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乔和翠鸣果真偷偷摸摸去那个巷子里面烧了好几天纸钱。
上次之后晗乔也没再敢出主意出去赚钱什么的了,躺在家里面又是大半个月过去,身上还是没赚到一毛钱。这两天胃里面感觉又在发虚,特别想去醉仙阁里面吃一顿,真的分外想念醉仙阁的醉神仙呀!
不知道咋的,来了在古代就变成了一个酒鬼。几日不喝酒肚子里面就馋酒馋的不行。
“好香呀!翠吗你闻到了吗?”
翠鸣用力吸了吸鼻子。“没有呀!姑娘怕是馋出了幻像。”
晗乔再用力吸的吸鼻子,一路追随香味到了门前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
“绝对不是幻觉。方怜你拿的什么好吃的?”远远一望就瞧见了方怜端着一个食盒走过小拱桥向这边走了过来。也不用带她走近晗乔自己便蹦蹦跳跳的过去接她了,隔着盖子晗乔就闻到了香味“这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醉神仙!方怜我真的是爱死你了!走,我们一起吃去。”一手端着食盒,一手牵着方怜直奔卧房。然后马上把门关上,好似又觉得不放心。悄悄打开一条缝小脑袋瓜子伸出来左顾右看了一帆,这才放心的坐回来。
食盒一开满房子的香气。招呼着翠鸣和芳怜坐下。
“醉神仙,灯盏糕,这是………”
“江米酿鸭子”
“啊,方怜我真的是爱死你了。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抱着方怜就是一顿亲。
“这……这是……”
“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嘴馋了,偷偷给我买的是吧?我早就想叫外卖了。可是我没钱了。等我赚了钱,我一定把这些钱还给你啊。不管了,我们先开吃。来翅膀给你。腿给你。”
肉吃了个撑酒也喝了个足,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翠鸣还是在打扫她的房间,还给她寻了一个花瓶,放在窗台上,正在往里面插她今个早上不知道在哪个园子里面剪的一些花,夕阳的余光打在她的身上,一身翠绿色的衣裳被她衬得格外的活泼明媚,头上扎着两个小包包头,耳边有一点稍微的自然卷,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夕阳下的一只翠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小鸟。“翠鸣,你是几月的?”翆鸣听她说话回过头来笑得娇俏可人“五月的。姑娘怎么突然问说这个?”如今已是九月,那翠明的生日就这么没人知道的过去。晗乔皱皱眉,翠鸣生日的那天说定还在伺候她。晗乔突然就想起了她在现代给她过生日的父母。她消失了这么多年,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找过她。
“翠鸣你的父母呢?”翠鸣停下了摆弄着的鲜花显得有些落寞“翠鸣没有亲人了。”晗乔并没有震惊,和翠鸣相处的这些日子已来也差不猜到了这些,不由的同病相怜,心心相惜“谁说的,我们就是亲人。”晗乔冲翠鸣张开双臂。“过来,让姐姐抱抱。”翠鸣过来。将头靠在晗乔的怀里。“明明我才是姐姐。”
“翠鸣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一句什么话吗?”
“什么?”
“儿女抱在身,方知父母恩。”
“姑娘真是个煞风景的人。”
“哈哈,是吗?”
傻姑娘,以后你莲荷的父母一样即便是我晗乔能力微薄也要保护的人。
……
消失了一两个月的盛梓政回来了。
晗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激动。走着中衣就偷偷的溜了出去。躲在假山后面看他从庭院里走进去。他好像清减了不少,这两个月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一转头一件氅衣就披上来,吓了晗乔一大跳,看清来人才未惊呼出声。“翆鸣,你吓我一大跳。”
“姑娘怎的这般着急?现在都冬至了怎么穿了个中衣就出来啦?小心着凉。”虽然是这么说她。翠鸣也没穿多少。大概是醒了之后发现晗乔不在,连忙自己披了个衣服出来找她。“我就出来看看,还说我你不也没穿多少。快来姐姐怀里,我们回去了。”
“姑娘是来找三公子的吗?”两个人都瘦小无比,躲在大氅里面绰绰有余。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呀?我是看怎么那么吵,是谁扰了我的清梦。”走过拱桥,绕过小道,房里面比外面暖和了很多。
“难道姑娘就不好奇公子这两月余去了哪里吗?”翠鸣关好房门为晗乔解下大氅,晗乔一溜烟钻进了被窝长长吁了一口气。
“他去干什么?关我什么事呀?我说啦,我只是看谁吵到了我的清梦。好啦好啦,小八卦你也才着了单衣,小心着凉,快去睡吧。哎呀好困,我睡啦。晚安!”瞧着她那问不到什么誓不罢休的神情。韩乔只好催促她快去睡觉。这事儿她己还没整明白呢,哪里来的内幕消息透露。翆鸣帮晗乔捏好被子便退了下去。
一夜无梦,昨晚睡得格外的安心。
吃过早饭。翠鸣拿了一个礼盒进来,说是盛梓政给她带回来的礼物。礼盒都很精美,古色古香上面还雕有繁花似锦,满心欢喜的揭开盖,下一刻黑沉这脸“啪”一声把盖子和上了。
“这是怎么啦?”翠鸣不知所以,轻轻揭开了盖子,躺在里面是一个的禁步。
那禁步通体雪白,上面镶有一只白胖玉兔。玉兔上方遥遥相望的是黄金打造的杏树,杏树叶上托着一轮皎洁的明月,而禁步的最下方结缀着罗缨,小小的一个禁步,却当真做得精美至极。
“姑娘快看这禁步真是精美至极呀!”翠鸣拿着禁步爱不释手,端着盒子往晗乔身前凑。
“可恶的盛梓政,他哪里是送礼?他分明是嘲笑我。”
“姑娘这话怎么说?”翠鸣一脸愕然。
瞧着盒子里禁步上圆滚滚胖乎乎的玉兔晗乔更是生气“出去了那么久,就特意给我带来这么个玩意儿回来?他就是我嫌我平时走路吵闹,不合规矩有失体统故意这个东西回来嘲笑我的。”
“我看呀!是姑娘错想啦!下个月就是雅集,去的都是文人骚客。那衣着配饰呀都讲究的不得了。姑娘平时在家里面可带可不带,但是这种雅集,这这禁步却是少不了的东西呢。”翠鸣这么一番解释,晗乔这才回想起来,这要参加雅集这事其实盛梓政有跟她提过的,只是那天天气太热,她正被太阳热的烦躁的紧。盛梓政那天跟她说的话,她压根儿没往心里去。一番心虚嘴巴却还是在死犟“那他给我镶一个这么胖的兔子是怎么回事?”
“姑且……公子也只是觉得这兔子很是可爱吧,我觉得呀,这兔子和姑娘像得很。”
“什么呀?我才没那么胖呢。给我这么个玩意,还不如给我一些钱呢。”
……
整日无所事事的玩乐不休,都是早睡早起。今日不知为何辗转反侧,就是无眠,奇了怪了,今日竟然失眠。
窗外月光如阳倾泻下来。把外面照得如东方晨起肚白,亮堂无比。既然睡不着,何不出门赏个月。
烟雾冷水轻流,西风吹柳絮,长夜如磐石。古色古香的庭院,灯笼一盏一盏的照亮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
夜里只听风吹落碎花从枝头飘落下来,纷纷扬扬盈满衣襟。盛梓政举杯一口饮尽的杯中美酒。幽黑发蓝的天幕,忽然划过流星。流星越来越亮,越来越多,像是银河倾倒了,无数的星从天空坠落下来,盛梓政抬头仰望这场流星雨。
一些细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打破了这一刻的美妙情境。盛梓政微微蹙起了眉,循声而去。只见假山石下,一团白乎乎的影子正团在地上一动不动。“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我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那一团白似乎在挖掘着什么。
这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挖地做什么?难道是……埋尸?本想出去询问一番。盛梓政笑了笑,他且看她在那里想干什么。梓政突然想起来盛晨昊那只藏食的球球,如此看来二者极为相像呢。刨地手法甚是熟练,像是常态。不消片刻,那白色团子变成地里刨出一个木盒,她用手掸了掸木盒上的灰。盛梓政只觉得那个盒子很是眼熟。那团子的头左右晃动了一下。像是在巡视四周有没有被发现,然后再小心谨慎地揭开盒盖。里面尽是零零散散的首饰之物,还有些许碎银,那团子从怀中掏出一物。盛梓政的眼神骤然寒冷,她竟敢把他送给她的禁步给放了进去。她竟然要把他送给她的东西给埋了!忍住自己要冲出去把这女子揪起来一番质问的冲动。盛梓政捏紧了拳头,明日他倒是要看她如何和他解释。
夜色,月光如阳,流星似雨。
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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