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杖毙了呢?”上官秋月有些焦躁。
殷桓居然死了!茯苓也被打伤了,她身边可用的人。
“听当时在场的一个姐姐说,是大殿下问了殷桓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快点说啊!”
“问、问主子您和状元郎配吗?殷桓没有答上来,就……”
上官秋月瞪大眼睛,上官瞳夕她怎么能问这个问题呢?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难道上官瞳夕已经开始怀疑她和君澜泽的关系?
“灵芝,这是本宫的令牌,你出宫一趟。”
次日,曦瑶公主残忍嗜杀的名声传于坊间。
此时的状元府并不像往日那样平静,君澜泽有些头疼,平日父母太过娇宠这个女儿,以至于她难免娇纵。
君承欢砸了屋内一切能砸的东西,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哥!我不想去皇宫!”
“闭嘴!这话能随便说吗?”
君澜泽气急,这话要是让有心之人听去可是杀头大罪。
君母在一旁抹眼泪,想到什么拉住君澜泽的衣袖,抽噎着说:“澜泽啊,娘可是听说那公主残忍嗜杀,昨天就杀了两个人,能不能让人和公主说一声承欢病了。”
“荒唐!这么巧就病了?”君父也气,儿子倒是争气成了当朝状元,偏偏女儿不争气,唉!
一个小厮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
“大人!大人!曦瑶殿下派人来了!”
“什么!”
正在几人急急忙忙准备去见来人时,那人自己来了。
嬷嬷扫视一圈,冷笑一声:“呦,看来嬷嬷我来的不是时候,状元郎这是在清理大厅?”
清理大厅?可不嘛,该在地上的、不该在地上的都在地上了。
“嬷嬷说笑了,您怎么来了?您怎么称呼?”君澜泽笑笑,将人迎到偏厅。
“老奴是赵嬷嬷,殿下担心君大小姐的安危,派老奴来接君大小姐,此等殊荣可是全京城唯一一份。”
这殊荣能不能不要?
君承欢快哭了,她一点都不想去见那个公主。
君澜泽摆摆手,悄悄递给嬷嬷一锭银子,笑着说:“嬷嬷,小妹年幼不懂事,烦请多照顾些。”
嬷嬷笑着收下银子,她在来之前瞳夕交代过她,如果君澜泽一家送她东西,她都可以收下。
“这是自然。”
“承欢,去吧!”
君承欢还想说什么,对上君澜泽突然森冷的眼神立刻把嘴闭上,不情不愿地跟着嬷嬷走了。
君母锤上君澜泽的胸口,咬牙道:“你想害死你妹妹吗?”
君澜泽有些烦躁,任由君母锤着,还是君父拉开了她,说:“你冷静点!承欢不去死的就是我们一家!澜泽刚成状元,曦瑶殿下应该不会对承欢多加为难。”
君母还想说什么,看着丈夫和儿子越来越不好的脸色,选择了沉默。
而她出了房门,却唤来婢女:“派人和秋月主子说一声,承欢去了曦瑶殿下那里,让她帮忙照应一下,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婢女悄悄退下,而这正好被瞳夕安排的人看在了眼里,一个悄悄地跟上了婢女,另一个回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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