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儿:姐……姐姐。
见此,苏诺儿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怎么偏生直愣愣的坐下了呢!没看见她在这儿站着呢吗!
当真是乡下来的,没有一点教养!
苏诺儿气的脸色发青,带碍于面子,她只得低声下气。
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还有撒娇和装委屈,这几招苏诺儿屡试不爽。她相信,这吴国公府也是讲事理的人,见到苏长安这样欺负,无视自己,肯定会心疼自己的!
人啊,向来会把内心偏向弱势的那一方,无论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苏诺儿这么想没错,事理如此也没错。可是,用在这里不合理啊。
这可是吴国公府,苏长安母亲的娘家。身为一个庶女来嫡女的外祖家委屈,有何居心?
嫡女高贵,她庶出的小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呢?
而且,还是“抱养”。
苏长安:我可不是你的姐姐!苏小姐说话,注意着点分寸。
苏长安:我乃苏家嫡女,国公府吴郡主与苏家尚书所出,苏小姐只是我爹因为我的命格不好而不知从哪儿抱养的一个野丫头,也敢与我姐妹相称?
苏长安:如今还敢来我吴国公府,有何居心?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苏诺儿准备好的措辞,顿时卡在喉咙一句也说不出。
闻言,她内心开始紧张。这女人,当真是有几分本事。看来,是她轻敌了。
整理好表情,苏诺儿眼眶红红的:“姐姐,不,苏大小姐委实尊贵,我一个爹爹抱养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和您互称姐妹呢?”
苏诺儿:是诺儿高攀了。
苏诺儿:苏大小姐,父亲说,他很想你,希望你回去。
苏长安:哦?是吗?
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苏长安摩挲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冷冷道:“即是想我,为何父亲自己不亲自来呢!反而让你这个身份低微的野女人来寻我!”
苏长安:这是不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呢?还是父亲他本身就不想我……
苏诺儿:父亲……父亲公务繁忙。
苏诺儿:苏大小姐莫要怪罪于他。
苏诺儿:父亲勤政爱民,您应该体谅一下他才是。
苏长安的话正中她苏诺儿的下怀,可算是生气了。生气好啊,你越气,对我态度我恶劣,就显得我越大度越会体谅人。
气吧,最好多嘲讽我几句。
苏诺儿如是想,苏长安便顺着她的思路做。
苏长安:体谅?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与父亲之间的事呢!
苏长安:来人呐!
一瞬之间,锋芒毕露。苏长安气的摔碎桌上白瓷杯。
国公府的小厮应声来到,苏长安吩咐道:“苏小姐挑拨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给我乱棍轰出去!”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这是苏长安活了两辈子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且,这苏诺儿不就是想要别人心疼她吗?好,很好。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自是满足她的愿望。
那棍子,想想都疼。
看着家丁手中的棍子,苏长安自己看着都打了个哆嗦。她目测了一下,这里到门口的距离,可是小一百米呢……
这下,可有的她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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