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他?难道就因为抓住她偷逃出府这件事便能威胁到她,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沐悲欢拿不准他说的是什么,试探道:“我为何要讨好你?”
离阙淡淡道:“唔~沐小姐虽传不学无术,时时逃课,但并未传过在京城最大的赌坊中也能混个风生水起吧?不学无术的糟名流传在外,而试考中本世子可不觉得出了什么力,能使沐小姐儒学功底突飞猛进,算数之解如此独具创新;再者,具本世子所知,沐二小姐,白小姐和许小姐夜里突然浑身瘙痒,三者的吃食去除截然不同,为何会有同样的症状,但有一共同之处,像是都与沐小姐接触过。”
沐悲欢笑容可掬,坐在离阙旁边,为他捶着腿:“师父?这力道可还合适?哎呀,这马车有点硬呀,靠的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要不委屈委屈您靠在我的肩上?”
离某人用眼角觑了觑,十分受用,果真就把头靠在沐悲欢肩上:“也好。”
沐悲欢:“……”
离谠言本就是过河拆桥之人,现在政权在手,便不再那么依赖于沐国公,甚至开始对沐国公有所防范,如是寻得个错处,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把沐国公府连根拔起。沐国公府有一精明能干的嫡子便让离谠言十分防备,若是再来个精明能干的嫡女,离谠言怕是有些坐不住了,但若是这嫡女四处惹是生非,贪玩成性,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想来离谠言是十分乐意看到沐国公成天焦头烂额的给这嫡女处理残局的。若是此时由他听到消息,先前一些只是假象,不管真与否,照着离谠言多疑的性子,必然是又要排斥沐国公几分。
是以,这些年沐悲欢从未让离谠言失望过,劫了几家店铺的珠宝,夺了几个姑娘看上的首饰,杀了几个公子的马,揪了几个官员的胡子……当然,在国子监时,人不来惹他,她也不惹人,看起来是十分乖巧的,便让她们生出些错觉,之前的只是别人夸大其词的传闻罢了,她是个很好拿捏的软柿子。
到了沐国公府门口,下马车时,府里的小厮便看见他们张扬跋扈的小姐此时十分乖巧的跟在离世子旁边,时不时的关心道热不热,累不累,渴不渴,相反,离世子依然是神情淡漠的模样。
酉伸站在沐国公府门前,看着这高门院落,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从从容容的走过去,理所当然的被守在门口的小厮拦了。
便报了步枝的名号,步枝是大小姐的贴身婢女,这几年来大小姐行事有些乖张,不敢得罪,其中一人连忙去寻步枝了。
步枝听到有人寻她,也无甚惊讶,沐悲欢早已和她打过招呼了,便把人领了进来,给他到福伯处做了登记,寻了个住处,领了几身衣服,随便安排个工作先让他做着。
而此时的沐悲欢被离阙拉着磨墨,可谓是十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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