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听,也有些手足无措,忙呼喊着外面的婢女:“青烟!青烟!派人快去寻大夫,老爷,对,再找人去寻老爷,让老爷派人去去寻太医,快!快去。”对着青烟吼完,看着沐凝那长长的指甲在脖子上游走,就快攀上那漂亮的小脸,徐氏忙扑上前握住沐凝的双手,安抚道:“凝儿乖,凝儿先忍一下,莫要在身上抓挠,留下疤痕就不好清除了。”
这一惊呼,惊动了安宁的沐国公府,沐国公披着外衣急急的朝璞瑶院走去,沐悲欢那处也得了消息,和着孔夫子和离阙二人步履悠悠的朝璞瑶院走去。
“你不急?”离阙斜眼瞟了眼旁边慢慢悠悠的某人,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吃饱喝足夜游散步呢。
某人还是一派闲散,面不改色道:“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我快与慢也影响不到什么,我已在心里默默祈祷过了,妹妹自然会无事的。”是祈祷过了,不过是祈祷她多受点罪还是快快寻来良医好起来就不知道了。
沐悲欢转头看向旁边同样不急的孔夫子,孔夫子嘿嘿一笑:“老夫也想快点啊,就是这腿脚不怎么利索了。”
沐悲欢十分理解的点了点头,于是三人就一派闲散的讲着话朝璞瑶院走去了。
三人到时,狼藉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从府外寻的郎中也到了,正把着脉,而徐氏则抱着沐凝的,防止她忍不住又去挠,挠出一道道血痕,沐国公倒是十分心安,在外院的桌子上安静的坐着的,面前还有一茶杯,杯中还剩半杯茶水。环顾一圈没见着沐衡,想是还没回来。
此时还不得安生的还有两处府邸,白丞相府的嫡女白霁月与许将军府的许文珺,此时都像是突然中了邪一般,浑身瘙痒,整个府里人仰马翻,十分混乱。三个大官员府里的小厮前前后后的拿着令牌前来寻太医,自然是惊动了离谠言,离谠言从徐贵妃榻上坐起来,唤来小福子:“发生了何事?”
小福子消息自然是灵通的,上前回禀道:“回皇上,听说是府里的三个姑娘都是突然浑身瘙痒,像是中了邪一般毫无征兆,是以连忙派人来寻太医回去。”
徐贵妃一藕臂攀上离谠言的肩头,温声细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离谠言拍了拍放在他胸前的玉手,转而又放下床帘,进去颠鸾倒凤了。
小福子默默退下,贴心的把门关上,望着天上清明的月亮,十分尽职的守在门外。
三处府里寻来的太医,把过脉后,皆没查到是药物所致,最后道:“向来是最近百花齐放,花粉密集,惹来小姐身上痒痒难止,臣现在就为小姐开剂止痒的药方,能缓解一二。”
药方自然不能破除沐悲欢研制的痒痒粉,只能对其有所缓解,看着沐凝喝了药后依然十分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沐悲欢嘴角含笑,既然有所克制,那便算得不得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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