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面容憔悴的如咸鱼般躺在床上。
气愤使她忧虑,使她憔悴,使她无法振作。
气得久,长得丑。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会变丑的的!她得找个法子泄愤。不教训教训韩沧黎好好做人她誓不为人!
大姐大冷哼一声,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纵使韩沧黎学会反抗了又怎样?她照样是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不过,
要是沧黎知道她是这样想的,铁定露出一个与朱耷画中的游鱼一般无二的表情。
孩子,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自我感觉如此良好?
别的不说,就武力值这一关,大姐大连沧黎的头发丝儿都摸不着,更别说其他的了。谁的拳头大谁说话,自古都是这个道理。
大姐大没有丝毫悟性,拨下了一个号码,跟变脸似的,精心换上一个献媚的笑:
“大哥~对对对,我是你小妹啊……大哥你不知道那个韩沧黎有多嚣张,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您得好好杀杀她的气焰……说出去您的面子哪搁啊,是吧……韩沧黎长得不怎滴好歹也是个妹子啊,事成后她任您处置。好好好,那就等您好消息勒……”
大姐大满面春风地挂断电话,而她话中的“任您处置”的意味不言而喻,不难想象,等待沧黎的会是什么。
沧黎:“……”我该露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哭还是笑?
小糯米:我觉得你阔以皮笑肉不笑,杠杠滴~
……
看来,是时候该出场秀一波存在感了!
沧黎镇重其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手关节咔咔作响,面无表情的迈开长腿,跨过门槛,在大姐大惊悚的目光下真的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阴森表情:“亲爱的,好久不见。”
啪叽——
手机从大姐大手中滑落,在地面上跳几下,非常光荣的嗝屁了。大姐大一脸不可置信,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眯成缝的眼睛愣是被瞪成了铜铃大小。
她她她、她怎么会在这儿?!!!
沧黎似知道她心中所想,脸上的表情改成了肉笑皮不笑:“我不能在这儿?嗯?”
咕嘟——
大姐大偷偷咽了口口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在沧黎披着笑意的皮的死亡凝视下,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跟小鸡啄米似的疯狂点头。
“你……来多久了?”大姐大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沧黎的脸色,手指不停搅动着。
说好的要宿主好看的呢?小糯米心中暗道,唾弃着大姐大的懦弱行为。别怂!上去就是干呐!它还等着看好戏呢。
大姐大是真的怂了,她突然想到当猪头的那些日子,是如此的“美好”以至于回味无穷直至今天被护士小姐姐精心呵护。
她刚才脑子干嘛抽了想要找人教训这个小祖宗?现在只希望她没有听到,不然……不然她的下半生可能就和护士小姐姐相依为命了。
在大姐大略显可怜而又包含期待的眼神中,沧黎无情的吐出几字:“在护士小姐姐来之前。”
轰——
大姐大脑子炸了。完了……她完了……也就是说,“你全听见了?”
“昂,那是自然,我又不聋。”沧黎说着,慢悠悠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银白色的东西,在太阳光的照射下bulingbuling发着光。
一把刀,一把极致锋利的刀。
沧黎用手摩挲着,向大姐大逼近。
大姐大慌了:“……不!我还不想死!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还没机会有小……”
咔呲——
尖锐的铁制品划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打断了大姐大的滔滔不绝。沧黎拖出病床一旁的椅子,施然坐下,后背挺直,端庄而优雅。然后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苹果,聚精会神的削起苹果来。
宿主是多啦A梦吗?口袋里啥都有?小糯米好奇心顿起:“宿主你的苹果哪来的?”
沧黎:哦,路边摊顺手捡的。
小糯米:……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嗯?请继续你的表演。”沧黎眼皮都没抬一下,吩咐着大姐大,手中的活儿到没落下,薄如蝉翼的苹果皮随着锋利的刀芒在空中成一条直线。
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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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作者更文的进度可能会有点慢,每一个位面都相当于一个完整的故事,若有不好之处,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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