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是一座城,往来的人很多,看来还是一片富庶之地。
走到城门下,宿白看了看城门上的牌匾,看了看司韵,问道:“这是什么字?”
司韵看了看牌匾,道:“君城!”说着便自己向前走。
宿白已经习惯了她这种不吭一声,自顾自向前走的习惯,自觉的跟上去。
来到城内,还真是一番富庶的景象,看着眼前的繁荣,宿白缩了缩瞳孔,觉得十分惊讶。
司韵却微微垂眸,随即转身走向一家客栈,客栈里的客人很多,一片吵闹,看见两个颇为奇怪的人走进来,大家都似乎放低了谈话声。
入门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奇怪,一女子着一男子装束,一个男子却衣着无裙摆,衣着不想本地人,头发也剪得很短。
宿白觉得被人这样看着浑身不自在,司韵也意识到众人的眼神,走到柜台前,道:“两间客房。”。
伙计也到是机灵,随和的笑着,道:“好嘞!二位客官这边先来饮杯茶水,这就去收拾卧房。”
司韵瞟了一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客栈,宿白却已经坐到那边的茶桌上,司韵也只好坐到他对面。
见司韵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宿白随意问了一句:“怎么啦!”
司韵见宿白已经扔了一粒花生米到嘴里,摇摇头道:“无事!”
这时,司韵的脚下突然跳来一只小兔子,随即便跳上桌子,拿着司韵的茶杯喝了口茶。
宿白瞪了瞪眼,指着那兔子,道:“你……你你看见没,它……它刚才在喝茶!!!”
司韵也颇为惊奇,对着那兔子问道:“瑜瑶何时将你放出来了?”
宿白叫她的反应,指着兔子,问道:“你的?”
司韵看了看宿白,点点头。
这月寒宫,平日也没几个人来,宫里实在冷清,司韵不太喜欢兔子,但她坐下的小仙瑜瑶却就喜欢,没办法,整个月寒宫里除了几个人就是兔子。
刚才那店小二走到他们桌前,笑笑,道:“二位客官,卧房已备好,如若累了便可上去休息。”
司韵对他点点头,转头对宿白说到:“走吧!”
宿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现在看起来还早,现在……”他还没说完,那只小兔子便从司韵的肩膀上跳下,扯了扯他的衣服,他这才看到自己一身现代衣着,方才只顾着惊奇,却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格格不入。
他环视一周,看了看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吞了吞口水,使劲的对着司韵点点头,“走吧!”
他随司韵一齐走到一间房,他这才想到在古代和女子待在一个屋子里有些不礼貌,但很明显他的担忧是多余的,司韵曾和一群天兵天将待在一起,早已不在意这些礼节,她只知道自己坦坦荡荡即可。
司韵对自己肩上的小兔子点点头,那小兔子就像听到指令一般,纵身一跃,落到桌子上,站起身,把前爪抱在一起,闭着眼。
宿白奇怪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又看看司韵,此时小兔子抱着的前爪突然发出红色的光亮,渐渐的,那光亮凝聚成一个小光球飘向宿白。那小球在他周身转了一圈,最后进入他体内。
因为光太亮,宿白闭了闭眼,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脸庞突然多了几缕长发。
他拿起如泼墨一般散落在身旁的长发,道:“这是什么?”
司韵把不知何时弄来的衣服放在木床上,“换上吧!”她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子,由于这一头墨发,又因为长得清秀,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姿色。
“司韵!”,她正准备推门出去,宿白叫住她。她身形顿了顿,在天上她是月神,无人直呼大名,听到这个名字她却还觉得有些陌生。
司韵转过身,道:“何事?”
宿白苦笑道:“我不会穿啊!”
“……”
司韵打发旁边的小兔子,道:“你去帮他!”
“等等!”,宿白挥挥手,“这是公的还是……”剩下的他说不下去。
司韵转身瞟了一眼那只兔子,道:“公的。”
宿白这才放心的点点头,道:“那好吧!”
司韵看了他一眼,道一声“嗯”便走出门外。
再等宿白出来,已是换上一身黑色短装,虽说有些不适应,但总算看起来不那么另类了。
司韵看了看宿白满头散开的墨发,道:“我帮你竖发吧!”
宿白看了看自己一头的长发,突然有些不适应,苦笑着点点头。
屋子里没有铜镜,宿白也看不到自己竖起发来是个什么样子,只觉得司韵纤长的手指在发间轻轻划过,不但一会儿,司韵道一声“好了”,宿白转过身,司韵坐下喝了口茶。
宿白在司韵对面坐下,问她:“我们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司韵愣了愣,她也没想过自己要去哪里,本来自己被处死,却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留下一条命,如今自己不知道干什么,曾经自己幻想保护天下生灵,以月神的名义,如今自己什么都不是,谈何保护天下生灵?
她思索片刻,道:“不会!待些时日就走……”
宿白:“去哪儿?”
司韵:“闯天下!”
宿白看了看她,心里颇为惊奇,心里不由得佩服她的豪情壮志。转念一想,“我又该干什么呢?”
突然,宿白被楼下说书先生的声音吸引到了,他对司韵说到:“我还没听人说过书呢!”说着便跑下楼,司韵默默跟在他后面。
他们挤出人群,站到最前面,见说书的难得是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像还偏颇为俊美,身形颀长,着一袭白衣。
说书说得虽不如那些老头说的精炼生动,但凭长相便吸引来一大群人。
说到精彩之处,他顿了顿,明亮的眼睛瞟过人群,在宿白身上停了停,宿白意识到他的眼光,但也没在意,就当他是觉得自己长得奇怪。
说罢,这说书的自宿白来后就讲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他起身摇开折扇,道:“小生今日乏了,明日再续吧!”说着便走上楼,进了宿白旁边的一间房子。
宿白看着他进屋,拉着旁边一个收拾桌子的伙计问道:“这说书的怎么回事,说走就走!”
那伙计笑笑,答道:“客官!一看您就是外乡来的吧!这是君城的太守,对人民极好,太守能来说书都是大幸,怎么还可以约束人家呢!”
宿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了看司韵,司韵轻垂眼眸,看着桌上的茶水,似乎丝毫没有在意到宿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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