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味道已经飘出来,模样看着也不错,便端起来喝了几口。
“无事不登青安阁的你,还给我带来鸡汤,有什么事?”
沐悲欢尴尬一笑,本还想矜持一下的,既然主人都说了,拿自己也就不客气了:“哥哥之前不是答应给我辅导功课吗?怎么自从我进了扶云院后,莫说请你辅导功课,连人影都不怎么见得,若之前的话只是为了框父亲的,那就给我直白说了就好,我也不会一直来纠缠你的不是。”
被质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沐衡像是刚想起来一般懊恼的拍了下腿:“最近实在是有些忙便忙忘了,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只管问便是。”
沐悲欢皱眉,疑惑的望着沐衡:“哥哥怎么这般不得清闲,我瞧着和你同龄的那些人悠闲的很,那个房麟,每天骑马斗剑四处惹事,白家的白玉兆,每天在赌坊与烟花之地周旋,许将军府的公子还好些,但也不是每天脚步沾屋的呀,是不是父亲欺负了你,我去找父亲说理去!”
看着沐悲欢为他那愤愤不平的模样,软化了些语气,眼睛里也退却了些疏离:“不怪父亲,半月之后你们有个比试,你好好准备便好,父亲这次可是希望你夺个头筹。”
沐悲欢有些不满,但看着沐衡略带疲惫的模样,终究没说什么。
沐衡继续道:“你想学武功的事父亲同我说了,我寻个合适的人来教你。”
步枝在旁边嘀嘀咕咕道:“京城中除了离世子的功夫与大公子不相上下,旁的人哪能教得好小姐。”
沐悲欢眼前一亮,心里为步枝点了个赞,不错。干的漂亮,父亲自然是不会应允旁的男子来教她的,如此最好人选也就只有沐衡,而且属他武功最好,他自然是教她的不二人选。
沐衡沉思片刻,有了主意,便让沐悲欢主仆二人先回去了。
回了含蕊阁,望了眼窗外低飞的信鸽,找个由头支走了步枝后,才把信鸽唤过来。
取下信鸽脚下的信。
“有事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记得帮小爷看顾着点聚赌坊,还有,离阙那人,远离着点,小心被卖了都不知道!”
左丞俞是个跑天南地北的生意人,每年总要离开京城几次,少则半月,多则一两个月都是有可能的。行踪漂泊不定,以前找过人跟着他,可是跟着便跟没影了,而且每次跟掉的地方也不一致,所以只好不了了之。
虽然行踪实在是诡异,但左丞俞是救过她性命的,也是唯一知道她会制毒的,她之前找人跟踪他已经是十分不讲道义的了,反正她晓得他不会伤害她,只要不会威胁到沐国公府,那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对于他这种时不时消失的行为倒也习以为常了,随手把纸放在火折子上烧掉,步枝看见地上的灰烬也没有大惊小怪,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后,便把地上的东西处理干净。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一天,沐悲欢正惬意的躺在被子里睡觉的时候,便被步枝急急叫醒,小脸红补补的:“小姐,离世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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