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箐置身于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我的天哪!豪宅啊!我就算奋斗一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住上这呢!”
“阿箐,你看看喜欢这里吗?不行咱再换 整个青山峰的宅子任你挑!”
“喜欢…相当喜欢啊!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完美的房子了!”我笑的合不拢嘴,内心欣喜的很,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进去了……
师父在后面也同样表示很无奈,只好先同我一道进去了。
真不知道是院子太大了呢还是阿箐太兴奋了,她足足在那院子里逛了三个时辰才罢休 最后挑了一间最大的屋子住了进去。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阿箐和师父坐在房梁上赏月,也是巧了那晚的月色特别美,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阿箐的眼睛一般清澈干净……
“师傅,今日在大殿上拘于礼数,我不好直说,我想问一下你,你叫什么名字呀?”阿箐试探性的问了问,眼睛一直盯着师傅不放,“我姓‘姜’名云水,我的名字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谁说的?才不是呢?”阿箐不服气的盯着师父,“哦?那依阿箐的意思,我的这名字还是大有来头啊!”师傅饶有趣味的看向我,“那当然,古人有云‘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这句诗出自于韦应物的《淮上喜会梁州故人》全诗为
江汉曾为客,相逢每醉还。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欢笑情如旧,萧疏鬓已斑。
何因不归去?淮上有秋山。
“淮上”即江苏淮阴一带;“梁州故人”是作者之前前在江汉时的老朋友。全诗围绕“喜”字展开。
首联不写眼下之喜,而先追忆往日与友人相逢时的乐事。韦应物是京兆万年(长安)人,曾经在江淮一带做过刺史,故称“江汉曾为客”。那时,他们每每相会便同饮美酒,经常不醉不归,如今想来还历历在目。
颔联突然转入离别后的感伤之中:当年一别,你我都像浮云一样,开始了漂泊无依的生涯。十年时光如流水般匆匆滑过,再相逢时二人已不再青春年少。作者在这里,自称“浮云”,写尽了人生辗转流离之苦;称时间为“流水”,极言韶光流逝之速,加重了人世沧桑之感。
诗的前半一喜一悲。喜,不是眼前之喜;而悲,则是当下之悲。
颈联再转一层。“欢笑情如旧”承首联之“喜”写来:虽然我们阔别十年,经历了太多艰难困苦,都已变得面目全非,不再是最初的自我了;但是我们之间的情谊还很深厚,并没有被时间消磨掉,还能像以前那样把酒言欢。因此,这次重逢,实属不易,应当值得庆贺。下句“萧疏鬓已斑”又是一个转折:欢笑之余,我们互相打量对方,但见鬓发皤然,再无当年的神采。这两句一喜一悲,一起一伏,笔法跌宕,进一步深化了“喜会”的主题。
尾联以设问作结——要问我为何迟迟不愿归去,那是因为我贪恋淮上这美丽的秋山。这个结尾给人留下了回味的余地:是不舍得秋山,还是不舍得故人,不言自明。要我说肯定是师傅的父母经历磨难与挫折后,重归于好,有感而发,才会为师傅你取这样一个寓意深刻的好名字呢!”
“看来是为师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学问呢!为师真是甘拜下风!”说着,师傅两手抱拳,郑重其事的向我拜了两下。
“哎呀!师傅,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只是多看了两本书罢了,不过师傅要真有问题来找我,像我这么善解人意,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你办好,你呢,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阿箐抿着嘴巴,胸有成竹的向师傅点了点头,眼光中满是自信!
师傅也形式主义似的向我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你的这张嘴啊!时时刻刻都像抹了蜜似的!”
“哈哈,那是在师傅面前,在旁人面前我可不这样……”
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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