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牢房的柱子上,动弹不得。
方应看就站在我面前,在牢房这阴暗的地方,都能光彩夺目,犀利的眼神,修长的手指,完美的容颜,立体的五官,还有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香气,举手投足间全是荷尔蒙。我痴痴的望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曾经迷恋的对象。
彭尖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响,我才回过神。
“我我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这智商确实像,那封信漏洞百出,傻子都不会信。”
“你才是傻子!你居然拿假信骗我!你这个坏蛋!”我作势就想朝他踢去,奈何绳子捆的太紧
“好好说话!”彭尖拔刀就恐吓我。
方应看挥了挥手,彭尖立马闭了声,拿出纸笔,摆在桌子上,方应看坐在椅子上绕有兴趣的看着我说:“当时现场人数不对,我们可不会放过漏网之鱼,不这样,怎么抓到你,套出更多人呢?”
彭尖随后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姓名,年龄,家住哪里,老板哪个商行的,走私几年了?还有什么同伙,坦白出来或许还可以减轻你的罪行。”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掌握的信息并不全面,打死也不可能说出其他人。
我就一直死死瞪着方应看,彭尖又拍了一下桌子,又有想拿刀子威胁我的感觉,我才慢悠悠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是孤儿,叫小舞,年龄二九,商行我也不知道,我就跟着大叔们干,帮忙跑腿的,大叔们都很善良的,都是因为家里没钱才这样做的。”
方应看一听,皱眉道:“全是没用的信息!”
“你自己说坦白应该可以降罪,而且我说的是实话....”
“是彭尖说的。”
“一样~”
一阵冷风划过耳边,毛笔直直的插在我耳边的木板上
“下一次就是你的脑袋了。”方应看收回手。
我的内心一番挣扎,轮到方应看亲自审的案子绝对不简单,于是决定瞎说:“老板是汴京的钱老板,他是我们的大头头,和朝廷里的那个叫,蔡...蔡什么的人有关系,这是我知道的所有的,我求求你放过我和大叔他们好不好?”
方应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眼神冰冷,“你没有资格和我谈要求。”
“彭尖,你先出去。”
彭尖离开后,方应看走到我面前,我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一片混乱,用上了目前记得的所有词汇,想让他一开心就把我放了。
“方大侯爷~您那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神勇威武、天下无敌、英明神武...”
方应看一笑过后,冷哼一声,“你话太多了。”
但我大脑神经紧绷没有听见,继续又小声的说:“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不绝延绵不绝,您……”
方应看微微皱眉,“舌头不想要了?”
“要要要!”
我立马闭上嘴,但仔细想来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的英勇一些,实现一下多年来的愿望。于是想趁着他凑近的功夫,咬他一口,正常来说是咬到肩膀,但是谁知道他蹲下身子。我一着急,抿住了嘴巴,最终变成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啊哦....”
方应看有些不淡定的用手帕擦了擦脸
“我我…我绝对没有病!每天早睡早起锻炼身体,按时吃饭。除了营养不良什么都好!而且!这是意外!”
方应看将帕子嫌弃扔在地上,随即又漫不经心的说,“本侯爷可没有娶妻妾..就喜欢皮相不错的。而且我听朝中大臣说,第一次的都比较诱人,你这么亲本侯,如此投怀入抱的…”
我一愣,咽了咽口水,“侯爷,都说是误会了。我们有事好商量…”
“晚了!”
方应看特别自然的解开我的衣带,我以为方应看只是吓吓我。毕竟古代女子被人看了身子,就算失去了清白,而后自杀的太多了。他是想我死。
我虽不在意这些,但我也有原则的。
“我本来是想咬你的!”
“居然敢咬本候?那岂不是更要惩罚了?”
我低着头哭泣:“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听我说话,掐了掐我的腰,手向下,我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挣扎了也没有什么用。
“听话,别动。”
方应看抬眼看着我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好似有魔力一般,和他对视,感觉整个人都被他吸进去似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无情无爱的自然只有欲。
方应看用另外一条手帕擦干净自己,穿戴好衣服。随后替我解开了绑着手脚的绳子,脚上磨的通红,手腕也已经磨破了。
我跌坐在地上,忍着疼将破旧的衣服拿过来盖子自己身上。
方应看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一会让彭尖带你去收拾”
“我想回家....”
他从不在意这些,他身边女伴无数,只要是对他有利的,送来的女人一律不拒绝。当然,还有他想要的。我对眼前这个男人再多的憧憬,也在刚才全部消灭了,他现在不在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角色,而是真人。而且在这个时代,我们身份悬殊。他一生辉煌,我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苟且偷生。
“那些人今晚应该已经死了,你能去哪?”
我诧异的看着他,抓起地上的手帕,揉成一团,狠狠的朝他砸去,手帕却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脚边。
“上面不允许他们活着,他们就不能活着。”
我低头抽泣起来,方应看走到我面前不语。彭尖进来收拾残局时,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叫了两个人拉着我下去了。
我看向方应看,“放我走……”
方应看沉默了一会回答,“好。”
我在一家客栈暂时住下。将自己全身泡在浴桶里,使劲的搓着身体,直到皮肤都搓红了,才肯罢休。
从浴桶里出来,我站在镜子前,第一次这样正式的注意自己的身体,方应看说我皮相不错?怕是眼瞎,哪里好看了,身上到处都是他手指掐出来的淤青。
想想对方是方应看,也不算吃亏。重新收拾好心情,穿好衣服,到原先的约定交货的地点,正门口站着一群人,是神侯府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坐着轮椅,应该就是无情了,可惜看不见正脸。
隐约听见无情说,“如果不是朝廷贪污查到这里了,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是走私盐贩。犯人家属调查过了吗?”
侍卫回答:“调查了,都不知情,”
无情又说:“那就放了她们,被神通候带走的那名女子呢?”
“放了”侍卫沉默了一会“但是那名女子有提到蔡大人,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不像他的作风…罢了,走吧。”
等人确都走了之后,我走到正门,发现上面贴着封条。这里也没有理由待着了。又要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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