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是自己衣衫不整呢。
想着,苏长安的小手顺着他的领口慢慢滑下,为他宽衣解带!
凤君临慌了,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举过她的头顶。
凤君临:还不到时候。
男人对苏长安冷了脸,却藏不住眼睛里的春/意。
那双含情桃花眼最是勾人,只要被他注视着就能感受他的一片深情。水光潋滟间,一抹绯红爬上他的眼尾,使他越发好看。
苏长安哪儿受得住这般诱惑,她微微低头,吻在凤君临的眼尾。
苏长安: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凤君临正准备搭话,却被苏长安拿红唇堵住。耳/鬓/厮/磨间,苏长安低声呢喃:
苏长安:陛下还是不要说话的好,臣妾觉得,今日,恰是时候……
女子娇柔的身躯在凤君临身上不断撩/火,惹他轻/喘阵阵。
满室温情,男女衣衫/交/错的被扔到马车的地毯上,织就一片旖/旎风光。
苏长安:禽兽!说好的一次呢!呜呜呜……
勾引人的是她,到最后哭着说不要的也是她,这女人啊,真是善变。
凤君临餍足的吻着苏长安脖颈,笑意盈盈:
凤君临:爱妃说的哪里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也能信?真是傻得可爱。
他笑着揉了揉苏长安柔软的发,欲把手伸进苏长安刚穿好的里衣内。
苏长安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小手将他做乱的手握在手里。
苏长安:也不知道谁今日跟我说,君无戏言。
凤君临:那是在朝堂之上。
被打脸凤君临也不尴尬,她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反正,跟自己的女人说话,不能太要脸。
不知不觉中,凤君临已经把苏长安划为自己人的范围。这是他这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举动。
身为帝王,凤君临从不轻易相信一个人,就连身边的心腹大臣他都带着三分警惕,但是对于苏长安,他有着不同于寻常人的感觉,他相信她。
想着,他把苏长安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今晚就进宫好不好?爱妃,朕等不及了,想时时刻刻同你在一起……”
低沉的声音清越好听,尤其是苏长安还靠在他的胸口,听的非常清晰。
由于刚经过情/事,身子骨软,听着这声音,苏长安有些受不了。
她红了脸,双手楼主他的脖颈,含情凤眸媚眼如丝。
苏长安:还不是时候呢陛下。
凤君临:……
难道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拿大石头的那种感觉吗?
凤君临开始后悔自己刚刚多的那句嘴,如果他不多那句嘴,爱妃哪儿能不答应自己呢?
凤君临内心十分懊恼,他甚至还想锤自己两拳。
他低头,看着小女人得意的样子,内心暗自苦笑。
凤君临: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呢?
料谁也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也会有这样等别人意见的时候。
苏长安:嗯……等臣妾的祖母孝期满了吧!
凤君临:不准!
据他所知,这尚书府的老夫人,刚走一个月。等孝期过了,那得等到三年后啊!
当真狡猾,小狐狸。
苏长安:哦?为什么不准呢?
苏长安好笑的看着他,满脸愉悦。凤君临这幅模样,可是比刚认识的时候,顺眼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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