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几步拿出绑在后背的圆盾,挡住了最前面的攻击并且刺中了他的大腿。
其他人紧随其后,我已经没有补刀的时间了,惨叫声不绝与耳,看着我下手如此狠辣其他人似乎也还是怕了,并没有第一时间朝我冲锋。
我最担心的还是来了,那些人分开两面朝我围拢过来,因为我是不可能直接面对四面八方的攻击的,我不能跑,因为我不能让他们看见国王逃跑的方向,我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我半躬着身子,尽可能的用盾牌护住我身体上重要的部分,那些人不断的朝着两面围拢过来,我只能不断的观察着机会。
“哧”,左面一个剑猛刺的声音传来,我抬起盾牌挡住了攻击,那些其他的守卫也看见了机会几个人几乎是一拥而上,我的短剑猛扫,但是并不能挡住全部长剑,我直接被砍中了肩膀。
猛步后退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那些守卫仍然没有放掉我的意思,这是一种战术,只要有一个人的动作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那么所有人的进攻就会落到敌人的头上。
不会一击毙命,而是尽可能的砍伤敌人,因为每个人身上的锁子甲或者骨头都有可以卡住自己的剑,而且人上的很多地方并不会刺中就死,要是被限制住了行动,那重伤下的反击足够让你重伤或者死亡。
没人愿意死,而且在这种地方重伤几乎就已经宣布死亡,这种战术很安全,却可以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我承认,这种战术很成功,也几乎在一个人的情况下无法破解,就仿佛自己是被狼群盯着的猎物,正在被一点点的撕咬肉体,我的右手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那丝丝鲜血滴落,在这安静的地牢中额外响亮。
那些守卫继续围拢着我,我已经被他们逼退到了地牢门口,我不能在退了,我也不可能跑的掉了
晨阳(国王应该已经逃出去了吧?)
晨阳(至少,洛溪没有一个人,我完成了我的约定啊)
晨阳(我没有失约哦,洛溪。)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的声音传来,那些守卫的长剑刺来,我不由得的退了出去,来到了地面的城池之中。
那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可以听的到一个沉重的物品被扔在了地上,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传开,惊的我猛的转身一看。
晨阳“不!”
我嘶吼着,那被扔下的不是什么物品,而是我们的国王!那马上的骑士耻笑着把我画的羊皮纸扔在了地上。
那么一瞬间,我的一切努力完全付之东流,所有的计划一瞬间化为泡影,而洛溪的位置也完全暴露!甚至会拉着我的伯父伯母下水...
我已经不会思考了,因为的大脑一瞬间变的完全空白,我几乎是本能的朝着那张羊皮纸冲去,却直接被那个骑士的骑枪刺中胸口,我倒在了地上,看着那碗大的伤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那些守卫围了上来,我嘶吼着,包涵着我所以的不甘、愤怒、痛苦、甚至是绝望!
挣扎着站起了身,我已经彻底疯狂了,如同一个嗜血者一般朝着守卫冲去,那无数把长剑在我身上撕扯,我已经不知道身上有多少伤口了,可能,已经可以看见骨头了吧。
那些守卫阻挡着朝着羊皮纸冲去的我,那个骑士长枪一挥,直接截断了我的右手,失去了短剑,疯狂中我直接一口咬在了挡在面前守卫的脖子上,但是紧接而来的就是无数个长剑刺透了我的身体。
口腔中满是鲜血,但是我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我的还是敌人的,我伸出手想要去拿那个羊皮纸,但是我已经拿不到了...
天空似乎亮了一些,但是我已经看不清了,模糊中,似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这是,濒临死亡的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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