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树摇头:“少东家出去,偶尔音信全无也是有的,少东家临走前只让我好好看着这赌坊。”
沐悲欢继续道:“听说前几日里,白家小公子在这小闹了一场,怒气冲冲走的?”
寒树虽疑惑他为何会问这些,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回道:“赌坊嘛,向来兴衰都是一眨眼之事,闹事者也不少,公子无需担心。”
二人已行至末端的包厢处,寒树抱着东西,为了保持礼貌,自然不能用脚踹门,十分艰难的侧着身子,用手肘去把门顶开。
“白家小少爷甚得白丞相喜爱,白丞相又深得圣上信任,若是他到时候到白丞相面前哭闹一番,白丞相派兵来查封聚赌坊该如何?”沐悲欢倒了杯茶喝了口,见寒树面露难色,便又继续道:“该给的面子多少还是要给些的,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当然,也不用太过迁就他,若是赌坊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来寻我便是。”说着从怀里摸出几条红丝的丝绸放于桌上:“一条街之隔,西侧胡婆婆糕点门前有一个柳树,来来往往许愿之人不少,若是寻我,便把这红丝绸系在最下端柳枝上即可,不会引人怀疑。”
沐国公府与胡婆婆糕点相隔一条街,红丝绸上被她浸泡了特殊的药水,平时闻是什么也闻不出来的,沐悲欢在含蕊阁后院栽种了几盆不起眼的蓝色花,红丝绸系在柳树上后,便会发生一些反应,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人若是不细细闻,是发现不了的,而且其会极有目的寻找到那蓝色花,而蓝色花的花瓣一旦沾染上了那气味,便会渐变成粉色,无特殊药水,不会变回蓝色。
寒树没有问其缘由,只是把东西收入怀中。
交代完事情,沐悲欢便让寒木先去忙事情去了,自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
待了约莫一刻钟,沐悲欢把银子塞进房间里的床下,只拿了几块碎银揣在怀里,便下了楼去。
对于之前那蓬头垢面男子说的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之事也未放在心上,许是也只是随口一说,为从她这里借得一锭银子,然后赢了后人早就跑的没影了,所以看见那边依旧激情昂扬的赌桌上并无熟悉的身影时,也无太大的惊讶。
没成想,刚踏出赌坊门口,便出来一俊俏公子拦住去路,脸上笑的十分讨好:“在下可是等公子良久。”
沐悲欢疑惑的看了他一会儿,实在想不起遇见过这一号人,不过脸上这笑容倒是十分眼熟,眉眼也像是见过的,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衣服像是崭新的,鞋子亦是,像是刚梳洗一番特意打扮后过来的,脑中有一人影晃动,她惊讶的指着他:“你,你不是那个蓬头垢面,输的身无分文的赌徒吗?”
男子笑了笑,算是默认。
“你刚赢了银子就拿去挥霍了?”沐悲欢感慨,佩服他的从容,能说不赌就不赌,要知道那些赌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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