变化了?”
朱进连忙追问道。
曲池低头再次陷入沉思当中。
朱进:“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个人了。”
朱进站起身起,猴急的来回踱步。
曲池,抬起头来望着朱进,单手揉了揉太阳穴。
曲池:“你先坐下,别走来走去的。”
朱进:“那你倒是快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急的。”
曲池:“你先让我想想。”
朱进:“你想,你想,你快想。”
曲池:“那你倒是先进下啊,走来走去的,晃得我心烦。”
朱进:“哦哦,好。”
朱进闻言,连忙坐下。
……半响……
朱进:“你倒是想出来没有啊!”
朱进猴急的挠了挠头问道。
曲池:“我找到浅梨了。”
朱进:“什么?”
朱进不可置信的惊叫道。
曲池无视一脸不可置信的朱进,继续若有所思的说道。
曲池:“我找到浅梨,就在几日前,我在从歌坊里来的歌妓中看到了她,但那日,她好像非常恨我,且拒不弹曲,我起了疑心,试探了翻,谁知她竟毁琴自尽,我看得出来,当时她是当真抱了必死的决心。”
曲池:“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今日她见我,却像是从不相识的模样。”
朱进:“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你便不懂了吧!这女人心啊!海底针,你猜不透的,估计又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手段,浅梨对你的心思,咱不都心知肚明吗?”
朱进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道。
曲池:“不,事情并不这么简单,那日的恨意,我能察觉到是真的,今日的陌生也不是什么手段。”
曲池摇了摇头说道。
朱进:“等会儿,等会儿,你这么说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呢?”
曲池:“你听不懂也属正常。”
曲池抬眉说道。
朱进:“不是,曲池,你给我说清楚你啥意思啊!”
曲池笑笑不语。
朱进:“那浅梨为何会出现在上京?”
朱进沉下心来问道。
曲池:“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她为何会出现在上京,又为何会更名为长歌?”
朱进:“你那日遇见她便没有问问出来什么事吗?”
曲池摇了摇头。
曲池:“那日她出现,我心中满是怀疑,更何况,那日她一心求死,对着我更是满腔恨意,我想问都没来及。”
朱进:“派人去查了吗?可否需要我帮助。”
曲池:“暂且不需要,我派影一去查了,不出三日,定有线索,目前,你先好生照看着你哪边吧!”
朱进:“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兄弟我一定在所不辞。”
朱进一脸坚定的朝着曲池说道。
曲池:“先说正事,你那边情况如何?”
朱进:“一切顺利,老匹夫开始上钩了,为今便只剩等你生辰之时瓮中捉鳖便可了。”
曲池:“嗯,最后一步了,还是得小心行事,不可掉以轻心,那老匹夫,警戒心可强着呢。”
曲池皱着眉头说道。
朱进:“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再说了,任他戒心再强,这天罗地网的我还真不信还会网不住他。”
朱进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曲池:“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事还需小心为上较好。”
朱进:“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文臣是不是都这般啰嗦,瞻前顾后的,一点也不如我这个武将来得爽快。”
曲池闻言也不恼,只轻笑道。
曲池:“呵~这不叫瞻前顾后,这叫深谋远虑。”
朱进:“是是是,丞相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朱进一脸贱笑兮兮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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