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破门而入,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凤临洲:“你醒醒啊,月儿,你不是说过你最喜欢我的吗?你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辈子的吗?全都不算数了吗?”
凤临洲哭声断断续续,心中哽咽难言,像一只被野兽咬断脖子愤怒的小鹿,可惜小鹿未长成,有苦不堪言。
凤临寒:“临洲,节哀顺变。”
凤临洲抬起头,一拳打在凤临寒的身上,嘴里还在喃喃道。
凤临寒:“对不起。但是。”
凤临寒欲言又止,顿了又顿,最终狠一咬牙。
凤临寒:“是我的错,我本来想灭南宫一族,留她活口,可那知她竟想到我要干什么,我失手.........”
“失手?月儿已经没了,你这一句失手就能轻轻带过?你当时什么呢?别人的命不是命?就你的珍贵?”
凤临渊放下没有温度的南宫孤月,抱头蹲在地上默默忍受这一切。
他的月儿回不来了。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不敢爱的女孩,他还没来得及诉说自己的心意,就已不再。
地府太苦,我来陪你生生世世,永不停息。
他拿起腰间的匕首,对着雪白病态的颈部,狠狠的割了下去。
凤临寒欲要阻止,可已来不及。
后来啊,就有一个民间佳话,“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美若天仙。男未娶女未嫁,本是一对佳人。他们经历过坎坷,尝过喜怒哀乐,可被家中的双胞胎公子冒名顶替,灭了满门。那男子又心中无牵挂,便说“娘子,我来殉你。”然后!”说书人吐沫横飞,说的那是一个激动,面红耳赤,仿佛自己就是那男子。
众人的正听得激动,有的人不耐烦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对呀快说吧。”说书人正想讲下去,只见冷不丁有一个人抬了抬头,挑眉:“前面不是说男未娶女未嫁,为何又叫“娘子?”
“额这个,可能是我前面说错了。”
“没有,没说错。”那人仍然在坚持,杠上了:“您说,
后来啊,就有一个民间佳话,“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美若天仙。男未娶女未嫁,本是一对佳人。”
说书人三番屡次的被打断,也不耐烦了:“能不能闭嘴不要打断我?”
“好嘞。”说罢就没了声音。
说书人继续讲着,每天会讲着不同的话本,依然吐沫横飞,面红耳赤,投身这个事业。
抬杠的那个人走出茶馆,笑着摇了摇头。
这些事事非非,这么多年兜兜转转,终究是遗憾。
她可能再也等不到那个傻傻为了前世的她殉情的那个傻男孩了。
她一路向北走,走到那个熟悉的小村庄,孩童的欢声笑语,妇女各自劳动,她突然迷失了方向,没有了意义。
“姐姐!”一个脏兮兮的女孩拽了拽云瑾月,啊不,现在应该叫做南宫孤月的衣服。
南宫孤月低头看了看女孩,笑着弯了弯腰,揉了揉她的脑袋,“沐沐怎么又偷偷跑出来玩啦?”
沐沐头发被南宫孤月揉的乱糟糟的,也不在意,“奶娘让我出来玩的。”
“那回去吗?”
“嗯嗯。”
十年前,当时不知前世的云瑾月接受的记忆,脑子又乱又杂,便偷偷的逃了出来。
逃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庄,这里的人友好和善,远离了那些是非之地,倒也逍遥自在。
这一逃,就是十年。
姐妹二人回到简陋的草屋,老远就闻到一股香味。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用眼神交流,仿佛在说:味道这么香,怎么吃起来就很煤炭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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