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是没有心的,从未满5岁亲眼看着母亲被迫害开始,他就成了匣子里的人。
五岁的顾琛,父亲与爷爷决裂,从此他的眼里没了父亲的影子,也没了家的影子。
他精通电脑,爱玩魔方,喜欢整日整夜的缩在狭隘的阁楼里,研究他热爱的东西。
可那日大雪夜,他抱着母亲留下的遗物,被彻底丢下来。
暖黄的路灯之下,那辆路虎旋着雪花纷纷洒洒;那抹隐隐的亮光,随着路灯的熄灭,关闭了他心口唯一的阀。
顾琛在冰天雪地里冻了整整一夜,未满五岁的孩童,嘴巴青紫,满脸带着冰霜。
可顾轩武的部队里,没有同情,没有关怀,只有无尽的折磨和历练,锻造钢铁一般的意志。
09年初夏,顾琛22岁,是在Y城边境颠沛流离的第四个年头。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许是终日厌厌倦梳裹,又许是,某种厌生的决定。
他隐入毒枭窝点已有整整6个月……
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无数苍天巨树高高耸立着直入云霄。潺潺流水的始点,坐落着十几户竹屋,顾琛坐在屋顶上,细细擦拭着短刀。
忽一哨声尖锐突兀的响起,鸟儿乌泱泱的飞起。随即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车轮滚轴、粗鄙谈笑。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
黑色帽檐之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静若止水,黝黑色的潭眸没有温度,平静无波。
“Noel,事情解决了?”
底下穿着糙布粗衣的中年男人问,这人浑身戾气,三角眼、鹰钩鼻,眉心至太阳穴有道绵长恐怖的疤痕。
顾琛收起匕首,翻身跳了下来。
顾琛:“解决了。”
略点头,视线便转移到货物上。
铁箱里的大抵又是海luo因,只是旁边封住的木箱里似乎有些动静。
顾琛:“那是什么?”
他面无表情,接过郝翁递过来的烟。
“感兴趣?”郝翁心情不错,眉梢上的疤更加狰狞,“送你了。”
他又道:“好货色,这几个肖想了一路。”
郝翁咧嘴笑得肆意,独特雄浑的音色至胸腔扩散。
“阿公,大家都等着解馋呢,这又白又嫩的上等货凭什么他一人独占。”
“不服?”郝翁獠牙般的视线扫过旁地一行人,冷哼,“你们拿得出本事?”
领头说话的三胖子悻悻地后退一步,挠着头不再吭声。
“开了。”郝翁掐了烟,吩咐道。
顾琛紧着眉头:
顾琛:“这东西我不要。”
货品,能让男人肖想的东西,无非就是女人。而他,在寨子里见惯司空了某种活塞运动,这种福祉,恶心至极。
泛旧的靴子上落了点烟灰,他指尖燃起了点点星火。
郝翁笑了一声,也不强求,拍了拍顾琛的肩膀,摆手示意算了。
“没有弱点,甚好。”
顾琛抽了口烟,不以为意。见人走,他掸了下烟灰。烟尘落进泛湿的泥地里,随着小汩水流停在涂着嫣红指蔻的裸足上。
那小小的脚丫干净得彻底,玲珑剔透,似隆冬初雪那般白,细滑牛奶那般嫩。
顾琛不由得抬眸,人群围堵中的女孩,衣衫已被撕破抛到空中,她呜咽着,那纯洁无暇的桃花眸噙着泪竟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作者有话聊:灵感来自以前读过的类似书籍,缉毒方面我完全一窍不通,逻辑与现实不符的话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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