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簌穿戴整齐之后,便回了客桟,去了营队那。
钟离簌整理好自己的语言,敲了敲门。
“进!”一个有力的声音发出。
她推门而入,对径阳徙行了一礼,便道:“营队,有一家铁器铺的老板说可以给我们提供武器。”
径阳徙垂下眼思索,叹了口气道:“一号,你不必忙活了,咱们现在的武器是管够的。”
钟离簌摇了摇头:“我们现在的刀剑是人手一只,但是有额外的人参军了,他们就没有了,如果到那时再去打兵器十分拖延行程,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需要弄的都弄了,不过是马车重一点的事儿,而且营里的经费还是有的。”
径阳徙抬眸,用着有些审视的目光看着钟离簌。
钟离簌似知他心中所想:“我知道您的顾虑,但我不知我这几日来做的那些事情,在你眼中到底什么样子。”
她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反正我是自己好,若是这个队垮了,我也会跟着垮,我没办法一个人走出九江,团队的力量总是强大的,我就只能依仗这个。”
径阳徒疑惑:“以你的条件,云游四海都没有问题,怎么会走不出九江?”
钟离簌笑了笑,背向后靠了靠,语言有一些悲戚:“不管怎样,我总归只是个奴婢,脱了奴籍又能怎样?若是没有一番作为,我靠什么?”
径阳徙皱了皱眉,他知道她的话语中有着他不知道的东西,他没有问,毕竟是人家的隐私,所以他只道:“兵器会炼的,你懂的,我都懂,不必担心,安心训练吧。”
钟离簌依然笑着:“营队,表面功夫记得做得好点,外来的军士多了,猜测也就多了。”
随后便转身离开。
径阳徙愣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钟离簌,太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
钟离簌关上房门,像是什么重担从肩头卸下了一样,大呼了一口气。
这么挑明了之后,以后的麻烦应该会少一些吧。
钟离簌不知道的是,她这番挑明的话,落入了谁的耳中。
————晚饭后
钟离簌水足饭饱,抬起头,便看到一个人和自己挤眉弄眼。
那人正是车非景。
她呼了一口气,用着口型道:“还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车非景急忙也用口型道:“不是我急,是柳下昀不听话,他今天好像不去云中楼了。”
“……?”
钟离簌微眯着眼,盯着车非景。
车非景被她盯得有点憷,小心翼翼地回望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次发话。
“这么没把握的事,还能说你计划已久,你该不会在诓我吧?”钟离簌用口型说完之后,脸色也跟着不好看了。
她在云中楼里逛了一下午,逛了个寂寞?
车非景本想和她细谈,却发现木临泽走近钟离簌,连忙提醒。
钟离簌侧了下头,鼻梁骨差点戳到正弯着身子把头扭向自己的额头。
钟离簌吓得模糊。
“你干什么?”
被近距离吼了个超声波的木临泽委屈巴巴地用裴城话说:“茅房怎么说?”
一乐千秋(战我几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