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咳血越来越来频繁,蛊虫需要大量的鲜血,她现在气血严重不足。
每天喝很多的补血膳食,夜离忍不住问:“最近怎么这么喜欢喝红枣汤?”
宋白打哈哈:“女人的那几天,想吃的东西可多了,这点算什么,再来一碗。”
婢女又给宋白盛了一碗:“宋小姐是该多喝些这些,补身子。”
夜离信了,最近他很忙,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谋划路。
宋白说的没错,这天下就该交给一个有可能的人,而不是一个没有责任担当的人。
夜离每天早出晚归的,他还是派人护着宋白,每隔一个时辰暗卫会来告诉他,宋白的行踪。
宋白这几天的白天,几乎天天在林清清的房里不出来。
二月了,林清清的身子很不方便,六七个月的肚子,做事让她有些迟钝,还好有事帮自己,现在整个太子府都在自己的手中。
包括太子的大部分东西,夜离都一一送来,现在就差自己的孩子出世。
她本来要去找一个男婴,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生男生女这种事情她不能说想要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宋白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就是男孩。”
她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确定。”
宋白:“我们给他做了这多,不是男孩我把他揍回去,重来一次。”
林清清丢出一颗葡萄打她:“你莫要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宋白:“我也是认真的,没必要。”剧情就这么说的,是个男的。
宋白见她不放心:“你要信我,如果不是男的,我把我的命给你。”说完忍不住咳了几下,哎,这狗子怎么还不出现,她真的要嗝屁了。
林清清拖着身体给她擦血渍:“你别乱说,我信。”
宋白咳了好一会儿,靠在椅子上粗鲁的说:“就让你注意饮食,你看咳成什么样了?孩子可受不了,明天开始我亲自来监督你。”
林清清:……她吃的很有规律的。
宋白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良久,外面脚步声离去,宋白才开口:“演戏要做全套。”
林清清担忧:“可你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一天比一天严重。”
宋白:“没什么,失血过多而已。”本来就贫血,现在倒好还咳出来了,这个东西又不好内服,不然她有一种咳出来在咽回去的冲动。
哼,回去多喝几碗红枣汤,少点糖,早上的甜死她了。
林清清:“我不信,你说实话。”普通人失血怎么会咳血,这话明显是假的。
宋白:“你别不信 我这身体就这样。”这话是真的,她的身体的确特殊。该死的母蛊使劲的喝自己的血,喝了还要吐出来,害自己咳出来。
别问她,没有狗子在还会知道这个,主要是有一个剧情就是反派母亲最后下场就是被这只蛊虫折磨死的。
造孽啊,偷早了,不然还可以多活几天。
宋白死撑了两个月,终于让夜离发现端倪。
一天夜里,夜离习惯去宋白的窗前站一会儿,就听到她在咳嗽,越咳越急,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虚弱的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破窗而入,想看一个究竟。
宋白本来要起身吐血的,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自己床边,吓得她咽了会去。
体内的蛊虫似乎感应到熟悉有不鲜新的血液,狠狠的扭断着,疼得宋白冷汗直冒,刚刚坐起来的身体蜷缩的躺下。
夜离着急的问:“怎么回事,怎么有血腥味。”
宋白又把大姨妈帮出来:“前个月吃的太杂了,这个月肚子疼。”
夜离坐在床边,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我给你揉揉。”
宋白疼得说不出话了来。
夜离闻着她身上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的馨香,原本讨厌血腥味的他,似乎喜欢上这种感觉。
可能是子蛊靠得太近,母蛊活跃了,宋白没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吓得夜离赶紧起身将烛火点亮。
看到宋白苍白嘴角挂着血渍:“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白这会扯不出来了,她不能说大姨妈来错地方了。
宋白:“可能是上火了,没事我以前就这样。”
夜离过去紧紧抱住她,才发现她瘦得厉害,他沙哑着嗓子:“怎么这么瘦,只剩骨头了。”
宋白:“最近在减肥。”
夜离看她不说实话喊一声:“马上去叫薛溪卿过来。”
外面的暗卫飞快的离开,半盏茶的功夫人就请到了。
薛溪卿看着面前的两人抱怨:“白天奴役我,晚上还不放过我。”
最近“天下第一楼”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他这个副楼主,一会儿跑苗疆,一会儿回来报告情况。
夜离:“滚过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宋白还没有拒绝,夜离就说:“别怕,我在,他若乱说话,我揍他。”
宋白:……这倒不必。
薛溪卿委屈:……他还什么没做呢,就说要动手。
薛溪卿给宋白号了脉:“怎么身体亏空得这么厉害?”
宋白:“吃了亏空的缘故。”
薛溪卿立即想到蛊虫,是啊那是活了几百年的蛊,怎么可能受得了。
子蛊在体内,只要不动情,一辈子相安无事,母蛊就不同了。
之前他还担心取出蛊虫,蛊虫会危险,现在看来他想多了。
薛溪卿看夜离不知情的样子,实话实说了,毕竟这冒牌货也活不了多久了,最近他们很忙,要不直接将她的皮换在下一个人身上,省时间。
反正活不长了,死前还是给她知道一下真相。
薛溪卿肆无忌惮的说:“救不了了,蛊虫已经融入她的血肉,不过我们可以把她的皮剥下来给另一个人。”
夜离吼道:“你在胡说八道我砍死你。”
薛溪卿疑惑:“真的,顶多就一两个月,别拖着,痛苦。”
夜离怒:“滚回去想办法,救她。”
薛溪卿苦恼:“我说了救不了,你砍死我也没办法,还不如趁现在扒了皮,少点痛苦,你说是不是假宋白,你现在是不是疼得厉害。”他看着宋白那副可怜的样子说。
宋白确实疼,可TMD居然要扒皮,她还能起来抽人,宋白动了动身体。
下一秒,夜离将人丢出去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说,等你好了,我就告诉你一切,不要乱想。”
薛溪卿在外喊道:“你越靠近她,她死得更早。”
夜离立马走了,他站得老远。看着屋里的灯火和那个让他心疼的人。
宋白在人离开后,缓过来一点,起身漱口,虚弱坐在床上。
现在还不能死,坚持!坚持!疼痛而已。
她试探性问:“二狗子,你醒了没?”
回答她的是一夜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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