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说吗?我觉得你死了,父皇也不会说什么。”夜离抬起手中的剑又要刺下去,眼角瞥进来人。
连忙将剑藏起来,走到宋白的身边:“你怎么来了?”
他扫视了周围的暗卫了,难不成有人向她通风报信?知道太子在自己的手上,所以连忙赶过来了?
狗子惊叫道:“宿主,反派把男主的右手筋挑断了。”这可怎么办?
宋白问眼前的男人:“听说你在干坏事儿,我过来瞧一瞧。”
夜离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你想看我做什么?我都给你做出来。”抛心的,挖肺的都可以。
宋白:“随你,留口气就行了。”毕竟她觉得林清清事儿还没解决,是该让夜寒吃点苦头了,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她,最讨厌了。
夜离不可置信的问:“你确定?”
宋白:“要不我先揍他几下?”
夜离将宋白提到自己的旁边,想都别想,还想靠近别的男人。
至于为什么他突然把夜寒拖到他天下第一楼的地方来做客,主要是因为他收到了夜寒给宋白写的信。
最近两天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宋白和别人有说有笑就无法忍受。
尤其是看到别的男人给她写信,他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将人抓过来,决定好好的弄死他。
不过现在知道宋白对夜寒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还想帮着自己弄死他,不对,夜离突然想到他可能是由爱生恨这种可能立马脸色又不好了。
“你来动手,你舍得吗?”夜离冷着脸对宋白说。
宋白疑惑怎么就舍不得了呢?
听到这里,夜寒也以为宋白对自己余情未了,他立马说出一方豪言壮志。
夜寒:“宋白,你快走,你不要管我。”内心却是快点救我啊!
宋白:“我没打算管你呀。”不对,她应该问问林清清的意见,不能随便动手,毕竟也是林清清孩子的爹。
夜寒将手中的剑拿出来递给宋白:“想做什么都可以,本王罩着你。”
宋白:“不管这件事儿,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蛊虫的事情。
宋白没有将话说出来,毕竟极少数人知道夜离中蛊的事情。
夜离冷着脸问“商量什么,你倒是说出来。”怎么这就编不下去了,想救人就直接说。
宋白:“有关我两的大事儿,不方便声张,还是回去说一下。”
夜离更生气了,莫名的生气了。但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乖乖的跟着她回去了。
天下第一楼的人以为主子这是要放了夜寒的意思,直接将人打晕了,送回去。
房间里,夜离:“说吧。”
宋白开口:“前几天你晕了,然后我就给你盗解药去了,我本来是要研究一下怎么弄那玩意儿,没想到它爬到了我的身体里。”而且我还不知道怎么将它拿出来。
夜离问道:“是你偷了东西?”
宋白承认:“是我。”
夜离扶额,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个女人从前也是闯过皇宫的人。
夜离:“可有受伤。”毕竟那个女人的宫里自从上次的那件事过后就加强了不少机光毒药。
宋白:“这倒没有。”这是重点吗?
夜离舒了一口气,不过他回想了一下刚刚的话,什么那个东西爬到她身体里了?难道她也被中蛊了啊?
夜离愤怒:“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帮你解毒。”如果自己以放弃了皇位作为筹码,她一定会同意帮宋白解除蛊。
宋白:“那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她一直再找我啊。”还好她吃了那个武功丸子,会暂时性的改变形体,不然她早就被抓走了,想想就心酸。
夜离:“有我在,她不敢。”只要把薛溪卿一起带进去,随便她做什么也得考虑考虑。
夜离:“我那天没有什么事儿,你用不着这么着急,给我进去找解药。”看来自己突然晕倒,是吓到她了。
他是担心自己的命没有人保护?还是真的担心他呢?如果是前者也没有什么不好,但如果是后者那就再好不过了。
宋白:“你都晕了,这还没事?”
夜离闪躲着目光:“嗯,没有事儿,好了。”
夜离不知道宋白,知道自己中了情蛊的事儿。
宋白:果然是能逞强啊!
她开口:“算了,你先别找她,我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二狗子就同意她花积分买解药了。
夜离也觉得说不定,如果这种级别的蛊虫薛溪卿会有办法呢?连忙将薛溪卿叫过来。
宋白拗不过他,让薛溪卿号脉,这可薛溪卿吓坏了。
试探性的问:“你就是那晚的贼人啊?”
宋白:“什么贼人,我是好人。”
薛溪卿咽了咽口水:“这年头偷东西的也叫好人?”
宋白不乐意的回答道:“虽然行为是不对的,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薛溪卿更加不信了:“为了控制别人,你对自己可真狠!”居然把母蛊种在自己的体内。
宋白踹了他一大脚:“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它会跑到我的体内。”
薛溪卿从地上爬起来:“你就别狡辩了,你就是这样的人。”白天乖乖女,晚上大流氓,他是见识过的。
夜离:“你可以解吗?”
薛溪卿一副你在看玩笑的样子:“你的我都解不了,何况是她的。”你这个是种了几十年的,她那个怎么看也有几百年了吧,说不定是情蛊的祖宗呢。他可没那本事,敢动苗疆几百年的传承。
如果他再活个几百年,说不定还有个希望。
夜离看她不像是在开玩笑,起身立马要进宫。
宋白:“不准去。”
夜离:“我去去就回。”
薛溪卿:“看吧,嘴上说着不是,行动却出卖了你自己。”这个女人可真恶毒。
宋白吼道:“你给我闭嘴!”
一看到宋白不开心,夜离:“薛溪卿,赶紧给本王滚!”
薛溪卿气急败坏的说:“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准她待在你身边。”
夜离:“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薛溪卿:“母蛊在她身上。”该死的女人,现在夜离就向着她说话了,时间一久那还得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母蛊取出来,但是人可能会死,而且取蛊的过程非常的残忍,被取蛊的人必须保持清醒,用刀子花开她全身的皮肉,寻找蛊虫。
如果是在内脏部分,蛊虫没有取出来,人就死了,太不好办了,人死了倒是没什么,但是蛊虫死了,那就是大事情。
夜离震惊:“你是去偷情蛊了?”难怪那个人会这么着急,如果是在她身上,他们又一直在一起,这蛊不解也好。
宋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在研究它,然后就一群人进来搜,我一着急,就用手碰到它,然后就消失在我身体里。”她也是后悔死了。
夜离:“那天晚上的暗卫去哪里了?”这些天,一批暗卫为总是联系不到。
宋白:“当时不是有个盒子吗?然后我就叫他们走远点儿,拿去丢了,谁知道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夜离:我也想问为什么没有回来?害得他以为是叛徒,感情是丢盒子去了。
宋白:“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要控制你的意思。”
夜离:“我相信你。”
薛溪卿可不乐意了,果然是被控制了的人。被控制了的人才会说出这句话,我相信你,呸!
宋白:“你放心,我一定找出办法了。”
一旁的薛溪卿嗤笑:“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宋白真是想打死他,“自己没本事,别来说别人。”
神医怒了:“我没本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神医。”
宋白:“一听就是假冒的。”
气死他了,天下人想要看病谁人不是跪着求着的来找他,这个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在诽谤自己,实在太可恶了!
夜离直接将薛溪卿敢出门了,他现在似乎什么都不用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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