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曲叶自从女皇一走进大殿就暗暗地观察她。不知为什么,今天的女皇无比的尊贵,和原来的女皇完全不同。原来的女皇虽然也是尊贵无比,但是那是在华丽的朝服存托之下。而今天女皇的尊贵却是由内到外,自然散发出来的。还有那让人敬畏的王者之气,更是原来的女皇说所没有的。而嘴角边自信的微笑,更是让她如同太阳一般光芒万丈让人忍不住去朝拜,去臣服。
难道是因为碰到脑袋昏了一次,就能让人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就当他疑惑不已时
,突然被凤韩瑶点了名,抬头看见她自信的微笑,眼里质疑之光一闪,就乖乖的出列站好。
“回禀陛下,发放银两和救灾粮食的确是一个办法,但只能解救一时,终究不是良久之策。”拓跋曲叶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
,就被王效忠轰击一番。
“哼!丞相大人既然如此评价老臣的主意,看样子,丞相大人有更好的办法喽”还没等凤韩瑶出口,王效忠就戳戳不平的反驳。狂傲质疑的语气丝毫没有把坐在她正上方
的女皇看在眼里。听着周围响起的吸气声,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举动有所不妥。忙惴惴不安的扭过头看女皇的神色。
凤韩瑶仍是面带微笑看着丞相大人
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看到这,王效忠才放下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先是对自己自责一般,接着就换成了对皇帝的讥讽。
其实王效忠一直都不知道凤韩瑶眼睛的余光始终注意着她,自然也把她讥讽的眼神看在眼底记在了心里。松了松紧握的双拳,心里要想除掉她的想法也更深了一层。
不知丞相有何见解?”纯洁的微笑,绝色的面容让拓跋曲叶短暂失神之后,就又换上虔诚的态度说道。
“臣以为,应该派官员去南方等地实地考察一番,查明大旱的原因,再对症下药。当然在这之前,应按照王大人所说,发放银两和救灾粮食。”
听着拓跋曲叶的见解,凤韩瑶忍不住在心里为她鼓起掌来。一个千年前的古人,能够想到这一步确实是不易。再看看其他大臣,凤韩瑶这才发现朝中的大臣几乎都在四十岁以上,王效忠更像是六十岁的花甲老人。只有这位丞相,如同一颗新苗一般屹立在一群垂死的树林之中。也难怪,一群思想封建保守的老古董们,除了把先人的方法搬出来,还会什么呢?
“笑话!大旱乃是天灾,是我们凡 人所不能掌握和干涉的。丞相大人,这里可是朝廷
请丞相大人严肃一点。”讥讽完丞相,王效忠转过身对着上方的人说道。“陛下,天灾乃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是凡人所不能为。臣听说九峰山上有一位大法师,她道 义 高 强,不如请她下山,为南方百姓们求 神祈雨,移解大旱之灾啊!”
忍住,一定要忍住。
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凤韩瑶在袖中的双手紧
握成拳。求神祈雨?还大法师?整个就是一神棍!一群迷信色彩的老古董们,连这也想得出来。呜呼,凤鸣国之悲哀啊。九峰山是吗,好!总有一天,朕一定要派人把那招摇撞骗的神棍给抓起来。还求雨?到时候她不求本 女皇杀了她就是好的了!
“嗯。”简单的恩了一声,凤韩瑶并没有任何看法。(其实真正的看法是跳下去把她痛扁一顿,但碍于本女皇高贵的身份,就算了吧。过几天再说。。。)倒是王效忠气得
浑身面色发青,肚子上的肉也不停地抖动。
“王大人,你可知道这九峰山上的大法师可是难请之人,没有万两黄金,千两白银,百箱铜币和虔诚的态度,是请不来的。如今国家正值非常时期,国库又不充盈。”突然
突然,拓跋曲叶话锋一转,恍然大悟的说道:“莫非,是王大人准备自己破费,以解救天下苍生?”其实拓跋曲叶也对这法术之类报以强烈的抵触之感,根本不相信那些法师巫 术。但是面对这难得的整 人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我......”一听要自己破费,王效忠呼吸立刻变得紧促起来了。
“哦?原来王大人是如此的忠心爱国,朕深感欣慰。来人,派人到王大人府中取财物再到九峰山清大法师,为我国臣民作法!”不等她反驳,凤韩瑶就抢先一步发下了圣旨。
“皇上!”王效忠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皇上,臣。。。臣没有......”万两黄金,千两白银,百箱铜钱,她岂会白白地送给她人?
“怎么?难道王大人不乐意?不想解救我
国 灾 民于水火之中吗?”眼神微眯,嘴角的寒意突然绽现。
“不。。。不是。”从未见过女皇这个样子的王效忠吓了个半死,忙摇着手说道。“只
是舍不得啊!
“那好,王大人,你的一片心意,南方的百 姓会永远记得你的。”凤韩瑶笑着站起身对着还跪在地下的王效忠说道。
“臣惶恐。”王效忠苦笑着说道。早知是这个结局,就不说九峰山的事情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退朝。”
在众人高呼万岁声中,凤韩瑶带着一群宫女和太监走出大殿。迈出大殿的那一刻,凤韩瑶扭过头看了眼前面那道红色身影。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然后,就大步离去。
王效忠,这只是个开胃菜,先让你放 放 血。真正的主 菜还在后面呢。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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