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暗宫的雇佣记录,并排查在明城有几户人家出的起二十名死士,列清单给我。”莫玄正的指尖一下一下打在桌子上。进暗宫并不容易,更不用提调查记录了,任务艰巨。
莫玄正察觉到西风的压力,从后方的木架上拿出一个竹条,递给他。
“暗宫里有我们的人”就连西风都不知道,暗宫里了居然有内应!莫玄正是有多大的本事,暗宫层层把守,安插内应实属费劲心思。
西风领命,转身出去了,莫玄正转动茶杯,眼神里含着杀气,骤然,手上加大力度,茶杯被捏碎了,杯碴儿扎进莫玄正的皮肤。血流了下来。
传闻都知他是个不会武功的王爷,但他发起怒来,整个明城能控制他的,没有几个人,但殊不知,他现在有了一个最大的软肋。
书架上的暗格里藏着一块玉,背面的花纹繁琐复杂,白色的玉拿在手里透着一股清凉之感,紫色的流苏给玉又平添了几分冷漠,玉正面,刻着它的名字“星落”。
希望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尤为重要,它像一颗星星,闪着光,向人们招手,当星落下,希望华为泡沫,名字虽好听,但星落之后。是死灰。
路凡想敲门,伸出得手又落了下来,犹豫不定。
“进来”莫玄正收起玉牌。
路凡进去,转身带门,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说。
“因为我这里有他们渴望的东西,而我也为背后的人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所以,他们想杀了我。”莫玄正坐的端正,路凡的疑惑写在脸上,知道她想问,就说出来。
路凡诧异,原来他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危险。
自从那次刺杀后,日子再度恢复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稍有变化的是,路凡好像更加想看到莫玄正,看不见他,就好像心里缺点什么,和他在一起,就有很足的安全感。
路凡无聊的坐在秋千上,没有风,温度很低,路凡的手脚冰凉,都入冬了,湖面每天早晨会结一层厚厚的冰。离春节也不远了。
一支飞镖钉在门框上,路凡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飞镖上钉着小纸条,她取下来,是邢思漫,找她玩还要换男装??
路凡拿出她当初刚入莫府时的衣服换上,扎了个丸子头,没有头绳,绳子太局限了,极其不好扎,路凡试了两三遍,还是没成功,干脆直接用一根簪子挽起来。
“去哪?”莫玄正见路凡一身打扮,问道。
“皇宫娘娘叫我出去玩,一块去?”路凡一出门,感受到凉意,又从丫鬟手里拿了斗篷披上。
莫玄正拧眉,朝着府门口看了看,没有她的身影。
“不许去”莫玄正拉起路凡的手就往屋里去,路凡任由着他牵着,心底默默地问为什么?不许就算了,西风回来了,西风回来了,手里面的纸随着他走动带来的风,哗啦呼啦响。
二人移步到书房,卧房没人了,路凡悄悄地跑出去,门卫二人依旧冷冰冰,只是姿势变了,恭敬地行礼,邢思漫现在府旁边等。
“走”路凡牵起邢思漫的手就往巷子口跑去,两人的笑声传遍整条小巷。
“王爷,暗宫的内应说近日没有任何人雇佣人手,在明城出的出手的只有沈家,阮家,路家以及东南角的四小家族,素来与我莫府没有任何交集,方家与路家更不会,还有可能是别的人暗中作梗。”西风交上两张纸,详细的写出了他所调查的所有东西。
莫玄正盯着纸看了许久,缓缓的抬起头“呵,犯我莫府,最好别让我查到是谁”
吩咐西风看着路凡,不许她跑出府去,西风回来,脸色也沉得厉害,路凡早就在一炷香前跟邢思漫跑出府了。
“尝一点”邢思漫端着酒杯在路凡的视线里打圈,甘醇的酒香弥漫,路凡的内心作强烈的思想斗争。
“不喝”路凡拿起葡萄干的盘子抱在怀里,屏蔽自己想尝尝的念头。
“可香了,就一点,就喝一小口”邢思漫把酒杯伸过去。
路凡看着它,干净透彻,酒香飘逸,接过忍不住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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