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是谁?出来。”
“长歌~长歌~回来吧!长歌,回来吧!”
声音越发飘渺不定。
长歌“回来?回来哪里?你是谁?是谁?出来。”
长歌抱着头神情略显癫狂的大声吼着。
“回来吧!长歌,醒过来吧!长歌……长歌……”
长歌“啊!”
长歌猛的从床上惊醒过来,浑身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梦中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长歌“长歌,长歌。”
长歌失神的低声喃喃自语。
长歌“长歌,是我,我是长歌,那你呢,是谁?你是谁?”
长歌“回来,回来哪里?醒过来,为什么?”
长歌开始置疑起来,心中疑惑重重,却又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一个梦而已,又能代表什么,只是那种心悸的感觉却经久不散。
当晚,丞相府书房。
曲池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看向面前一身夜行衣,跟做贼似的朱进,问道。
曲池:“这三更半夜的,你不回你府邸睡觉,偷偷摸摸来我这干嘛!”
曲池说罢,还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半分不像平日里众人面前深不可测的大奸巨,朱进却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朱进:“你先别贫,跟我说说影一查到的消息。”
朱进一本正经的说道。
曲池:“如你我所想,这长歌便是浅梨,花城城主府被屠当日,她为人所救之后便音讯全无,再出现时便已是上京歌妓长歌,这其中她失踪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查不到,像是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世间一样,了无踪影。”
朱进:“这怎么可能。”
朱进置疑道。
曲池:“呼~我也觉得这不可能,但是这就是影一查到的事实。”
朱进不再言语,气氛开始沉默下来。
……半响……
朱进:“你有没有想过,长歌也许不是浅梨呢!”
朱进突然说道,曲池开始正色起来。
曲池:“如何说?”
朱进:“我这几日,日日听她弹曲,就算我不是很懂,也能听得出来她的琴技远比浅梨高超,就算是她这段时间有什么奇遇,变化也不可能如此之大,再怎么样,也当有些夕日的影子,可是长歌便是长歌,她身上,没有半分浅梨的影子,而且我今早有试探过她是否识得,她否定了,神情不似做假,就算是直觉,也在告诉着我,她就是长歌,并非浅梨。”
曲池:“此番说来,她不识我,也不识你,会不会是失忆了。”
朱进:“哪有那么多狗血的事,就算是真的,那失忆的人,下意识的动作不应该更像从前吗?”
曲池:“也是,只是你是否知道几日前她去了太师府。”
朱进:“做戏?果真如此的话,那只能说,她,你不可小觑了。”
曲池:“生辰宴时再做打算吧!”
朱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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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重新倒在床上打算再睡会,只是再难入眠,在临近天亮之时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醒来之时,却只依稀自己昨晚做了个梦,还被惊醒了,只是那梦的内容却是半点也想不起来了,长歌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只能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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