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桓闻接过苏公瑾的拐杖,仔细研究:“这拐杖可比你现在用的好多了,小礼真有眼光……你要换吗?”
他抬眼望向苏公瑾,苏公瑾看着他满眼期待哭笑不得,便开口:“不换,臣就喜欢用旧的,手感好。”
他果然如她所料般的笑容灿烂起来。她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叹气,好笑又无奈。
“太子殿下!不好了!”突然,桓闻的亲信冲了进来。
边境暴动,需要太子前往镇压。
夜渐深,苏公瑾正忙着帮桓闻收拾行囊。
“此番前去凶险,殿下务必多加小心。”苏公瑾边收边嘱咐桓闻。回头一看,桓闻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苏公瑾摇摇头,推了推他:“殿下要是困了,就先去睡罢,臣来收就好,您明日还要早起赶路呢。”
桓闻却是不舍得,硬要坐在旁边等她。待到苏公瑾终于收完,他已经在一旁睡了好半会了。
“殿下,怎在这就睡着了,回床上去。”苏公瑾拍醒桓闻,他揉了揉眼睛,眼见苏公瑾收拾完东西了,这才迷迷糊糊地回床入眠。
苏公瑾站在玄关处望着他的睡颜好一会,才缓缓离开。心中泛起的一片不知是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很无力。
她是无法陪着他去什么地方了,所有情况都得通过他俩间的暗信来传递。但即便是暗信,最快也得两周才能收到信件。更别说他这次要去的可是边境。
早晨,桓闻早早就起来了。苏公瑾只来得及为他准备披风,他便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偌大一个东宫,便就只有她一个冷冷清清呆在里面。幸好她耐得住寂寞,倒是不需要同谁说话也能过得还不错。
只是午夜梦回时,总会梦起远在天边的人。于是早晨醒来,就总会担心他的安危,担心他照顾不好自己。
桓闻寄来的信总是厚厚一沓,她的回信总比他的来信更厚。除了那些局势战况,还有一些家长家短的。
“天气愈暖,但仍望殿下切勿过早丢弃披风,换季要注意身体。”苏公瑾洋洋洒洒地写着,只觉得越写越想见到那人。不由得苦笑一番,要是自己身体尚健康,就可以随他奔赴前线了。
等把信交给走暗线的暗信后,又倍感空虚了起来。只能在房里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些古籍,盼着桓闻早日平安归来。
后来她总算等到了它回来。只是不知这一套是否开启了一个隐秘的开关,桓闻回来没多久,便又要去平定另一场叛乱。
就连安宁如苏公瑾都担心起来,在桓闻出发前唠唠叨叨道:“殿下,此行千万小心。这叛乱发生得如此紧密,怕是有人不安好心。”
“阿瑾放心罢,我还照顾不好自己么?”桓闻笑了笑,“只是真可惜,才跟阿瑾在一次没多久又得走。”
“国事重要,臣一直都在这里等您回来。”苏公瑾送他到东宫门口,马车已经等待多时。
于是她又开始了一场漫长的,不知何时是尽头的等待。
他这一去,居然就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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