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花,罪恶,死亡,阴冷不带温度。它的全身几乎都是毒,其中以花和果实,毒性最大。
白粉,学名海洛因,来源于鸦片,是吗啡二乙酰的衍生物。
苏子衿大学毕业,不会不知道它们服用后的效果,就算是剂量再少,起码她这辈子估计也废了。
顾琛:“苏子衿。”
阴暗潮湿的地窖里,耳旁偶有阴风、滴水声。
像是幻听,她缓缓睁开眼,半眯着,隐隐有丝光线渗入眼底。
顾琛:“苏子衿。”
顾琛捏着她的脸颊,一直灌她喝水。碗里是清水拌了草木灰,催吐用的。
苏子衿迷迷蒙蒙,泛白的视线里有一道沉稳的人影,那人似乎不止一次的喊她,每喊一次,她的视线便变成更清明。
喉头不断涌入难闻的脏水,她逐渐在他怀里苏醒过来,瞬间推开他趴在一旁不停作呕,呕到胸口疼痛,口吐酸水,喉腔里都有股血腥味。
她难过的栽倒在一边,恹恹地问:
苏子衿“你救的我?”
声音沙哑至极,她打量着地窖里的摆设,这里似乎更像是曾经只能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地牢,木墩、铁索、枪械……
不愿去想,也不敢想,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琛:“抱歉。”
顾琛放下手中的碗,站起来,脚下的皮靴踩过湿泥,苏子衿未动,眼眸望向他,男人眉眼无波,面上依是淡然、严肃、面无表情。
苏子衿“你是指那些饭菜吗?”
她苍白的嘴抿着,眼角弯弯,浅笑道:
苏子衿“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会救我的,你是好人。”
“你是好人。”她一字一顿道,与他的视线相撞。仔细瞧着,才发现他的脸颊似乎带着浅浅的红痕。
因没有力气,说话胸口也疼得慌,她指了指他脸,又摸摸自己右脸,浅褐色的水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全是疑惑。
顾琛:“郝翁打的。”
他回。
顾琛:“抱歉是真的,今天的事跟你无关,他一直在试探我。你能看出来不对劲,他也一样。”
他竟然承认了,当着她面。苏子衿觉得不可思议,又听他说:
顾琛:“我的战绩足以让他失去判断,但怀疑一旦衍生,他也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只是,我没想过他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
苏子衿“那你还来这儿?”
顾琛:“他的试探和救你没有关系,我的女人,为何不能救?”
他……他的女人。
他这么说,怎么觉得异常怪异呢。
苏子衿噤了声,不再开口说话。
地窖应该建在水流附近,所以四面八方都隐隐听到哗哗的水声。
顾琛将手边的巾帕随意打湿,毫不顾及苏子衿的感受,便直接将脏湿的巾帕往她脸上呼。
苏子衿“唔,”
苏子衿嫌弃,却抵不上他的力气,
苏子衿“你干什么?”
顾琛:“只是见不惯明珠蒙尘,”
苏子衿愣住,她这才发现他俩距离的很近,近在咫尺,近到她第一次看清他至深的轮廓,眉眼深邃,鼻骨高挺,唇薄润泽,除了肤色比健康的麦色还黑点,似乎每一处都是精挑细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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