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傅宴批完如山的奏折,吐口浊气,想到今日德全说的阿夢很欢喜
这倒是个好借口,再去问问他的小兔子还想要什么,还欢喜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她
想着就走出御书房,距离瑛梦殿越来越近,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
傅夢听着喜鹊跟她说着,她需要的那种树找不到,正烦着
却也不见她罚喜鹊,只是让她下去
傅宴来到门口,正见喜鹊小曼行礼请安,抬起纤长的手,表示不要出声,透过屏风九叠云锦张,只见她垂头丧气,毫无生气的趴在桌子上
长叹“唉……哎…”
傅宴幽幽开口“这是怎么了”小兔子
傅夢:“皇兄,我想要大树,可以荡秋千的那种”
傅宴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天下什么不是我的“皇兄给你找”
傅夢还是不看他,继续趴在桌子“不是那种,是那种”
额,嘴角抽搐就差用手扶额“那种是哪种”
小兔子对上他的眼眸,很认真的说“就是那种啊”
“!”傅宴坐在她的身旁,小兔子自身的体香涌入鼻尖,还是很温柔的问她“那你画给皇兄看,皇兄一定会找给你”
德全将笔墨准备好,安放在她面前,傅宴看着她的侧脸很精致,肉嘟嘟的,很可爱,只是还没有长开,若是长开了岂不是要迷惑全天下的男人
不允许,什么狗男人都不允许靠近她,只有我能享受她的香甜可口
看她认真的画着,他为她研磨,真是一幅很和谐还画面
德全忍不住泪奔,他的皇上啊,您怎么这会儿变小媳妇儿了,您的霸道去哪了,直接扑倒她啊
哎呦,我那个的脆弱的小心脏啊
感觉呼吸困难,头晕眼花还好他干儿子小顺子及时扶住
“呐,皇兄,看看”
傅宴实在没有看懂她画的是什么“要不你解释解释?”
傅夢白了他眼,又跟他说这画的什么,男人再次嘴角抽搐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好歹是一国之君,算了,谁叫是他自己宠的,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
傅宴总算是听懂了,将这画递给德全,看着小兔子的鼻尖有一抹黑,想伸手擦干净,又怕她吓坏抵触
又将半空中的手收回来“阿夢,你的鼻尖有墨”
傅夢一脸平静,用衣袖拂过,还是有些印记
男人眯眼轻笑“好好擦,还有”
小兔子怕是不乐意了“我又看不到,皇兄擦吧”
傅宴微微一震,眼眸有所闪动,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鼻尖,轻轻的划过,皮肤很娇嫩看似一用力就会发红
在傅宴离开瑛梦殿时,有很多不舍,他想这样的时间一直停留在刚刚那一刻
德全看着皇上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想起在殿内停在半空中的手,硬生生的放下,不由多了句嘴“皇上,老奴觉着,您以后不妨主动些”
眼神撇向德全“不都是朕在主动,嗯?”
瞬间感觉呼吸困难,后颈一凉“老奴…老奴说的是手”
傅宴没有回答,也不见罚老太监,就拼死一把
“您想,如果公主不喜欢,怎么会由着您抱她,怎么会让您给她擦脸呢?所以啊,老奴认为公主是害羞呢,民间不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直喋喋不休,丝毫不觉着累
傅宴只好让他着手去办树的差事,德全忍不住再次老泪纵横
皇上,老奴这不是为了您吗?
“哎…皇上,等等老奴”
似乎钢铁直男的心情不错了,也没有觉着德全聒噪,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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